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艾伦一眼，发现这厮还真是一心想要回去，遂问道：“你这么想回去干嘛？”
艾伦一怔，这十几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回去干嘛？
他不知道。
张道陵拍了拍艾伦的肩膀，趁机施展了一个道家法术─静心术。
一个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被冲击的时候意志是极容易被摧毁的，张道陵不希望看到那一幕，毕竟这小子是自己废了老大劲给弄过来的，可不能玩废了。
过了许久，艾伦抬起头来，说道：“你说的那个婊子是谁？”
张道陵咧嘴笑了，吐出了一个字，“神。”
这个世界上是有神的，神殿的信徒就是其行走在人间的代言人。
在神殿的教义里神是无所不能的，任何信奉她的信徒都会得到庇护、宽容与救赎，任何反抗神之意志的存在都将被毁灭。
没错，是她而不是他，她就是张道陵口中所说的那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