第七章:掀桌抡椅打刘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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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伦被新任太守抬举,做了承事郎官,挂从九品文职,论威风尚在督监张邦之上。

        消息一经传开,不说张邦怒不可解连摔三个茶盏,打了两个下人,便是押差张文清也觉得王秀才是个祸害,要早日铲除。

        说那济州城外小张村有五十多个泼皮破落户中间,有三个为头的,一个叫做钻地老鼠张七,一个叫做翻江耗子马三,最后一个是草青蛇郑彪。

        这三个为头被押差张文清招来,只暗中吩咐,道:“俺让你们来有事吩咐。”

        钻地老鼠张七道:“押差大人的事,就是俺们的天,绝不敢怠慢。”

        翻江耗子马三、草青蛇郑彪同样应诺,道:“请张押差道来,俺们定然办妥。哪个贼厮竟来捋虎须,俺且带上朴刀,给那厮个教训。”

        张文清跺步近前,指着那张七、马三、郑彪骂道:“蠢材,要能明着动手,我找你们作甚。”将要对付的之人相貌、行踪说完后,低声吩咐道:“给我寻个外地来的狠角色,下手要干净!”然后给了百十两银子做赏钱。

        三个泼皮头目各自应诺,便回去纠集人手,寻找能当杀手的外地好汉。

        正所谓天从人愿,当天就有个大汉,接了这桩买卖。只见此人头带白范阳毡笠儿,紫黑阔脸,鬓边一搭朱砂记,生得面相凶恶;身穿一领黑绿罗袍,下面腿护膝八搭麻鞋,走路脚步有力;腰里跨着一口腰刀,浑身煞气足量,自称为财做事。草青蛇郑彪冷笑道:“兀那汉子!你且去跟我来,到了城里,办完事俺们自会付与你剩余的四十两银子。”便带了去踩点。

        王伦丝毫不知危机临近,方出衙门就被张淑桐当头截住。

        王伦道:“张娘子有什么话说,小可洗耳恭听。”

        淑桐大小姐柳眉一竖道:“听说你是个秀才?今日我要去见李家姊姊,她家那个赵风流你来应付。”手按腰间宝剑,不容拒绝。

        王伦只得跟着,路上道:“赵明诚可是文采上天,金石入地。”

        张淑桐道:“你说得哪个意思?”

        王伦道:“赵明诚名冠京华,可谓文采上天;又师法大家欧阳修,成就金石入地学问。此乃众所周知,你让我来对付他,打错注意了。”

        张淑桐道:“那里话!李家姐姐是有真才学,赵明诚不过一油面小生,胆小怕事,不值一提。“

        很快二人到了李府,赵明诚同一帮文友外出饮酒作诗了,只余丫鬟在家侍奉夫人。

        李清照文秀清雅,衣衫飘飘,向来说话都和声细语,加上又文采照人,素来孤芳自赏。

        张淑桐腰间挂着对短剑,穿靛青皮甲,英气勃勃,与她风格然不同。

        但不知为何,两位奇女子却是相见很晚,很快互道姐妹。

        李清照的才名乃是从其夫赵明诚的一段故事传扬开的。那年,他二人在东京城新婚燕尔,赵明诚外放做官,李寄了首相《醉花阴思之词,有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赵明诚得之大喜,谢绝宾客,闭门苦思,废寝忘食,用了三天三夜,精心填了五十首词,将这三句化入其中,传阅众人,以彰显其名。

        可惜同为大才子的陆德夫点评道:“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三句最佳,并甘拜下风。

        后来原词传出,李清照的才华方为众人所知。

        ”妹妹,你说是不是男子都是喜新厌旧的?“李清照同张淑桐把盏饮酒,不觉醉眼朦胧。

        张淑桐道:”姐姐何出此言?赵明诚不是待你挺好嘛。”

        “哈哈,吾嫁错郎也!”李清照大笑,讲出秘辛。

        原来赵明诚幼时风流,乃京城御街樊楼中常客,轻狂下坏了身子,到婚后才发觉。三年下来,于赵家我便担上了无子罪名,为了掩饰已经娶了三房小妾啦。

        爱过方知痛!

        李清照举杯吟道:“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往日是多么美好,一见便是钟情,可惜误终身。

        王伦本领就觉得尴尬,早有离去之意,是被张淑桐这疯丫头强留住的。

        “赵明诚竟然不能人道?”他不由向李清照望去,酒气将她白里泛红的脸颊一蒸,更是嫩若凝脂,娇艳万状!

        正看的呆时,张淑桐一把拍在他肩上,娇喝道:“我早说赵明诚不是个好东西,你敢学他,当心小命!”那模样又英武,又娇媚,同让他为之心头一颤。

        王伦躲开说道:“王某大好男儿,自有计较,要你来多管?”抽身离开少许。

        见她二女都有些醉了,便招来丫鬓道:“扶她们下去歇息。”转身步出李府,取路回家,心中只是为李清照可惜。

        回到家门前,已是酉时三刻,突然前面有拦个汉子去路住叫道:“来着可是王伦王秀才?”

        王伦抬眼来看时,却只觉得面熟,并不认得,疑心道:“兄弟何来?”

        那汉子道:“奸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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