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引路人是谁呢?”
“是这一方世界外的强者,还是秘境里的他们呢,亦或是不知名的隐士强者呢?”
“现在看看,周围的虫子们又有多少能够释放出那个大预言术的呢?谁知道呢!”
“看来我的出现却是这个即将腐朽的种族走向辉煌的一个契机!”
“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啊!那伤,没那么简单哈!”
想着想着,乐无忧笑了起来。
“她应该不会真心寻找我的踪迹吧!在血与火中,文明才能够走向辉煌。没有千亿的鲜血,何来不朽的王朝?”
感知中,一只筑基中期的雄虫焦急地走进教室:“接下来,由我当你们的老师,讲述今天的课程。”
他讲了很多东西,无非就是身为一个牧师,一个先天就处于弱者的职业该如何变强。至于变强的内容嘛,就是让他们安命,老老实实地当一个牧师,老老实实地修炼自己的治疗术,老老实实地尝试着学会大预言术,老老实实地看着自己最初的队友走向战场。
筑基到结丹可是资源的堆积,灵气的凝练以及生命层次的升华。只要到达了筑基的层次,理论上谁都可以到达结丹境界。
“认命吧,认命吧!牧师就该老老实实地站在后方,给冲锋在前的战士们治疗,加血,不要想着改变,不要想着去争。”
从来没有一只虫子会告诉这些小牧师们,军团长级别的虫子使用的一个不影响他任何实力的治疗术就是一个大型虫巢所有牧师治疗量的总和。
也从来没有一只结丹期的虫子告诉这些小牧师们,复活术,这个让牧师追求一辈子的理论上最强大的法术实际上很简单。一个正常的结丹期人类,用一年时间,在城市外布置一个聚集灵魂的阵法;用一秒时间,毁灭所有凡人;用一年的时间,慢慢重塑每一个人的身体,慢慢将被聚拢的灵魂塞入每一个身体里。虫族因为灵魂上的先天孱弱,所需要的时间更久,可能出现的问题更多。
复活很容易,复活到它生前最强大的那一瞬间很难很难,前提是要复活的灵魂不被毁灭。
下课了,也到了吃饭的时间。虫子们找到自己的队伍,三只虫坐在一张桌子上,交流着半天的收获。相比于牧师的乐观,战士与法师的神情满是凝重,他们知道了一些他们必须要面对的事情,例如未来,当戍守部队,或者加入军团;例如人类的实力,万族的实力,以及虫族的表面上的现状。
乐无忧单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肉。这肉嘛,除了虫肉以外,什么肉都有。
赵启星端着盘子做到乐无忧的旁边,说:“乐无忧,你现在明面上是我们小队的牧师,一个虫坐着多不好。”
乐无忧头也不抬地说着:“我们不是队友,你可以离开了。”
“不,不。”赵启星死皮赖脸地坐着,“我们还是一个队伍的。就算你不认可我们,你也得认可这学院的规矩。这里,无论是什么任务,都必须要三虫组成小队,更不用说每年年末的期末大考了。”
“你可以离开了。”乐无忧继续下了逐客令。
“我见到了舞。”
赵启星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乐无忧的瞳孔猛地一缩,喃喃自语道:“舞吗?”
他立马站了起来,大声地吼着:“她在哪里?”
他又无力地坐在桌上,自言自语:“她现在一定很耀眼吧!”
赵启星悄悄地凑近了乐无忧,说:“乐无忧啊,你现在有什么呢?你现在就是一条咸鱼般的牧师,而她呢,第一家族的天骄。你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她呢?”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她呢?”乐无忧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放弃。
赵启星看着低着头的乐无忧,嘴角微微地翘起。
“但我就是比你强,对吗,星?”乐无忧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启星,“我记得当初是你追求地死去活来的。那哭的,啧啧!怎么了,现在不去追求了,到做些阴险的法师该做的事了?”
突然被拆穿痛处,赵启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站起来,怒视着乐无忧:“好歹我是战士,注定要突破结丹,你一个牧师又算什么?一上战场就死的废物。”
“你说谁是废物呢!”
“过来,让大爷好好教育你一顿。”
听见他声音的战士与法师们站了起来,慢慢地围了上来。法师的手中搓起了火焰,战士捏着拳头,展示自己的肌肉。
当看清赵启星的面容后,他们散去了,只是在说:“呦,这不是那当众向舞女神表白的白痴吗?”
“我跟你讲,一上课,他就抱着花,走到舞女神的身前,学人类的样子单膝跪下,深情地说:“舞,做我女朋友吧!”他还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啧啧,要不是舞女神拦着,他不被打死就不错了。”
“那时,舞女神只说了一句话,你的两个队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