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旨意婚事(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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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在说什么呢,什么第二次?”丫鬟似乎没听清谢云裳的话,有些好奇问道。

        谢云裳没有出声回答,只是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当日七夕遇袭一次,这次又是一次,可不是两次嘛。七夕那日,三皇子曾经说过,是三妹妹身边的寻柳和芷韵县主去了仙香居找安王世子的,后来便见安王世子急匆匆离开了,再结合后来五妹妹的解释,明显有所隐瞒,而没有芷韵县主跟随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可能在救了人之后将人安置在安王世子的别院内,除非安王世子当时也在现场。

        后来慧嘉县主对三妹妹莫名的敌意,安王妃的喜爱~这些都能证明三妹妹与安王世子之间一定有旁人不知道的联系,芷韵县主,或许只是个幌子而已。

        将前后一些事串联起来,谢云裳很快便有了自己的判断。

        “说不定,咱们永安侯府之后,还得指望三妹妹呢。”莫名的,谢云裳发出了这般感慨。

        丫鬟紫嫣听了却不以为意,撇了撇嘴道“小姐,依奴婢看,你也太看得起三小姐了吧。”

        谢云裳没有解释太多,前方便是寿安堂,很多话也不方便多说了。

        一边,谢云舒绕过花园一角,一回头,已不见谢云裳的身影,不由得松了口气,总觉得回来之后,不对,应该这几个月的时间,这位大姐姐好像发生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变化似的,连谢云柔也提起过,大姐姐不似之前爱打扮和交际了,言语与表情也少了些,眼神有时候看过来都觉得冷。

        她原本还有些不相信,如今看来果真如此,这情之一字,有时候真是威力巨大。

        待回了屋子,寻柳似乎想说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开口,但谢云舒却是看在眼里。

        “有事?”她主动开口问道。

        “小姐,刚才大小姐的话,似乎在试探您,奴婢怕~”怕她对您不利,后面六个字寻柳没有说出口,但表情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谢云舒听罢笑着摇了摇头,倒并不觉得谢云裳的试探是恶意的,或许只是好奇,想要单纯地弄清一些东西罢了,西域来的玻璃珠,她的回答虽算不上有什么漏铜,但谢云裳估计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放自己离开,指不定拉着自己扯上三天三夜呢。

        寻柳见自家小姐摇头,没有说什么,却也清楚她心里有数,放下心来,另外想起一件事,提醒道:“小姐,你自从回来还没有去见过老侯爷,要不等会儿奴婢再陪您出去一趟。”

        “祖父,还在府里?没有去别庄。”

        “嗯嗯,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老爷现在不能轻易出府,大少爷忙于春闱,听二叔说,外面如今都是老侯爷在走动。”寻柳回道。

        “也难为祖父了。”这么大年纪,还得为后辈之事奔波,谢云舒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拜见一下,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当为原身了,毕竟幼时,他也是极为疼爱原身的。

        说去就去,于是在回疏云院没多久,谢云舒又带着丫鬟出门,往前院老侯爷居住的院落走去。

        寻柳二叔出来迎接时满脸笑意,“三小姐安,老侯爷让您进去。”

        一进门,便见祖父坐于堂上,看过来的神情既惊也喜,颇为感慨。

        “祖父安。”谢云舒上前一步,行礼道。

        “起来吧,难得你还愿意来看我这个老头子。”谢老侯爷起身,走到她面前,竟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这场景,似曾相识。

        只听面前轻声一叹,“当初你刚跟宁氏学行礼作揖时,年纪小,脚步不稳,却非要做大人样子行礼,祖父也是这般托着你,不让你摔倒的。”

        这番感慨,落入谢云舒耳中,恍如隔世。

        “只可惜,斯人已逝,因果轮回。”谢云舒回以感慨,她一直不太明白,如果当初宁太姨娘死后,谢老侯爷不这么退让忍受,那秦氏还会胆大妄为到买凶截杀庶子一家的地步?

        对于她的感慨,谢老侯爷显然有些诧异,却还是认可般轻微点头,“是呀,斯人已逝,可活着的人不是还得活下去嘛,云舒,从前你父亲、母亲、祖母和祖父再怎么忽视你,可作为庶出小姐该有的东西,也是一样未少,并不曾亏待于你,况且你出自永安侯府,自是荣辱与共才是,祖父所言,可对?”

        先一句还在感叹,后一句就打起感情牌,荣辱与共了,这转折有些快,谢云舒一时不太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却还是回道“祖父说的是。”个鬼,真正与永安侯府荣辱与共的人,应该魂断水池的原身,不曾亏待,都死了还不亏待吗?

        原氏、陈氏、秦氏,一个个拿她当面团捏的,可怨了怒了,她如今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名义报复回去,替原身报仇才好。

        可对于她的回答,谢老侯爷是满意的,接着又关切了她几句,她实在不是很受得住,寻了个借口先离开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前脚刚走,‘父亲’永安侯谢延便从屋子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显然,他一开始就在的。

        “父亲何必这般对云舒,他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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