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事有因刺杀无缘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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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玉中箭之事府中之人知道不足为奇,但箭上的毒是毒箭木,她怎么会知道?而且还知道毒箭木的解药是竹竿草?

        让开道,让王黛黛进了院子,来到一间偏厅。

        赵宴开口道:“说吧,你怎么知道毒箭木?”

        王黛黛气急跺脚:“解药当前,你不是应该先给怀玉妹妹解毒吗?还坐在这里喝茶?”

        在接到赵宴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之后,王黛黛安静了下来,细细一想,反应了过来,心中大气!

        那个该死的丫鬟,既然怀玉的毒都已经解了,她还哭那么悲惨做什么?

        赵宴不管她的心理活动,只肃然开口:“毒箭木生长在云都一带,这竹竿草也只生长在毒箭木周围,你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知道的?”

        他将手中茶杯“哐当”一声往桌上一放,提高声音问道,“说,你是怎么知道怀玉中了毒的?又是谁给你的解药?”

        王黛黛被赵宴这幅样子唬得一愣,随即一笑:“皇上运筹帷幄,这点事情也看不清?”

        说着,她似乎是及其厌烦地叹了一口气,朝赵宴福了福身:“我还有事,既然怀玉无事,我就先走了,过几日再来看她。”

        赵宴定定坐在原处,并未阻拦离去的王黛黛。

        目光放到了桌上的一把竹竿草身上,赵宴闭上眼,少顷之后,又睁开。

        虽然不知道王黛黛为什么送了解药来,但这一送,无疑给了赵宴一个明晰的信号。

        知道怀玉中毒的,除了长歌院中的人,就是亲手布置这一切的人。

        而那人,与王黛黛有着密切的关系。

        赵宴握紧了拳头!

        王家,不除不行!

        天空中最后一缕夕阳也落下山去之时,裴继安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一进屋,就毫不见外地倒了满满一杯茶一饮而尽。

        “为了赶在日落之前回来复命,可真是累死我了,有什么吃的么?”

        赵宴将面前未动过的点心推到他面前。

        裴继安呆了呆:“我这厢替你做牛做马,就给我吃这个?”

        “不吃罢了,快说!”

        裴继安摇了摇头,无奈地坐下来,捡了两块点心扔进嘴里,不急不缓地道:“那十一人个人我一一审问了,喏,逐鹰盟的。”

        裴继安说着云淡风轻地往桌上放了一张犹温热的人皮,人皮上栩栩如生地刺着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

        见到这张完整的人皮,赵宴面不改色地看了裴继安一样,裴继安嘿嘿一笑:“许久不曾动手,技痒技痒,你放心,人没事,只是我手艺生疏了不少,少不了他多吃些苦。”

        赵宴才不是在想这个,目光放到了那只鹰身上。

        这只鹰,对于赵宴和裴继安来说,都已经不再陌生。

        在厢城的时候,寻雁楼的掌事巽欢,苏府的侍女紫萤身上都有这么一个雄鹰,云霄更是在逐鹰盟的手中断了一条手臂。

        “段清殊,消停了这么一段时间,没想到他又出来了。”

        “此人心思叵测,王丞相贼心不死,咱们可不能大意啊。”一提到段清殊,裴继安就恨的咬牙切齿,在厢城之时,他就几度在段清殊手里吃了大亏,这会儿提起段清殊,裴继安还气得慌。

        “他去年来到京都,被飞鸿馆请去做夫子了,如今在飞鸿馆有不少学生。”裴继安嫌弃道,“我说呢,好好的去飞鸿馆当什么夫子,不过是以夫子之名暗中行龌龊之事罢了。”

        段清殊毕竟是曾经的状元郎,其才学是京都几人皆知的事。

        就算是如今,他的那篇描写飞鸿馆曲水流觞会的《双溪序》犹是飞鸿馆学生必学的序文,多年之后他重新以段清殊的身份出现在人们眼前,自然无数人趋之若鹜。

        赵宴剑眉微挑。

        昔日在厢城,段清殊一番话说得言辞切切,说什么“逐鹰盟绝非寻雁楼的敌人”,这才不过短短一年,他竟违背当日所言,频频欲置怀玉于死地。

        按常理论,怀玉虽手握顾家军,可他和怀玉早已不分彼此,段清殊不会不知道,他对怀玉下手,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宣战?

        “我始终不相信段清殊会这么做。”

        裴继安拧着长眉,虽然在段清殊口头上手里头吃了不少亏,但他太清楚段清殊对尘姐姐的情意了,赵宴身为尘姐姐唯一的孩子,段清殊怎么会对赵宴出手呢?一年前在厢城,他

        裴继安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对顾姑娘的心思,饶是京都平常百姓都已经津津乐道了,段清殊不可能不知道,若他知道,却还三番两次刺杀顾姑娘,这——”

        “裴兄呐。”

        这是赵宴为数不多的叫裴继安“兄”,裴继安一怔,看向一脸怅然的赵宴,只听赵宴道:“人心易变,天下纷争,不变的只有利益。”

        裴继安显然不同意赵宴的这句话,反驳道:“公子对姑娘的一片痴心,不也一直不曾变过吗?”

        赵宴端坐淡笑:“我与段清殊不可同日而语,一来,怀玉一直在我身边,而段清殊死守着心里的执念十几年,我比他幸运了百倍;二来,他这十几年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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