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大章 云溪夜幕(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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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疾已经两三年了,治不治的好,都无所谓了。说完轻轻用手拍了拍病疾的右腿,看似轻,实际则痛入骨髓。

        而云忆立马反驳了父亲的话爹爹,放心,忆儿决对有把握。便又跑到云震面前爷爷,咱们这那家有专门制药的鼎?

        云程不解捋捋胡须孩子,你要那做啥,咱们这方圆百里,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制鼎的手工。不过咱们祠堂我记得好像是有两只,至于是不是你说的什么药鼎,爷爷可就真不知道了。

        话音刚落,只见云忆纵身跃上马爷爷,爹爹你们座,我去祠堂瞧瞧。说完便以消失在云程,云震面前。

        云震见此哎,哎,这孩子也不拿钥匙这不是白跑吗。

        云程见此算了,让他去吧,都已经跑远了。

        村东头,金黄色的菜花海中,一座朴素的石制祠堂外,云忆将马儿拴在马柱上,便朝大门走去。到了门口才想起来,完了!忘记向云震爷爷要钥匙了,这下可麻烦了。刚想回,脑海中便闪现出当年阿布老师进祠堂的场景。对了,当年阿布老师也没有用钥匙,那我就试试魂力看行不行。想到此,便走到门前,魂力注入手掌,啪…一掌击在漆红大门上,可门没有任何反应。

        云忆无奈只能摇摇头,又骑马反回家院,从云震爷爷那拿到钥匙,这才又来到祠堂。打开大门,祠堂布置还和从前一样,漆黑的魂碑,严肃的先人牌位,严肃的陈列。到处找了一边,也未见云震所说铜鼎在那,本以失望的云忆正准备走出祠堂时,紧靠前排房屋内角一处长凳下,两个园凸的器物进入云忆视线。云忆赶忙后退一步,上前将两个圆滑厚重的器物给勾了出来。一层厚厚的灰尘早以掩盖住原由的光泽,看着圆润的器物,紧张了一天的心情终于得意放松,赶忙用麻布将起包起一个,背在身后便退出祠堂。

        当返回家时,夕阳也渐渐落下,云震正准备离开,这时云忆也正好回来,便把钥匙还给云震。云震听云程讲了一下午有关云忆的事后,对面前这个小娃娃也是刮目相看。笑呵呵道娃娃,时候不早了,爷爷该回去了,有时间就去我那陪我这老头子唠唠嗑。云忆点点头,云震便捋捋胡须,拎着烟斗晃晃悠悠的离开。

        爷爷慢走,云忆看云震离开便把石台上的草药,和身背了铜鼎拿进屋内,大口喝了两口茶水才又出来爹爹,我给马儿喂点草料就烧饭,你先座会!

        云程笑呵呵,唉,慢点,别跑那么快……。

        看着云忆忙碌的身影,云程心中也开始感到压力,本意不想在牵连云忆,毕竟他只是个孩子。以后成家立业还需大量开支,不想孩子以后像自己一样住在这山脚荒凉之地。一生受别人歧视的眼光而活着,可自己以残疾两年多,只出不进为给孩子存下半点积蓄。心中隐忍作痛但确不能言名,只能忍受煎熬折磨,确不能为孩子做一点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