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夜慕的计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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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助:“你想印假钞?”

        夜慕:“当然不是,100万假钞要印到哪一年啊?告诉你,关键时候人的价值永远比钱大。”

        “人的价值?”小助是最接近夜慕心思的男人,他立刻缕清头绪:“你想跟踪其他三个觅师寻找线索?”

        夜慕:“没错。”

        小助:“他们三个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能成为觅师,肯定行踪极其隐秘,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很难追踪到他们。”

        夜慕一抬手,伸出一个手指:“你看!”

        小助认真看半天,没看出什么端倪:“你该剪指甲了。”

        夜慕笑骂:“用瞬间眼。”

        小助有一只被称为“万眼之眼”的瞬间眼,世间独一无二,能看到无形的物体和常人肉眼难以发觉的东西,区区20的眼球,却拥有无穷能力。

        小助哦一声,双眼之间出现一个细小的倒三角形,这就是瞬间眼。

        小助看见夜慕手指上缠着两根极透明难以发觉的细丝,两条丝线的另一端像射线一样延伸到不同方向,消失在无限远处。

        小助:“这就是哀葬的头发吗?”

        夜慕掐掐小助的脸蛋:“聪明,这就是他的头发,是我掐住他脖子的时候顺手从他头发上揪下来的,我总共揪了五根,先用了两根。”

        小助:“除你之外不是还有三个觅师吗?怎么用了两根?”

        夜慕:“还有一根不用丝线,她自己就会跟来。”手指向身后一指。

        小助顺着他的眼色用瞬间眼看见远处藏匿得极隐蔽的匀荛,她正极力想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她的行踪在瞬间眼下一览无遗。

        小助暗中窃笑,表面摇头说:“她爱上你了。”

        夜慕:“是啊,不过我对奇怪的女人不感兴趣。”

        小助:“那这两条丝线应该分别缠住陨烈和断画的身上吧?你打算从谁先下手?”

        夜慕:“当然是陨烈,这老小子一直在故意隐藏实力,没使出真本事,我们这几个觅师属他资质最深,而且此人手段狠毒,他手里每根针都淬上剧毒。我始终摸不清他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来历,我也想看看他下一步从哪里下手。”

        小助收回瞬间眼:“不过,有一件事你没发现么?”

        夜慕见他脸色奇怪,可能自己身上发生了奇怪的事:“什么?”

        小助:“你身上也被人用细丝缠住了。”

        夜慕:“我就猜到哀葬这小子果然在我们四人身上安上丝发了。”

        小助:“没事,我来把它剪断。”

        夜慕:“等一下,别管他,就让它在我身上,总有一天哀葬会亲自来找我,也省的我去找他。”

        小助:“也对,咱们去跟踪陨烈吧,哪一根丝是陨烈的?”

        夜慕又一摆手:“不急,咱们有丝发在,完全掌握他的行踪,他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咱们手掌心。”

        小助不知他脑袋里又在想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打算干什么?”

        夜慕:“你把整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世界之巅是什么地方?世界级禁地!当我们几个觅师从世界之巅出来,不到一小时,全世界的强盗,盗贼,觅探都会知道,咱们会立刻成为他们的目标,一天之内咱们身边就会有无数的侦探杀手跟踪埋伏。这些人不能进入禁地,却能跟踪从禁地走出来的人。24小时内咱们随时都可能被抓去拷问,据我所知至少有七百多种拷问方式,运气好的被绑架拷问,运气差的连绑架的机会也没有,随时可随地会丧命。”

        小助:“那该怎么办?”

        夜慕伸出两根手指:“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就是躲起来,躲得彻底点,三个月后风声过去,咱们再出来。”

        小助摇摇头:“不行。”

        夜慕也赞同:“确实不行。”

        小助:“第二个呢?”

        夜慕:“第二个就是整容,那样的话咱们就可以大摇大摆上街,为所欲为。”

        小助伸出手指:“这个不错。”他指指远处的北方:“尤芒市易容师云集,坐船最近,十二个小时就到。”

        夜慕:“我不坐船。”

        小助一怔:“为什么?”

        夜慕:“我晕船。”

        小段1:小助是夜慕随从,最早时夜慕问过他名字,他说:“我就是你的助手随从,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小助,小随,随你喜欢。”

        夜慕:“……我还是叫你小助吧。”

        两个人坐火车赶往最近的易容师聚集的城市,尤芒市。

        直到夜慕从口袋里掏出火车票打折卡,小助才明白为什么他要偏偏要坐火车。

        夜慕接回打折卡,“不瞒你说我以前卖过火车票,却一次火车没坐过。”

        小助盯着夜慕漂亮的锁骨,说:“我讨厌坐在一个狭小的车厢里,空气里有七八十种味道,光是人肉味就有十多种。”

        夜慕抖一抖车票说:“我鼻子的构造恰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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