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换你,会怎么做(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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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晓离冷冷看着他,没有说话,但谁都能感觉到周遭的气压降低了几帕。

        然而宁致远不以为怵,“你老婆不是孕妇么,我还没尝过孕妇的滋味呢!”

        在场都是他的人,他这么说,完全就是想羞辱江晓离,也不怕他会对他怎样。

        他若还像之前那样暴躁,这里的人会叫他知道,什么叫以多欺少,什么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然而不等宁致远想更多,只听砰一声巨响——

        砸碎的红酒瓶重重插进了他的肩膀。

        宁致远穿的是一件白色商务体恤,锋利的玻璃就那么生生扎进肉里,顿时血如泉涌,不消片刻,就染红了半边衣衫……

        “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她。”

        江晓离站在原地,看着惊惧万分的宁致远,一字一顿的说。

        那镇定的表情让人回不过神,仿佛前一秒的事跟他无关似的。

        “江晓离,你他妈……”

        宁致远低吼起来,周围的人闻声而动,全朝江晓离围了过来。

        正要动手,就听一阵敲门声,不疾不徐地响起。

        宁致远表情顿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是谁,神色变得十分难看,周围人见他这副表情,也都把戾气收了起来。

        江晓离看向门口,两个保镖将门打开,就看见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看着屋里的情况,全然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不过仔细看也能发现,他很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宁总,这什么情况?”

        邵建平问。

        “邵总,我……”

        宁致远捂住肩上的伤口,脸色苍白,狼狈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真他娘的见了鬼了!

        他今天约了邵建平过来谈事,没想到江晓离会来。

        而一看见江晓离,他就只想跟他算账,以至于把邵建平这茬儿给忘了。

        话说能约到邵建平,他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的,找了不知道多少说客,打听到他爱红酒,连老爹珍藏了三十多年的好酒都给拿了过来,没想被江晓离这厮给砸了,更没想到,让邵建平给撞见。

        真是说多倒霉有多倒霉……

        “宁总,你还是先找个地方,把伤处理一下吧。”

        宁致远流了不少血,看起来挺严重的,邵建平上前,“事情,咱们改天聊。”

        说完看了眼江晓离,“江少,我正想找你呢,既然你在,那就借一步说话。”

        江晓离看着邵建平,有些烦躁,怎么哪里都能碰上这人。

        对他的话,他自然也没放在心上,冷峭地笑了一下。

        倒是宁致远,听邵建平这么说了,也不好拦着,在心里又记上一笔,说了两句客套话,就在几个随从的搀扶下离开了。

        而在一旁惊得目瞪口呆地程可卿,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江晓离,又好奇的看了眼邵建平,转头就追宁致远去了。

        怎么说,致远也是她堂哥,而今发生的事,和她也脱不了干系。

        宁致远又是宁家的宝,要知道他是因为她受的伤,怕是更不会待见她了……

        “聊聊?”

        邵建平看着江晓离。

        那边准备来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愣了愣,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江晓离冷眼以对。

        邵建平笑了一下,“江家要换继承人了,这事儿你可知道?”

        江晓离皱了下眉,看着他,“我知不知道,与你何干。”

        邵建平直接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了支烟,“坐。”

        江晓离不动。

        邵建平又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跟宁致远之间有何矛盾,但我跟你之间的,迟早要解决吧?”

        江晓离一怔。

        邵建平淡淡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跟她在一起的,不用我点出来吧,”见对方神色有异,他狠吸了口烟,眯了眯眼睛,“还是坐下聊吧。”

        不知为什么,江晓离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像情敌,倒更像是一位长辈,无形中有种压人一头的威严,竟让他没办法抗拒,以至于没想太多,直接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感情的事图个你情我愿,如果她不想嫁给我,那么无论我用什么样的手段,也不可能得到她。”

        江晓离说。

        言下之意,邵建平不是输在手段上,而是输在感情本身。

        她蒋春芽压根就不想嫁给他邵建平。

        本以为这么说,对方会不高兴,然而意外的事,邵建平居然认同他的说法,“你说的没错,她若不想嫁给你,你怎么挟持她都没用。”

        邵建平说完,沉默地吸了会儿烟,到底了才将烟蒂摁进面前的烟灰缸,目光一瞥,看了眼地上的酒和碎玻璃,笑了笑,“但是江少,你若不改改你这易燃易爆的性子,没人能保证她会钟情于你一辈子。”

        江晓离皱眉,同样瞄了眼地上的狼藉,没有说话。

        “天下有大勇者,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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