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谭国凯再嫁义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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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在智真禅师的主持下,隐龙寺的僧人在大雄宝殿为谭老太爷和谭老太太举行了一个诵经大会——谭家祖先的牌位被供奉在这个大殿里面。

        诵经大会结束以后,谭老太爷和老太太的灵位也被供奉在大殿里。

        代王和欧阳若愚这次到歇马镇来,除了护送麒麟侯和昌平公主回家,还有一个使命。

        第二天上午,在君县县衙前的广场上,聚集了成千上万的人,歇马镇所有的店铺都没有开门,所有人都到县衙看热闹来了。可以说是万人空巷。歇马镇周边村、铺、庄、堡的人都来了,青州府、梧州和滕州也来了很多人。

        今天,在君县县衙的广场上,将要处斩五个人,他们分别是青州知府章年寿,君县县令茅文邦,县丞尹治平,师爷何文柄,翟中廷之子翟温良。

        行刑官是青州新任知府严守义,皇上派代王和欧阳若愚做监斩官。

        歇马镇人的眼福不浅啊!

        去年十一月十八号,皇上派钦差侯总管给昌平公主送贺寿金挂,那场面,歇马镇人永远都不会忘记。

        新年元旦,谭府双喜临门,两对新人喜结良缘,代王朱桂带着皇上赏赐的凤冠霞帔驾临歇马镇,歇马镇人跟着沾了不少的喜气。

        半个多月前,皇上派太子殿下到歇马镇来送御赐金匾,歇马镇人切身感受到浩荡皇恩。

        今天,这件事情虽说与喜事无涉,但能看到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正义得到伸张,这对歇马镇人来讲也应该算是一件喜事,要不然,人们也不会扬眉吐气,喜形于色,奔走相告。

        在县衙大门前大牌坊下面,用木头临时搭了一个半人高的高台。

        高台上摆放着一个衙案——是县衙大堂上知县大人用来审问嫌犯的衙案。

        案子上放着一个签筒,签筒里面插着一支令牌。

        案子上还摆放着一坛酒和五个碗——碗已经一字摆开。

        在案子的中间还放着一个香炉,香炉上横着一炷香,香炉旁边还放着一盒火柴。

        香案的后面放着三把椅子,四个衙役站在衙案的两头,台下还站着十二个衙役,十二个衙役,双腿叉开,左手叉腰,右手握住挂在腰上的刀柄。十二个衙役的前面站着五个侩子手,他们的前面各立着一把刀——刀尖向下,五个侩子手双腿叉开,双手按在刀柄上。

        在五个人的前面放着五个黑黢黢的木墩子。在木墩子前面三四步远的地方拉着一根绳子,围观的人只能站在绳子的外面。连大街上都沾满了人,路是没有办法走人了,此时此刻,也没有人想走路。因为每一个人都是奔这里来的。

        辰时过半,在王贤重、严知府和叶知县等十几个官员的簇拥下,代王和欧阳大人走出县衙的大门,走上高台。

        代王、欧阳大人和王贤重互相谦让了一下,然后坐在椅子上——代王坐在中间,欧阳大人和王贤重坐在两边,严知府等大小官员站在衙案的两边。

        待代王、欧阳大人和王贤重坐定、大小官员站稳之后,严知府走到衙案的左前方,大声道“带人犯!”

        县衙西门被打开,孙虎第一个走出来,接着,十个衙役架着章知府等人犯走出西门——准确地说,五个人是被拖出西门的。

        五个人的脖子上戴着木枷,脚上都戴着镣铐,脚镣在石板上发出互相碰撞的声音。每个人的脖颈后面插着一块木牌子,木牌子上写着各人的名字。

        十个衙役将五个人犯拖到木墩子跟前,五个人跪在地上的时候,浑身发抖。长发遮挡住了整张脸,只有一个人的身体没有颤抖,他就是翟温良,因为他经不住惊吓,已经昏厥过去了——曾经不可一世的翟温良现在变成了一条死狗。

        别说是厥过去了,即使是死过去了,也要好好在人世上亮最后一次相。

        一个衙役点上香,插在香炉里面。

        十个衙役抓住五个人的长发,将他们仰脸朝前。翟温良纹丝不动,眼睛微闭,口鼻歪斜,牙关紧咬。

        五张脸,一样的惨白,一样的毫无血色。所谓“死相”,说的可能就是人在这时候的模样吧!

        人们踮脚、抬头、伸颈、侧目,一个一个地打量五个罪犯的面孔——每张脸上都毫无表情——表情是受情绪控制的,人在这时候,所有的情绪恐怕全被剥离干净了——控制在这时候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严守义走上高台,走到欧阳若愚的跟前低语了几句,然后走下台来,站到五个侩子手的前面。

        此时,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燃到尽头。

        欧阳若愚和代王点了一下头,然后站起身,从签筒里面拿出令牌,往台下一扔。整个广场顿时鸦雀无声。

        六个衙役走上高台,一个人抱起酒坛子,五个人拿着碗。

        抱酒坛子的人打开酒坛子,将酒倒进五个碗中。

        五个侩子手走到高台前,从五个衙役的手上接过碗,先喝了一口酒,然后含了一口酒。右手举起大刀,将酒喷在刀刃上。

        十个衙役将五个人的脑袋连同脖颈放在木墩子上。

        此时,看热闹的男人睁大了眼睛,一些胆小的女人则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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