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杨辰笑了，“是说，还是编？”
“是说！是说！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周来福凄惨地喊道。
杨辰乐了，靠在椅背上，淡淡道“早就这样，何必受这么多罪那！”
周来福低下头，叹息一声，缓缓地道“我想，你应该基本上什么都查到了吧，就差我一些证词了，我都说，我什么都说。二十年前，我那时候正年轻，在老家的时候，喜欢一个女孩，但是……”
周来福开始交代一些，从他在内地犯事儿以后，再到现在，交代的一清二楚。
“你是说，当初是袁氏集团的人找到你，说可以把你从债务深渊里救出来，但提要求你给他们卖命？”杨辰看着周来福问。
周来福摇头，“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猴子国不想内地一片太平，这里非常乱。欠了钱，剁手割耳朵的事情是常见的。他们给我还钱，给我投资，就等同于救了我一条命！不仅如此，以我的经营能力，拿到这么多钱，依然会赔掉。他们给了我很多的资源，让我的企业犹如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好处数不胜数！”
杨辰听着，知道了周来福是怎么一点点地为袁氏集团死心塌地的，加上后面袁氏集团还专门给他进行过洗脑教育，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受到酷刑还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