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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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家中的季明舒并不知道,有生之年她那便宜老公口中还能吐出一句对她的赞美。

        她睡得早,可睡前忘记调整加湿模式,房里有些干燥,睡着睡着就被渴醒了。

        她迷迷糊糊起床,眼睛半睁不睁地,推开房门,赤着脚往楼下走。

        平日住在柏萃天华,她的卧室就放有冰箱,晚上喝水就起个身的事儿,方便得很。

        想到这,她又在心里骂了骂岑森,问都不问把她塞回这儿,自己又跑出去应酬,简直是不干人事。

        不巧,不干人事的本尊正在这时回来。

        只不过季明舒半睡半醒又渴得不行,下楼也没注意他站在门口。

        岑森晚上喝了不少酒,散局的时候就不大舒服,但他自控力强,醉了也是一副平和沉静的模样,旁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在玄关换完鞋,岑森微偏着头,看向中岛台那道纤细婀娜的背影。

        他忽然觉得,自己刚刚对那位叫什么姝的小明星漏说了两个字,身材。

        长相气质学历背景,她都比不上季明舒,身材也比不上。

        婚后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女人主动上门,也不是第一次利落拒绝。

        都是花瓶,已经有了最名贵最好看的那只,何必再收残次品,他又不是专业收破烂的。

        季明舒刚喝了半杯冰水,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忽然发现有一双手从身后环上来,紧紧锁在了她的腰间。

        她大脑当机三秒,放下水杯转头,又刚好被岑森捉住了唇。

        他寸寸逼近,唇齿温热辗转,呼吸间带有酒气。

        季明舒想挣扎,他又伸手将她的双臂反剪到身后一把扣住,另一只手捏控着她的下颌,吻得更加深入霸道。

        靠。

        被人下药了吗这是?

        季明舒不停寻找喘息间歇,原本脚还自由,可踢了两下后,岑森干脆将她抱到中岛台上坐着,他的下半身与台面相贴,将她的腿也控制得死死的,一副要在这儿把她给办了的架势。

        “……你变态吧你!放开我!”

        被吻了大概有一分钟,季明舒终于寻到岑森的空隙,她用力地蹬了蹬脚踹他下|身,手也挣扎开,一把按住他的脸将其推远。

        岑森被推得往后退了小半步,季明舒也脱了力,坐在中岛台边缘,重重喘气。

        一楼没开吸顶灯,只亮了一圈暖黄灯带。

        在昏暗光线里,她的烟粉色丝质睡裙和雪白肌肤泛着浅淡光泽,唇却被吻得水光潋滟,整个人就像一只艳丽又清纯的女鬼,往外放着小勾子,不自知地勾人。

        岑森显然就被勾到了。

        他的手指反方向从下唇缓缓刮过,眼睛看向季明舒,忽然很轻地笑了下。

        季明舒直觉不对,往后坐了坐。

        可她也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岑森上前,毫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嘛!你放我下来!变态!我可以告你婚内强|奸的!”

        上楼的时候,季明舒在岑森怀里拳打脚踢剧烈挣扎。

        只不过她向来是通过饮食来严格控制身材,并没有经常锻炼,挣扎得再厉害,对岑森来说也就是小猫挠痒的水平。

        “你告,今年你二伯调回了京市局,你跟他告多方便。”岑森说得不疾不徐。

        他身上带着酒气,领口被季明舒扯得凌乱,漫不经心一笑,就很有斯文败类的气质。

        季明舒又扑腾了两下,进房之前,她忽地一顿——

        烟味和酒气中,隐约飘来了一丝熟悉的甜腻气息。

        她很快便闻出了是哪款香水。

        仔细再闻了闻。

        还真是。

        这款香水在季明舒的认知里属于少女街香,商城里转一圈,闻到这味道的几率如果排在第二,那排第一的也只能香奶奶五号了。她念高中的时候喷过一次,当时还被朋友吐槽味道非常的绿茶婊。

        “你在外面玩清纯女大学生了?哪来的香水味?你在外面玩完其他女人又回来碰我,恶不恶心?”

        季明舒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嫌恶。

        岑森踢开虚掩的房门,将她扔在床上,而后又倾身,双手撑在她的腰侧,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季明舒防备地往后缩了缩。

        岑森低声道“几年没学数学,时间都算不明白了?送你回来到现在才多久,我有这么短么?”

        “……”

        不要脸得如此堂而皇之,真是世间罕见。

        季明舒愣是被他的逻辑绕得半晌没说出话。

        岑森倒没有再进一步动作,他起身脱下衬衫,径直去了浴室。

        季明舒盯着浴室的方向看了几秒,又扯着自己睡裙闻了闻,惟恐身上沾了她不喜欢的烟酒和香水味道。

        很快浴室便传来哗哗水声,季明舒躺进被窝,仔细想了想。

        其实她和岑森结婚这么久,对彼此也算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岑森是那种对事业充满野心和欲望,对女人和感情却没多大耐心的男人。

        她觉得逢场作戏解决需求的事情可能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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