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将在胡家发生的事都清清楚楚说了出来,包括张老太公回来时执意要走回来的事。
“胡闹!”张刺史面色阴沉,大怒道,“老太公年纪大了糊涂了,你也跟着胡来!你在他身边伺候那么多年了,难道不知他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
吴管事慌忙跪下,低头道“奴实在是劝不住阿郎。”
“使君,莫怒。”李大夫劝道“依老夫看来,这不失为一件坏事。”
“李大夫,何以见得?”
李大夫看了一眼吴管事,张刺史命其下去。
两人漫步在甬道上。
“心病严重之人,可以说一点点的小事,就能将他压的受不了。”李大夫道,“如果老夫猜的不错的话,这些时日退婚的事就像一颗石头压在张公心头,沉甸甸的,导致他忧虑过度,才犯了病。”
“所以。”张刺史道,“李大夫的意思是,父亲这些时日其实一直都在被退婚的事情所困扰?”
“不错。”
张刺史想起,听到胡大静被石头砸到的消息时,心里也是苦恼不已,儿子将来总不能娶个身体有缺陷的姑娘,于是便向张老太公说了自己的顾虑。
此时有些愧疚。
“不过,这孩子也是个有意思的。”张刺史想起了那四年之约。
“四年怕是做不到。”
“能努力四年,便是那孩子难得可贵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