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园林?园陵?(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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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呦,知道的还不少。这么关心官府的事儿,心里没点鬼谁信啊?”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活生生一个泼皮无赖。富家公子的人模狗样,他怎么都不装?章栖宁啧了声。

        “”目睹全程的廖子诚有点心塞。公子这是在强词夺理,干嘛非拽着人家姑娘不放啊?受什么刺激了?

        “不说?那我自己来找线索。你刚刚说的头头是道,不如让我来看看你的模样,猜猜你是谁?”

        正说着呢,他伸手掀开章栖宁的帽子。

        “你干嘛!”

        章栖宁猛地把展隋玉一推,幸亏他躲得快。

        被她踹了一脚,哪能吃亏第二次呢。得逞的展隋玉嘴角上扬,笑道“行了,就算你长得丑本公子也不会”

        以貌取人那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生生卡在展隋玉嘴里。

        章栖宁的兜帽被他掀开,头上的猫儿面具也因为她刚刚的动作掉在一旁。刘海下的眼睛不悦地扫了他一眼,很快又移开了。

        廖子诚忍不住站出来,“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说完,他拾起面具递给章栖宁,好心安慰道“姑娘,你别介意啊。别看公子这样,其实他断案很厉害,不会冤枉你的。他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别往心里去。”

        廖子诚没看清她的模样,但感觉是长得很错。穿成这样估计是出门在外,为了方便。

        展隋玉愣了下,他靠的近,她的模样看了个大概。

        雾黑的眸子,羽睫低垂,点漆般深邃。那眼神剔透占多数,有些许瑰丽,些许神秘,些许古怪。不看倒还好,看了反而——啧。

        可展隋玉在意的却不完全是这个,这双眸子给他一种遥远的熟悉感。可他又不是思春少女,“我们好像在哪见过”这样老掉牙的桥段展隋玉本身是拒绝的。

        他转过身去,佯装镇定。

        对于廖子诚递来的面具,章栖宁看了一眼“掉地上的我不戴了。”

        话虽如此,但人家好心帮忙捡了,她也不会小心眼儿,刻意让廖子诚难堪。章栖宁接过来放进挎包,把面具收了起来。看都看见了,还遮什么?她道“总之钱袋不是我的。”

        “废话。”展隋玉“我的钱袋能是你的?”

        章栖宁反应过来,抚额叹息道“也对,听你胡扯我都糊涂了。”

        展隋玉“”

        他看着强憋笑的廖子诚,心里很不爽。很好,看来不用把月俸还他了。

        “就算是我偷的好了,放我走,双倍还你行不行?”她竖起两只手指朝展隋玉晃了晃道。无论什么情况,对章家而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展隋玉转过头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很有钱?”

        感觉自己被人当作钱串子看,章栖宁往后一退,身子不自觉哆嗦了下。“恰好带了一点儿”

        展隋玉不但嘴碎无赖还爱财,武林盟主的儿子穷成这样?

        “公子,你”你该不会是要跟小姑娘要钱吧?廖子诚的眼神突然变得很鄙夷。展隋玉一眼看过去,又恢复成原先神色淡淡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是个财迷。

        “你那是什么眼神?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把我当什么人了?”他的目光转向章栖宁,“姑娘,怎么称呼啊?”

        好的,这有钱没钱在他眼里就是双标。

        “章栖宁。”她没有感情道。

        “章?立早章?”展隋玉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嗯。”这事估计不能善终,章栖宁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廖子诚“公子,钱袋也找回来了,这手铐就先不用了吧。”

        “先拷着,带回去再说。”

        “公子?”偷钱袋的人身手比她好多了,和她不是一个人,现在还要让她一起回去?廖子诚不明白了。

        展隋玉一本正经道“在宿州地界,像她这样身份不明,形迹可疑的人,遇到了自然是带回去。查清楚,免得留下什么祸患。”

        廖子诚本想辩驳,可看了眼章栖宁的打扮,不奇怪这三个字确实说不出口。

        章栖宁小风小浪倒霉惯了,现在倒是显得很淡定,却不知这一幕在展隋玉眼里越发觉得奇怪了。

        “姑娘这么厉害,这铐子在你手上也是摆设。”

        “知道没用还给我带。”有病吗?

        “我乐意。”展隋玉笑了笑,春花烂漫糊一脸。

        “公报私仇。不就昨晚踹了你一脚嘛。”

        章栖宁小声嘀咕,展隋玉保持微笑。

        “别念了,我都听到了。”

        “哦,那你把耳朵堵起来好了。”

        展隋玉勾起一抹邪笑,心情舒畅道“不巧。比起委屈自己,我更喜欢折腾别人。”

        章栖宁看了他一眼,仙仙的脸上带了一丝笑,眼梢处暗藏了一抹说不清阴鸷。巧得很,她也是。

        “说要带我去宿州府,两位怎么不走啊?”

        廖子诚犯难了,他们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出去啊。“这地方有些邪乎。”

        几秒停顿过后,晨风吹进破道观,带着香樟叶子清爽的香味。章栖宁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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