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真伤心了还是妄想博取同情,嗯?(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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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播放中的电影被按下了暂停键,江舟蔓重重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使得一抹苦涩从心口向全身蔓延,几乎将她吞噬,她拼命地忍着,眼眸仍然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陆淮深他怎么……

        她心里挣扎复挣扎,缓缓转过身望向二楼,看见陆淮深把江偌抱进了卧室。

        那是他的卧室。

        怪她太过天真,都住在一起了,睡在一起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么?

        卧室里传来陆淮深的声音,他在打电话叫人安排医生过来,嗓音听不出喜怒,就像他这个人,她永远也猜不透他的情绪一样。

        江舟蔓心底一片冰凉,动了动喉咙,他明明上一秒还说江偌和她没有可比性,难道是她误解了什么?

        她茫然的看着满室明净,她仿佛和那两个人在不同两个世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大门的,夜里微凉的风吹过,她心里还木木的,情绪冗杂,如鲠在喉。

        ……

        陆淮深挂了电话之后,看了眼睡在床上的江偌,她刚吐过之后脸色寡白,透着一股苍青,现在脸色又恢复了方才的红润。

        他就说她气色怎么看起来好得不正常,人都快烧成火球了。

        陆淮深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江偌发烧本就体温过高,再加上男人手心的温度,令她感到更加难受,昏迷当中又无法准确表达自己的不满,只能去拨他的手。

        然而她根本使不上力气,‘挥’的动作绵软无力,手背碰了下陆淮深的手腕,便垂在一旁了。

        陆淮深看着她紧紧拧着细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嘴唇起泡还微微蠕动着,不知在呓语什么,他凝神细听,许久才听轻她说的是“烫,走开……”

        陆淮深哼了哼,故意又将大掌盖在她额头上,果然她眉头越皱越深,忽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掀开了他的手腕。

        “滚……”

        这个‘滚’字,咬字无比清晰,陆淮深倏然脸色一冷,威胁道“再说一遍。”

        江偌虽在昏迷当中,但对外界是有感知的,陆淮深的话她也听得见,只不过意识模糊中,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又思及他刚才是如何对自己冷眼相对的,说出的话那样伤人,越想越难过,仗着在梦里,可以无所顾忌,她吸吸鼻子,“陆淮深……”

        陆淮深忽地听她喃喃他的名字,不觉挑眉,那皱鼻的动作让他略微愣了下,好奇她要说什么,便俯下身贴近她。

        然后他听见她说的下半句是“我让你滚……”

        陆淮深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伸手就捏住她的脸,稍微用劲一拧,江偌迷迷糊糊中直呼好痛。

        陆淮深这才松开手,伸手在她脸上弹了一下,哼声道“痛死你活该。”

        说完,又盯着自己的指腹,仿佛还残留着她皮肤带来的温软触感,他嫌弃的哼了句“肉都没二两。”

        床上的江偌没了声儿。

        医生来了之后,又是给量体温又是准备挂水,裴绍知道是江偌病了,特地给找了个女医生过来。

        陆淮深问“大致什么情况?”

        医生说“持续高烧,再严重点恐怕要引起肺炎了,胃寒加上空腹才会呕吐,她有多久没进食了?”

        陆淮深眉心一敛,看向床上的女人说“不知道。”

        医生“……先挂水吧,有没有什么能吃的,最好是清粥,醒来之后让她吃点儿。”

        陆淮深又转身出去打电话给裴绍,让他弄点吃的过来。

        裴绍二十四小时待命,深夜加班也是常事,现在刚到家,鞋都没来得及脱,又要出去给人找吃的。

        陆淮深刚要挂电话,忽然又想起什么,补充道“算了,你打电话给吴婶,让她现在准备过来,我让司机过去接她。”

        裴绍惊了惊,“让吴婶在你家过夜吗?”

        陆淮深不大耐烦,“废话。”

        挂了电话回房间,陆淮深看见给江偌擦拭的女医生,忽然问“冒昧问一下,刘医生会做饭么?”

        刘医生推了下眼镜,不大好意思的笑笑说“我们家都是我老公做家务。”

        吴婶过来熬了粥晾着,陆淮深让吴婶先去休息,有事再叫她。

        一瓶点滴打完,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也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如果明早还不退烧,我再过来一趟。”

        江偌睡得安稳了些,但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陆淮深准备洗漱休息,这才想起自己习惯性把江偌抱进了自己房间。

        他紧锁着眉头,低声说了句“麻烦。”

        随后洗了个澡,到书房处理了些公事,才找了间客卧准备睡觉。

        躺下之前,习惯性的找烟和打火机,没看见,才折身去主卧取。

        主卧的床头开着一盏橘色的夜灯,朦胧柔和的光晕下,见一颗脑袋缩在被子里,露出贴着枕头的半张脸来。

        自己的床被个女人占据,感觉有那么点怪异。

        陆淮深看了她一眼,走到另外一边的床头柜上拿烟,下意识捻出一根准备点上,刚衔在唇间又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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