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日本美女(求订阅!)(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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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右路军打到周防和长门之后,因为地形对日军太有利了,右路军和日军暂时胶着起来无法再前进。

        至于左路军,始终杳无音讯。

        直到十一月末,蔡仍终于得到已经杳无音讯了一个多月的左路军的消息。

        只不过,这消息并不是由飞奴传回来的,而是由两栖军一个名叫“诸能”的指挥使送回来的。

        原来——

        左路军最初行进的非常顺利。

        可就在左路军快要靠岸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场持续了两天两夜的巨型台风。

        那场台风不仅摧毁了两栖军近百艘大船,还让两栖军迷失了方向。

        当时,被摧毁的近百艘大船中,就有承载着通讯部的几艘大船,左路军的通讯系统因此几乎完全被摧毁。

        面对这种出师不利的情况,有人建议韩世忠和李宝撤回去,然后再从长再议。

        可韩世忠不同意,他对众人说“现在往前和往后一样找不到路,而王上说日本像一条长长的带子竖立在东方,因此咱们只要往东方行进,总能到达日本。”

        李宝仔细考虑过后,支持韩世忠的想法。

        最终,左路军就在迷路的情况下继续向东行进。

        可能是因为方向错了,一直行驶了十七天,左路军才终于靠岸。

        可能否极泰来吧,在即将靠岸的时候,竟然被他们撞到了一艘本地的渔船。

        在那艘渔船上的渔民的带领下,左路军杀到了一片类似港口的地方,并夺下了那处地方,然后从那里登陆。

        登陆以后,左路军带去的日本武士反复跟当地人确认,才知道他们登陆的地方是虾夷地,也就是后世的北海道。

        (这个时代,北海道并不是日本的一部分,它上面住的是阿伊努族人,他们极为落后,说茹毛饮血都不为过。)

        虾夷地被当地土著割据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势力,他们之间又有着某种斩不断理还乱的联系。

        见左路军入侵他们的家园,他们很快便联合在一些,然后组织了一支三万多人的武装企图抵御左路军的入侵。

        那一仗,可以说是一点悬念都没有(可以参考欧洲人与印第安人之间的战争)——左路军几乎零伤亡消灭了阿伊努族人联军,然后占领了虾夷地的几片主要区域。

        不过——

        占领虾夷地并不是左路军的战略目标,左路军的战略目标是奇袭日本都城京都。

        而据那些日本武士打听到的消息,虾夷地离京都,可能比九州岛离京都还远,中间还有奥羽地区(本州岛的东北部,就是从东京往上的那一块)所阻隔。

        韩世忠等人反复研究地图,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最后,韩世忠一咬牙,决定水陆并进继续向京都推进。

        韩世忠是这么跟左路军的一众将领和文官说的“此战,并非咱们左路军一军之战,还有右路军和中路军,另外还有辽东的二三十万大军,咱们南下,势必要打日本一个措手不及,日本也势必要调大军回来阻击咱们,那样一来,右路军的压力必将大减,说不定就能破开日军南边的防御,进而取得此战的最终胜利。”

        韩世忠说服了众人,然后韩世忠留下了一营人马清理虾夷地的残军,率领剩余大军南下攻打奥羽地区。

        数日后,左路军便在出羽国登陆。

        此时的奥羽地区,也是由大和朝廷征服之前的旧土著割据自治,类似于后世的殖民地。

        在文明程度上,奥羽地区比虾夷地强点,但也强得很有限。

        左路军在这里完全领略到了原始社会的“淳朴风情”,地广人稀、刀耕火种、野兽出没,连一座稍微像样的城市都找不出来,老百姓的生存状态,还不如崛起前的女真人。

        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日本文明的诞生都已经是公元二世纪的事了。

        而大和朝廷的雏形更是直到六世纪才形成,平安时代则开始于九世纪。

        因此,哪怕有中原天朝大力输入中原文化,想要日本人这么快就从一个个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原始部落坐火箭直接进入统一的封建国家阶段,也实在是有点儿强人所难。

        (想象一下,夏朝的中国大致上应该是一副什么模样,就不会觉得平安时代的日本社会发展迟缓了。)

        更何况,虽然国家尚未真正统一,但统治日本的贵族公卿们却已经早早地腐朽了。

        他们放着开疆拓土、富国强兵的重任不管,一门心思地寄情山水,烧香拜佛,吟诵诗歌,钻研书法,陶冶情操。

        更绝的是,这时的公卿贵族们,还把全日本的其余地方一律视为“乡下”,甚至是视为“鬼地”,认为去那些地方转一转都会沾染上晦气,恨不得一辈子都缩在风景秀美、佛寺林立的京都城里不肯出来。

        偶尔有几个离京的家伙,多半不是因为流放就是因为贬谪,或者是出奔躲避——走的人和送的人都是哭哭啼啼的,有的甚至还要留下遗书,并且一到了地头就天天盼着尽快回来。

        因此,此时的日本,是一个上下完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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