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扯着嘴角笑了笑：
“凡兮来了？”
超级虚弱的声音让盛凡兮愣住了，这个人病得很严重吗？看了一眼床头卡，白血病晚期。整个人都沉默了，抿着唇。
“你说的没有下次了，是这个意思吗？”
董静姝笑了一下：
“总归是要死的。”
盛凡兮一听，瞪了一眼：
“又没到最后，说的什么话！”
董静姝闻言，又笑了起来，就像是之前，盛凡兮说她是妖怪的时候，那种高兴的笑。这个人，果然脑回路清奇！
“配型……对不上吗？”
“几年前就对上了！”
董静娴说这话的时候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不管家里怎么施压，爸爸在外头的那个女人就是不肯让她的儿子来救姐姐！从查出这个病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盼着姐姐出事！”
盛凡兮再次愣住，董静姝的父亲董伯也是在学术界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出了这种事情，反倒……
董静姝对此倒是看得挺开，拍了拍董静娴的手背：
“好了，人家不愿意，那也没有办法。”
董静娴的眼眶更红，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