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她的目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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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

        “姑娘早些歇着吧,需要奴婢替您把灯灭了吗?”

        “嗯。”

        “奴婢退下了。”

        房中仅剩江九霄一人,昏暗的环境相反在明亮的阳光下,更让江九霄觉得有安感。

        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她的回归自然也不是为了玩。天下大局,她自然要助其一把!

        江九霄动作极轻的翻上了房梁,然后小心的掀开瓦片。然后跳了出去。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衣物已经换成暗沉的颜色,几近与黑暗融为一体。她在屋檐上快速的移动着,心中不经细细思考究竟是什么情况。

        从蛊族的圣地离开,她确实收获不小。至少,她知道了她体内的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蛊王。蛊王喜阴气,而且有史以来在都女性间出现传承的现象,所以他们就自然的认为这东西仅仅在女性间传承。而这也是巫蛊两组联系的最开始,优秀的男性,和拥有传承的女性。

        他们拥有着几近通天的能力,却活的如野兽一般,只有强大的雄性可以夺得优秀的雌性,多么讽刺而又现实的情况。

        月贤知道她不是乐璟旻的孩子,而是一个普通的人的孩子,而且,他似乎在阻止她和其他的族人见面,显然,其中是有猫腻的。然而,她如今却半点不关心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江九霄只知道,她,可以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

        以前的她,就让她死了吧。

        看了沈凉云的情况,中的毒非常可见,她没有很懂医术,但她体内的蛊王倒是喜毒喜得很,她可以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来判断沈凉云的情况。可惜,仍然没有头绪,倒是沈景云在当初给‘她’的东西,可以缓解他的毒蔓延。

        沈景云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那东西也不会出现在她的手里,更不会让她发现,沈氏,与巫族的关系。

        每个国家都带着一个秘密,南朝,她早就知晓了,在她第一次见到穆侯爷的时候。他虽然没有彻底看透她,却不难看出他的能力非凡,虽然与姬狂华还是有一定区别的。那么,她假设一下——

        一开始整合的大陆,分分合合。有能力的禁域三族,巫族,蛊族,天机,仍然没有分出胜负的大大小小的国家,成为现在的三国鼎立的情况的西岭,南北两国。

        西岭的人,江九霄已经接触过了,当时将她射落山崖的人,就是西岭的人吧!

        都是缘啊,可她却偏偏不走那条道,她不系苍天,她是个很自私的人,她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她’以为自己做的都是好事,到头来闯的身是伤。也是直到,沈景云给的那东西发挥了作用,让‘她’消失了,她现在才出现在这里。

        江九霄落到太医局的位置,仅有一位太医当班,她落到药院子的地方也没有人注意的到。她吸了一口,果然,是毒的味道。她这般想着,面具下,眼睛底没有一丝波澜。

        江九霄没有取走任何东西,回到了房间,她取下了面具,似乎是有些头晕的跌坐在了床上。

        “啧,时间不多......了......”

        江九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早点结束吧。

        *

        十日后。

        沈景云跨步进了椒房殿,蹙眉,开口问道,“素医人呢?”

        小丫鬟赶紧回道,“回皇上的话,姑娘她去到了王爷的住处。”

        沈景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道,“摆架云王府。”

        *

        “王爷最近感觉如何?”

        沈凉云自然是觉得精神了些,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却还是对江九霄表示非常友好和感谢,“素医姑娘果然名不虚传,本王确实感觉呼吸顺畅不少,当是素医姑娘你的功劳了。”

        江九霄还是带着面具,她道,“是王爷本来病的就不严重,”

        “那素医如今有几成把握可以治好?”

        江九霄没有回头就知道是沈景云到了,沈凉云则是正要起身给沈景云压住。

        江九霄微微点头,道,“五成。”

        沈景云这段时间都关注着沈凉云的情况,比起一开始听到江九霄回答五成,现在却忽然好奇她的五成是为什么,因为她的出现,比他想象中效果要更好。

        “朕想听听你为何说只有五成。”

        江九霄抬头看了眼这对长得相似却又气场不近的两兄弟,眼睫微垂,遮住了自己的神色,加之面具,两人也看不清什么。

        她缓缓的道,“事情只有在做成的时候,才是十成。”

        “噢?”沈景云显然对她这个新奇的说法很是好奇,就连沈凉云也表现出自己的好奇。

        沈凉云轻笑一声,“本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姑娘可以说说为何么?”

        江九霄回道,“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就像,面前摆了一壶烈酒,一位身体强健的人走了过来,说,我能喝完这壶酒而且不倒。而另一个则是,一个身体瘦弱的人喝完了一壶烈酒,并说,我喝完了这壶酒而且没有倒。”

        沈景云看着她,没有动,然后道了声,“好。说得好。正是这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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