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大结局(上)(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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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国康元二十一年,二皇子萧楚白谋逆,秦太尉携十万将士围剿,全军覆没,二皇子萧楚白以一人之力,血洗齐国皇都,血流成河,斩皇后,杀太子,逼皇帝写禅位诏书,改国号为逆天。

        逆天元年,新帝杀右相薛意,御史大夫因为耿忠先帝被当众凌迟,接连灭薛家,秦家,袁家四大家族之三,仅余南宫一族俯首称臣幸免于难,其女南宫晨被封为贵妃,一时风光无限。

        朝中列为大臣纷纷归顺,新帝肃清朝中,便将目光对准了民间,凡胆敢说新帝‘煞星’转世,‘魔星’投胎者,格杀勿论,诛九族,血色蔓延整个齐国皇帝,百姓人心惶惶,纷纷出逃。

        新帝登基三个月后,突然下旨,齐国男丁除却总角少年,一律从军,谁若抗旨企图逃脱兵役,按律当斩,邻里知情不举报者,一律连坐。

        一时之间,百姓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

        齐帝雷霆手段,集结百万大军,向整个周边列国下国书战帖,若各国国君自动退位俯首称臣,便可保一国百姓平安,若执迷不悟,负隅顽抗,百万雄师必踏破此国城门。

        一份份国书战帖同时出发,不同时间到达各国皇帝的御前,如此嚣张残暴之言,惹得列国同仇敌忾,中原会师结成联盟,欲集结数百万大军以合围之势反攻齐国,战争一触即发。

        齐国皇都,残暴新帝坐在京都数十万百姓夜以继日搭建的百层摘星楼之巅,望着远处层峦叠嶂的山脉,山脚下,百万雄狮正在紧张有序的集结,新帝很满意,偏头含住贵妃南宫晨喂的剥了皮的紫葡萄,佳人花容月貌,奈何浑身瑟瑟发抖,十分煞风景。

        新帝手指百无聊赖地逗弄着金丝笼中关着的黑乌鸦,见美人瑟瑟发抖,面色便有了几分不豫:“怎么?让贵妃伺候本尊,贵妃可是不愿?”

        南宫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君尊饶命,妾身……妾身只是因为惧高,所以有些脚底发软,扰了君尊的兴致,还请君尊饶命。”

        新帝仿佛听到了什么新鲜事物,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惧高?”

        南宫晨看着那双似笑非笑地的眸子,吓得抖得更厉害了,君尊这般看着谁的时候,便是谁要倒霉了:“君尊饶命,君尊饶命,妾身一定好好伺候君尊,君尊饶了我吧。”

        新帝托起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声音慵懒:“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哭得这般难看,实在有些倒胃口,既然你怕高,便让你试试一个新鲜玩意儿。”

        南宫晨不知道他说的新鲜玩意儿是什么玩意儿,但是看他的脸色,毕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她赶紧抹了脸上的眼泪,连连摇头:“君尊,妾身不哭了,您饶了妾身这一回吧。”

        新帝摇摇头:“这可不行,本尊无聊了这么些时日,好不容易想出个好玩儿的点子。”

        新帝一个响指,手上便出现了一捆粗长的麻绳,那麻绳仿佛有意识,看见她便朝着她飞了过来,直接死死地缠住她的脚踝,南宫晨一边尖叫一边想要挣脱那条麻绳,但是她越挣扎,麻绳缠得越紧。

        “这是干什么,本尊又不是要杀你,不过是让你玩一玩你们这个世界没有的东西,蹦极听说过吗?”新帝说着将绳子扔到摘星楼的柱子上,那麻绳自己便绑缠绕在柱子上绑的严严实实。

        南宫晨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她不知道蹦极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她大概已经能猜到了。

        “君尊,饶了妾身吧,妾身真的怕高,妾身再也不敢了。”南宫晨爬着上前,一把抱住新帝的腿,新帝却嫌恶地一脚把她踢开:“饶了你,那本尊岂不是没有美人可以玩儿了,没办法,谁让本尊身边只有贵妃一个,贵妃可是独得恩宠,都说君恩似海,怎么如今要贵妃逗本尊一笑,贵妃却不肯了呢?”

        君尊身边确实只有她一个,外人只道她恩宠无边,风光无限,却不知道她伴君如伴虎,日日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生怕一个呼吸重了,也会惹得新帝不喜,她确实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权势和地位,南宫家族也成为了齐国最鼎盛且唯一的世家大族,但是这份荣耀恩宠,她却不想要。

        早知今日,她绝对不会让人将烈若寒给绑走,这份恩宠,本应是她的,不是她的。

        南宫晨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君尊,妾身知道烈若寒在哪里,求求您饶了妾身吧。”

        新帝偏着头,显然不记得烈若寒是那片菜地里的哪根葱,但是听到这个名字,他却感觉脑袋晃了一下,脑袋突然如闪电般疼了一瞬,花灵甩了甩头,捏着眉心,咧嘴而笑:“这么久了,本尊以为你早就死了,想不到你区区凡人,竟然如此顽强,真是叫人不爽。”

        他咬咬牙,南宫晨便如一颗流星飞了出去,尖叫声伴随这哭喊声,回荡在摘星楼半空中,那叫声凄惨绝望,震耳欲聋,如鬼泣,如狼嚎。

        新帝听着那叫声,心中烦躁更甚,魔爪伸向了金丝笼中的黑色乌鸦:“小阿朱,你说他明明只是个凡人,为什么生命力这么顽强。”

        他手指还没有触碰到金丝笼的边缘,脑中的疼痛更甚,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他双手捂住脑袋,从座椅上跌了下去。

        “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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