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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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杏从暗道爬下,到了一处宽阔地界。

        她不知道这是何处,感觉像是到了一个墓葬。里面堆满了金银珠宝,翡翠玉石,还有各种古董瓷器。

        杏只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十几岁孩子,她除了认识金银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当然,她也有一个认知,能跟金银放在一起的必定不是凡物。

        这里应该就是奶奶说的宝藏,也是那群杀掠者想方设法想到得到的东西。

        她的爹娘死在这场争夺之下,奶奶死在她面前。按照土匪杀掠者的凶残行为,村子里恐怕一个人都不会留下。她的族人都死在那杆黑黢黢的武器之下。

        杏发出绝望的呐喊。

        她定要这群人血债血偿。

        不知过了多久,杏弄清楚了这里的状况,大概是一个宝藏裤,里面有很多东西,非常漂亮。还有一口棺材,只是里面没有人。

        杏的油灯快要耗尽了,她必须尽快找到出口。能在这里不被窒息,是杏最大的幸运。

        她最终出了这个地方。

        当看到与沙湾不同的景象的时候,杏知道,她出来了。

        刁民化身为一个中年猎户,背着箭携着弓,浑身是血,跌跌撞撞的从远处朝杏这边跑。

        他修复了初音时代的漏洞之后,突然看到这个叫杏的小姑娘,成了她时代的一个怨灵。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刁民决定构造一个实体,来到杏成为怨灵之前。

        杏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人,顿时警铃大作,自动进入防御状态。

        “救我。”

        “虚弱”的刁民,说完这句话就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杏先是一惊,随后翻开刁民的身体。她看到刁民的装扮好像山里的猎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将刁民拖到了一处灌木丛。

        ……

        刁民者,何许人也?为山中猎户乎?

        非也!

        ……

        在刁民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天方夜谭之下。杏相信了刁民是被一群杀掠者掠杀了族人的唯一幸存者。

        他们开始计划如何将掠杀者杀死。

        猎户最出色的是布置陷阱打猎。而杏,她除了唱歌撑船之外,什么也不会。

        最后,两个决定摸清地行与敌人分布,逐个击破。

        当然,两个人的力量是绝对不够的。正当缺人之际……他们遇到了一个游击队。

        杏很生动形象的描述了自己悲惨的遭遇,游击队里闻者皆悲伤。

        她并没有说宝藏的事。

        从这一刻起,山里的一切和山外的游击势力如同两块磁铁,相互联系在一起。

        “看这里,地势险恶,但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防御根据点,这里,我们就要将敌人引诱至此地,一举歼灭……”

        杏不懂这些军事策略,她成了游击队的后勤,和一群妇女一起做饭洗衣,和她们学习,知道了所谓的“侵略”、“反抗”、“革命”……

        刁民和一群大老爷们儿同吃同住,一同站岗,观测试探敌情。

        很快,他们就掌握了沙湾状况。

        这伙人大概三四百,而沙湾人并没有死绝,还剩些,似乎正在遭受磨难。

        杀掠者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每天要杀一个人,并且手段极其残忍。不是用刺刀刺死,就是砍下头颅挂在房檐上。

        “不知刁民同志对这个方案满意否?”

        刁民点点头说“此处还应该设防,从这里绕到敌人后方,毁灭敌人的后备资源。”

        “好啊!就这么办!”

        沙湾地势实在险要,天黑山路不好走,只能选择白天。那群杀掠者对外防御不是很强,对于内部倒是防御厉害,这也不知道为何。

        杏也跟着一起去抗击敌人,她知道自己的族老没死,族老还在杀掠者手上。

        此时沙湾族祠。

        “说,宝藏在哪里?”

        奸人模仿着杀掠者的语气,冲拄着拐杖的族老祐叫嚣着。祐是沙湾的族老,饱读诗书。

        这是沙湾每一代族老的传承,沙湾很多人没有读书,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生活,唯独族老除外。

        祐撇过坚毅的脸。

        杀掠者有些怒意。

        “说啊!”奸人语气颇为焦急,可以看出他脸上的但忧,却又含着狠厉。

        “你……”祐咬紧了牙关,胡子未曾抖动,只是捏着拐杖的手紧了紧。

        杀掠者对奸人说了什么,气息很急。奸人道“族爷爷,您就说了吧,说了就可以活下来了,再不说,他们就要杀了您儿子啊……”

        “痞娃子,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祐的儿子宝被押了上来。祐看到那浑身红彤彤的人儿,心头一痛。

        “宝啊!”祐的胡子在抖动。

        “爹,我死不足惜,不可顺了匪徒的意,爹,来生再做您儿子。”宝挣脱钳制,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给祐磕了三个响头,一次一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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