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颜轻德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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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柔是换上了太监的衣裳,由贴着假面的慕君吾给堂而皇之带进宫的。

        王宫辉煌又神秘,花柔看着它的宫墙高耸,砖瓦琉光并不是很激动。

        “我以为你会新奇。”慕君吾轻声说着,冲她眨眨眼“对于自己的新家,你不在意吗?”

        “我新奇啊,可我现在是小太监啊,哪里敢大惊小怪四处张望?”花柔说着终于敢四处打量,于是她看到了宫中到处都张灯结彩,还有许多地方挂着红绸与红花。

        “这里真漂亮。”她轻声说着,看了一眼慕君吾“不过为什么到处都挂着红绸?”

        “这个问题有人会回答你。”慕君吾说罢,带着花柔走进了袁德妃的宫阙。

        昔日的德妃殿那是宠妃之所,今日荣升为太妃寝宫,却透着一丝萧瑟—整个宫院里,不过一个洒扫丫头在打扫,另一个丫头则捧着收拾的东西从殿内出来。

        此刻,袁德妃站在殿外长廊内眺望,见到慕君吾与花柔入内,快步迎了上去。

        慕君吾折身“奴才见过太妃娘娘。”

        花柔跟着有样学样,袁德妃看了一眼花柔道“嗯,人带来了,就留下吧。”

        花柔错愕抬头时,慕君吾转头冲花柔轻声道“晚些时候见。”说完他躬身退后两步转身离开。

        “跟我来吧。”袁德妃说着转身入殿,花柔不解跟在了后面。

        而院内的两个宫女,神情平淡各自忙碌着,没有丝毫关切之态。

        “那边是偏殿。”刚一进来,袁德妃指了偏殿道“里面水都备好了,进去洗洗,换过衣服,我们坐一起好好聊聊。”

        “好。”花柔摸不清楚情况,自然答应着去了偏殿。

        同一时间,楚王宫的议事厅内,因大王未至,也未免朝,众臣便三两相聚在一起,议论闲聊。

        不过,彭玕是特别的,他不与任何一个小团体靠近,就闭着眼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而人堆里的诚王则在与人闲聊时,注意到他这模样,略一迟疑后,走去里姚彦章、张彦瑶、张迎判、刘彦韬这四人小团体的跟前。

        “姚相可知,今日为何大王迟迟不来,又不叫免?”

        姚彦章略欠了身“大王因是有要务处理,耽搁了。”

        “要事?不知还有什么要事能大过朝会?”

        姚彦章没有回答,而是笑着看了张迎判一眼,张迎判立刻笑道“诚王殿下,您今早入宫,就没看到点什么不同吗?”

        “看到了,到处披红挂彩的,颇有几分大婚的意味。”

        张迎判姚彦章等人此时相视一笑,笑得诚王眉眼闪过惊讶之色“难道,大王准备要大婚?”

        张彦瑶点了点头“差不多吧!陛下已与彭氏成亲,这大婚自不必,但封典的议程少不得啊!”

        诚王一顿,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彭玕—他还是那副闭目养神,不与人言的模样。

        刘彦韬此时兴奋道“陛下打算今日隅中时分于殿前完成册封之典……”

        “什么?”诚王很是惊愕“这……这是不是太草草了些?封典议程当郑重其事,怎么能不昭告天下,如此随意匆匆……”

        “劳民伤财的事就免了吧!”此时殿前一声应答,慕君吾扶着赵富春的胳膊走到了王座前,众人立刻恭敬行礼。

        慕君吾入座抬手,赵富春唱音叫免,众人谢恩后站好。

        慕君吾便冲诚王道“劳六弟为孤之家事费心了,虽说孤也想盛事隆重,但一来兄长丧期未过,二来新朝百废待兴需大量利政待民,就不必折腾,简单些就好。”

        诚王上前一步欠身道“陛下所虑甚是,臣弟只是觉得如此会不会……轻慢了王嫂。”

        他说着偷瞄了一眼彭玕,认为这个时候这位国丈该站出来说点什么了,可是人家竟一脸淡然之色的杵在原地,所谈仿若与他无关。

        慕君吾呵呵一笑“你王嫂可是名门闺秀,最知大体,这简办封典也是她的意思,至于匆匆定在今日也是不想各位臣工备礼筹贺,一切从简。”说着他看向彭玕“安定郡王,你教导有方,孤有此贤妻,实有福啊!”

        彭玕终于动了,他立刻折身道“大王谬赞了,小女能得大王青睐,伉俪情深,是臣有福,天下臣民有福。”

        慕君吾满意地笑着点头道“那就抓紧时间,朝会吧!”

        ……

        当花柔披着头发,在两个宫女的伺候下,穿套上了华贵的锦服时,袁德妃走进了偏殿,笑吟吟地看着她道“我知道这样是委屈了你,但从这一刻开始,你便是彭家长女彭岚,与大王乃是伉俪。”

        花柔一顿,不安地看向给她扎腰带,挂宫绦的两位宫女。

        “无妨的,她们两个耳听不见,口不能言,就是字也是不识的。”袁德妃说着伸手轻拍了一个宫女,摆手。

        那宫女立刻扯了另外一个,比划了一下,两人就欠身退了出去。

        “我这里只能是这种人伺候,要不然全是麻烦。”袁德妃说着伸手拽了花柔来到梳妆台前将她按到椅中,看着铜镜里花柔茫然的神情轻声解释

        “范儿说了,他欠你一个正经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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