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情深奈何不了缘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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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府大公子突然离世,这个消息传到了宫中。

        箫衡刚刚醒来,便有人通传。

        箫衡一夜无梦,又想到昨日本来想提起精神夜里去找周末,没想到又被不明力量牵引回了子宸宫,心里一阵懊恼,加上白谏离世,他昨日还见过他,顿时难过异常。

        这合情合理他也要白府去吊唁一番。

        白谏是白家大公子,尚未成亲,膝下无子女,这少年人白事不可大办,加之大魏人封建迷信,大部分人对于青年早死还是忌讳的,所以今日的白府也真是冷冷清清。

        白大人是太子的心腹,深居要职,平时门庭若市,今日一对比也真是世态炎凉了。

        箫衡走进白府,立即有家丁的、上前迎接,白大人和白夫人痛失爱子,坐在灵前泪流满面。抬头看到箫衡,看着年级相仿的少年人,心里更是难受,失声痛哭起来。

        “多谢六皇子,犬子何德何能,但六皇子如此重看。”

        “白大人节哀。”箫衡扶起白大人,“我和白谏有几面之缘,今日送他一程,也是应该。”

        都说六皇子宅心仁厚,今日一见,果然传言非虚。

        一阵安慰后,箫衡实在见不得这样悲切的场景,只好告辞。

        走过白府的院落,看到一阵萧条,这院落如同它的主人一般,物是人非。箫衡在京城办案多年,早就见惯生死,昨日白谏虽身体不好,但也不是什么恶疾,不可能一日暴毙,箫衡觉得有些蹊跷,他抬脚就往白谏的院子走去。

        那院子确实古怪,前院忙碌,明显人手不足,怎么还有人在这里把守?

        箫衡没有走进,只是远远的看着,竟然觉得看守的有些眼熟,再仔细想想,这看门的人竟是东宫的侍卫。

        难道白谏的死与太子哥哥有关?

        “六皇子?”

        听到有人叫他,箫衡一回头就看到慕容诀站在身后。

        “表哥,你怎么来了?”

        白家是太子党,这慕容家室不悔、会跟白家有什么瓜葛的。这慕容诀来这里是为何?

        正在箫衡百思不得其解时,慕容诀的背后走出了个人。

        “是我让王爷带我来的。”周末对他招了招手,“没想到你也在,好巧。”

        一大清早的周末就到王府去,求着他带她来白府,他知道她和白谏有些过节,却不知道她和白谏还有其他情谊。

        今日一见,这周末和箫衡关系更微妙。

        “你怎么来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周末打哑谜,又拉过慕容诀,说“我们先去前厅吧。”

        “恩。”慕容诀点点头,声音轻柔。

        箫衡见他们俩如同神仙眷侣一般郎情妾意,不由心里一酸,他很快克服了心里的异样,对他们拱拱手,“我还有事,先告辞。”

        慕容诀和周末走到正厅,白大人赶紧起来行礼,白家都是太子帐营下的人,对于这个炙手可热的小王爷那是求之不得的,没想到儿子和他还有交情?

        “见过王爷。”白大人声音颤抖。

        “不必多礼。”慕容诀按下他,上前给对着白谏的棺木行了行礼。

        “白大人,我是白公子的生前好友,我叫周末。”

        白大人应该没有见过她的,只见她面容清丽脱俗,这般好容颜是谁见了都应该记得,她走在慕容诀身后,应该也是来头不小,他不敢大意。

        “不知这姑娘是哪家小姐,白某好像没有在京中见过。”

        周末抬了抬手,给他行男儿礼,“我家在关外,您不曾见过也是应该的,白大人,我有话要对你说,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大人点了点头,示意周末走到里间。

        两个走到里面,周末才说:“今日我来,只是来取昨日白谏衣服里那封信。”

        白大人一愣,昨日谏儿回到家中已魂不守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他这个儿子从小性格孤僻,他们下人也不敢打扰,没曾想竟在夜里自缢家中,还留有书信,那信中深情款款,顶是写给有情人的,他把信收起来没有告诉其他人,不知道这姑娘怎么会知道他手上有谏儿的信?

        “姑娘?你是如何知道谏儿留有书信?”

        “不满您说,昨日他曾到我府上,临走时跟我说的。”

        长子白谏自命清高,从来不把人放在眼里,在京城也少有人结交,白府的人知道他不适合从政,也从此放弃了他,白谏身居白家,却养了不少心腹,他行踪鲜少有人给白家其他人透露,至于昨日,他真的见过这位姑娘吗?

        或许,那信就是写给她的?

        “原来如此,姑娘,请随我来。”

        白大人领着周末前去白谏的房间,那正是刚刚箫衡在门口观望的地方,周末支开慕容诀,自己跟着白大人进了房间。

        白大人拿出书信,沉重的交到她的手上,强忍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滴到了信件上。

        白发人送黑发人,周末想到军罗和宁海,那时她也是这样伤心难过,她感同身受,轻声的安慰。

        “您节哀,人死不能复生,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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