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转变的人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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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2018年12月1日

        坐标h省某大学四楼女生寝室

        一阵仰天长啸“为什么我是个卑微的女大学生,我的老婆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栋寝室楼。

        该女大学生姓覃名易,虽然是19年的母胎单身,但是覃易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取向,一直是一个钢铁直女。

        直到2016年,那时的覃易正在高三备考期,压力山大的覃同学每天靠着在b站刷沙雕视频度日。就在覃易看着鬼畜剪辑的时候,一不小心点错,误进了一个安利向的视频本来想着左上角退出的,没想到飞快地加载速度直接播放起来。

        微笑,一个让人心空的微笑,霎那的血液凝固都提醒着覃易,这就是爱情。

        在弹幕小哥的普及下覃易知道了乃木坂46这个rb组合,知道了独特微笑的大白牙其实叫西野七濑。

        高考后,覃易花费了整个假期了解这个叫娜娜塞的女人,几乎看遍b站的所有视频,度娘一遍遍的搜索,都是为了更加了解这个女人,更加靠近她。

        在那段时光里她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即使一个简单微笑,都能让覃易这货乐好几天。也是那段时间,覃易明白了这叫做七性恋,不属于任何性别的爱恋,只因为这个人是西野七濑。

        当然作为一个顶级偶像,覃易与她是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百万鸽骑横于世,覃易只是其中最卑微的那个。无论能力、学识、地位、国籍更甚性别都注定覃易只是大浪淘沙,和这个叫西野七濑的女人永远没有交点。

        直到2018年8月,一条饭圈新闻炸醒了正粘在床上舔屏的覃易。

        乃木坂46首次海外单独公演即将登陆中华,覃易几乎是懵逼的,缓和了许久才大喊着“这是真的?是我老婆?娜个女人,她真的要来了吗?必须攒钱,走起!”

        就这样覃易省吃俭用攒了三个月钱终于凑够了跨越大半个地图的交通费和门票钱了,就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一个通知让覃易结束了全部行程,老老实实留守学校。

        【12月1日下午两点,学业测试本人持有效证件参加,缺席者给予留校察看处分。】

        这对覃易这个没钱没权没势只有孝心一片的三无人员而言,就是致命打击。处分绝对不能有,家里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消息的,就这样覃易含泪取消了去s市的一切行程。

        守在微博云live的覃易只能在只言片语中感受那份狂欢,当看到西野七濑落泪的那一条消息是,发生了开始的那一幕。

        悲伤笼罩在覃易的头顶挥散不去,覃易仿佛行尸走肉一飘荡在学校周边,目光涣散,眼神呆滞的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覃易和往常一样穿过天桥进校门的时候,反常的直接走向马路。霎那间,强烈的撞击声响彻整条街道,就在覃易腾空而起的那一刻,喜爱西野七濑的这段过往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覃易脑海放映。

        覃易知道自己即将与这个世界挥手告别,或许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亲眼看到映像里的“大白牙”,如果还有来生希望能在她身边守护她,守护娜个微笑。

        如果结局就这么结束了,那么覃易就真的成为了百万鸽骑中最卑微的一粒细沙,仿佛从未存在过,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时空倒转收缩,撕裂出一个细微的缺口,覃易就是这个裂口的遗漏者。

        覃易?不!应该说覃易的灵魂从2016年的rb醒来了。

        不过这醒来的环境令覃易不是那么的开心,充满酒气昏暗的公寓客厅,一地杂乱无章的照片。拨开摊在嘴边的照片,覃易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惊讶的发现摸起来手感扎扎的,再往下一摸“嗯?老娘那个不大的胸呢?现在可以滑冰了!再往下一摸,嗯!可能多了个东西”

        经过十几分钟的懵逼状态,覃易终于从这个刚刚魂穿来的状态走出来,扶着桌角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虽然突如其来的性别转换让覃易这个做了19年的女孩子一时有点懵逼,不过怎么说覃易也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受过无数穿越、变身小说的洗礼,变成一个男生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当然也有不能接受的,就是做了那么多年的干净女孩的覃易不能接受现在这个黏糊糊,酒气冲天胡子拉碴的身体。

        站在卫生间里的覃易一下子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虽然有一瞬间的犹豫,不过都不算事。覃易美美的洗了个澡,也初次体验了一下浴缸,这个北方人没用过的东西。

        洗完澡的覃易同样感叹“霓虹人真的是会享受,浴缸是个好东西,可真舒服哈!”当然舒服这种事情只是暂时的,现在覃易被刮胡刀这个东西绊住了手脚,这个不会用啊啊!

        当然,聪明的覃易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世界最便利的东西度娘,虽然现在变成了谷歌。覃易为了找到手机可是废了老鼻子劲了,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在一堆脏衣服里找到了土豪金的手机,不到几分钟搞定了刮胡子的方法。

        不过理论与实践不太能划等号,初次刮胡子的覃易还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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