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最后一个梦:上帝也疯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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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上帝没有拯救过我的成绩单。但是,他在我为了一次考试,一张优秀的成绩单,变成为一个恶魔的时候,拯救了我的灵魂。这便是前言中散文《又见紫藤盛开时》创作背后的故事。

        我还是不知如何去述说这件事,尽管我深信红色文化,血液里流淌着的红色文化。但我从内心深处是比较感激上帝存在的,毕竟茫茫星海中,一个尘埃如果有生命的话,也渴望有归所,有牵伴吧。

        最后,给大家再讲一个我做的梦吧。

        有必要再次提醒一下大家,做梦是真的,梦境是假的。做梦是一个过程,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梦境内发生的只是在梦境中发生的,没有在现实发生过,如果发生了,也只是一种可能发生的情绪和渴望发生的意念。这样,便不容易迷失在梦境中出不来了。

        讲完这个梦境,我便回到现实生活中,不再诉说做梦和梦境。

        曾经我特别想做一个美梦,这个美梦终于实现了。只是我已经不好意思表达出来了。第一,这不是真的,是一个关于时间和未来的思考。

        第二,这也是真的,是自己意念的产物。

        第三,美境里,充斥的都是情绪。被人欣赏的情绪,有所作为的情绪,圆满的情绪,所爱所在乎人的情绪。所担心而不再恐惧的情绪,所希望而甜蜜的情绪。

        第四,这些情绪都源于现实。而现实里,我又产生顿挫感,以及心底一往无前的勇气,这种感觉很美好。

        现在,我却不想做梦了。

        主要的原因是,我觉得大人进入了梦境,剩下的现实只好让未来的小孩子去承担了。这对未来的小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所以,这将是我讲的最后一个梦境。

        4月14日夜里做的一个梦,依旧是一个没有时间的梦。

        我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恶梦。我体验了在梦境中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恐怖。

        我分不清梦境的顺序,也许它们都没有什么顺序。只有我叙述的顺序。而我又该如何叙述呢?

        第一,我在看很多幅画,起先是一张张分散的大油图,然后是如同日历一样的图画,手摸上去特别有质感的画,像用各色的绒毛丝缝织成一幅幅风格古老韵味十足柔软又舒服的画卷。

        第二,这个房间很特别,一楼是一个开阔的空间,二楼有一个小房间。我满怀忧伤地坐在一楼大厅一张书桌前,浏览图画。

        这些图画来自于哪里呢,我并不知道,只是感觉有着很远久的历史。画面里有一种羊绒毛的暖意。

        我用手抚摸着画卷,可是,却不知为何,内心像是希望在画面上寻找什么线索。

        最终,却一无所获地忧伤。

        我在一楼,抬头看了一眼悯农,他拿着钥匙站在阁楼走廊,准备开二楼的门。他是唯一一个可以看懂我眼里的忧伤的人。

        他转过头,也满怀忧伤对我说:“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这样下去,你需要去看看。”话音刚落,他便开始拿着钥匙开门。

        可是房间里似乎出现了灵异事件,他的钥匙却也开不了门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当中,我桌子上的台灯也猛然闪烁了一下,明暗明了一下下。

        “上帝来了!”梦境中,我的内心清楚的感知到。

        上帝也想让悯农知道他的存在,但我的内心却不想让悯农知道。这件事他不会懂的,他知道对他本身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内心更加忧伤地对悯农说,“那你要照看着我。”

        梦里,我坐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桌子旁边,缓缓地翻开手中的画卷。在灵魂深处承认自己是上帝的孩子,却并不想见上帝。

        疫情爆发了,上帝谁都没有救。他让我去救。我又该怎么救呢,我只是一个凡人。所能做的太微乎其微,也许只剩下努力做梦了。

        第三,我躺着,开始做梦,感觉我的右眼皮动一下,然后,我又开始做梦了。

        梦套梦,告诉我,我只能救西游记中的一个人。我考虑了一下,把猪八戒拉了回来。

        因为唐僧太善良了,我不喜欢他。猴子是我,我不想救我了,沙僧一副什么都与我无关的样子,只有猪八戒,虽然很懒,毛病一生,抱怨不停,但他却最接近人。

        第四,我又回到了房间里,坐在古色古香的椅子上。二楼悯农将门打开了,不知为何一阵妖风吹过,门又锁上了。

        他又一次拿钥匙锁门,却打不开了。突然,门外的铃声响了,有人在敲门。

        听到门铃声,我很害怕,不愿去开门。在灵魂深处,我觉得是上帝来了,我不愿见他。因为我怕他伤心,么有救唐僧。

        可是,似乎上帝已经走了。那阵妖风来去无踪中,上帝已经来过也走了。

        门外,穷苦的黑人来找我来了……

        第五,时空似乎发生了转换,我看见病房里白种人近亲繁殖死的太多了,躺在医院里,两个穿着白色防罩服的人挡在病房门楼。黄种人站在走廊,被冤枉是凶手。

        第六,我坐在房间了,一个黑种人羞涩地隔着铁门框往房间里瞭,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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