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
沈凤九摇摇头。
“什么意思？”阿黎问。
“没有伤心。”
“呃……没有感到伤心过？”
沈凤九点点头。
“那你会开心么？”
“会的。”
“那你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阿黎问完，期待地盯着沈凤九等了一会儿，只看见他微微扯了扯嘴角。
“……就这样吗？有没有更开心的？”阿黎无奈道。
沈凤九像是思考了一会儿，忽然不经意地绽开一个浅笑。
“啊……”阿黎呆了呆，“你、你笑起来很好看嘛！”
沈凤九没有接话，很快又回到了先前那副淡漠的神情。
“你刚才虽然笑得也很浅，但能看出你真的很开心呢！是想到什么事了？”阿黎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轻快地问道。
“嗯。”
“什么事什么事？和我。”阿黎自来熟地向沈凤九凑近了些，很期待的样子。
“想起喜欢的人。”沈凤九淡淡道。
阿黎听到这话愣了愣，神情竟然有一瞬间的酸涩。
“你这种木头脸也会有喜欢的人？”阿黎撇了撇嘴。
“有的。”沈凤九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