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叔公,我爷爷呢?”刑羽掏出烟,给两位老人点上。
    两个老人乐呵呵的点着烟,狠狠的吸了一口,一伸手,指着村东面不远处的岭上说道:“三哥已经下地了,再过一些日子,就是稻子插秧的时候了,三哥正拉着你们家的大青牛犁地呢。”
    “谢谢叔公……”
    跟两位老人告饶一声,刑羽走进了村子,直往村子东面而去。
    邢家村分东西两向,是早年一对兄弟来此扎根的时候,建的村子,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只是后来西向的一支人丁兴旺,几代下来,繁衍出了好几十户的人口,反观另一支,则是人丁稀薄,很奇怪的基本上都是一代单传。
    刑羽就是一代单传的那一支,祖宅建在东向的地方,距离西边最近的房子都有几百来米的距离。
    沿着村里的小路,刑羽往东,走了几分钟,来到一座院子前。
    农村的院子很大,用篱笆墙围着,院子里门口左右两边的地方,是爷爷当年种下的两株桃树,已经有十几年的树龄了,此时上面正挂着不少的果子,白里透红,娇艳欲滴。
    这两株桃树也不知是什么品种,口感很好,刑羽已经好几年没有吃过了,此时一见,立马猴一般的蹿上了桃树,摘了两颗拳头大,白红色的果肉中泛着紫纹的桃子。
    就在这时,突然从院子里蹿出一只黑黄色的影子,发出低沉的嘶吼声,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大黄!
    家里爷爷养的一只老狗,看家护院的好帮手。
    它见有人来到家里偷摘桃子,也不是村里的熟人,这才发出警告的嘶吼声。
    但很快,大黄看到了刑羽,本来打算前扑的身子一顿,狗眼中闪过人性化的惊喜,原本的嘶吼声也变成了呜咽声,嗷呜嗷呜的,绕着刑羽开始打转,摇头摆尾的,好是兴奋。
    刑羽弯腰,搂着老黄狗的身子,摸了摸它的狗头。
    大黄亲昵的蹭着刑羽的衣服,狗眼中满是欢喜。
    站起身,刑羽往院子里走去,老黄狗摇头摆尾的跟在旁边。
    院子里是一栋木制的老屋,这栋独栋木制老屋乃是祖上传下来的,在整体的格局分布不像现在的房子,反而和一些庙宇道观相似,最中间空旷的遮在屋顶下的是中庭,以中庭为界,分为两边,前后各有房间。
    本来按照农村的格局,这种房子通常都是兄弟分家之后,各占一边,或者儿子成家分家之后,另一边给儿子住。
    不过因为刑羽这一支是独苗苗,从他曾爷爷到他这一辈,都是只有一个,也就没有分家不分家的了。
    宽大的院子里,用篱笆围着几个方圆几米的小空间,养着几只鸡鸭鹅之类的家禽。
    房子中庭有屋檐遮挡的厅中,放着几堆的干柴火,再边上,放置着一些诸如蓑衣、砍刀、锄头、镰刀之类的农家工具。
    将整座房子都看了看,刑羽发现,房子里的格局跟自己走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房子很老旧,但刑羽感到很亲切,毕竟这是他从小十几年长大的地方,无论在外面飘荡了多久,这里都是他的家,这里都有他的亲人在。
    咕!咕!咕!
    肚子里传来一阵叫唤,刑羽感到有些饥饿。
    来到厨房看了看,角落里放着一些地里的蔬菜,厨房门檐挂着几条咸鱼和一些腊肉。
    刑羽没打算现在做饭,掀开桌盖看了看,发现有早上爷爷煮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