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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再化整为零,分批分期的经过荡阴。
等到了常山,再集结起来,一路鼓噪北上。
那些人肯定会来追击,我们就在路上打他一个埋伏。”
荀攸略略思考,皱眉道:“此计甚妙,可我军才三百多人,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凌飞笑道:“公达只管去做,到时候就知道了。”
荀攸疑惑道:“子昂也不用走那么曲折的道路,可以从小路直达常山啊!”
凌飞笑道:“我还要访问几个故人,完事之后,再与诸位汇合。”
荀攸点头道:“如此也好。”
就在他们商议的时候,牛车忽然停下。
“什么人。”
外面的士兵爆喝道。
“文若、公达、志才,你们三人是自寻死路!”
一个声音传入车中,荀攸先是一惊,然后大喜道:“伯恭,你怎么来了?”
凌飞抬头看了一眼,只见路中间坐着一个儒生。
他的脸色惨白,似乎得了什么大病。
荀攸被吓了一跳,问道:“伯恭,你这是怎么了?”
荀彧、戏志才也走到了那人的旁边,惊讶道:“伯恭,一年不见,你怎么变得如此憔悴?”
伯恭?
这下子凌飞麻爪了。
他就是想破脑壳,也记不起这样一个存在。
那人摇了摇头,指着凌飞说道:“凌子昂,你自己死了不要紧,可不能把这些大才都坑害了。”
看凌飞疑惑的样子,荀彧拍了一下脑门,说道:“子昂,他叫枣祗字伯恭,也是颍川人士。”
枣祗?
凌飞还是一脑袋糊涂,拱手道:“凌飞字子昂,北地人士,还请伯恭多多指教。”
枣祗摆手道:“谈不上指教,只请你……”
话没有说完,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人握住。
“你……你是何人?”枣祗差点被吓晕。
直到发现那人是个少女,才暗暗松了口气。
可没想到,对方在号脉之后,又翻起眼皮,甚至还看了牙口。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买牲口。
枣祗一忍再忍,可周围的老友全都捂嘴嘲笑,也不禁愤怒道:
“你这女子如此折腾,是看不起我吗?”
他虽不是世家大族,但也是当地的小豪强。
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有数百人围过来。
“你服用的药要有问题,活不过五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