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我刚刚喝了什么?(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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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看你信不信了。”郁证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室利密多罗也只是看了郁证两眼以后就没再问下去。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除了娜喃傩錯偶尔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以外,这张桌子非常安静。室利密多罗继续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她感兴趣的一切。郁证就一瓶瓶的喝酒。就这样,时间悄然过渡到了后半夜。

        等到郁证喝光了附近的最后一点酒以后,他忽然开口对室利密多罗说:“这附近有你认识的人嘛?”

        “有倒是有,我父母也在这里。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很无聊。”

        室利密多罗意料之外的沉默了一会,之后才说:“你想要做点什么?”

        郁证抬起头装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我听到舞池那里好像很热闹。好像还有人正在一个地方投球,我也挺想去的。”

        室利密多罗推了推自己有点滑落的眼镜,说:“我觉得你不会满足于这样的……笑话。”

        “是的。”郁证直接承认了,现在任何比拼身体素质的游戏对室韦蒙兀而言都是开玩笑,“我之前和摩利僧诃在他的游戏房里下了会棋,说实在的,感觉还不错。所以我还想下一会。”

        室利密多罗打了个哈欠:“哇……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幻神棋的棋子,而且我也没办法像其他人一样和你来一把,我玩的很差劲的。”

        “原来这个游戏叫幻神棋啊。”郁证故意装出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样子,“可是我也知道这里没有啊。不过我也没想和你玩这个。来把扑克吗?”

        “扑克?那是什么东西?”室利密多罗放下了笔,她很清楚如果室韦蒙兀提到什么自己没听过的名词,那就意味着室韦蒙兀又要整个好活了。

        郁证看了看自己的衣兜,此刻艾笙威已经睡得一塌糊涂了。所以他不得不花了好几分钟费力的把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两副扑克拿了出来甩在桌面上。接着他说:“一种新的游戏,我和你玩一局你就知道怎么玩了。”

        室利密多罗好奇地看着室韦蒙兀拿出来的东西,说:“你总是能搞出奇怪的东西来……嗯,有一种新的游戏也不错。”

        郁证开始熟练地洗牌,这是他在大学时期留下来的手艺。本来他一直带着扑克是为了有一种可以打开话题的东西,但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自己无聊而在这里使用。

        没过多久室利密多罗就上了瘾,这也是扑克的特点之一了。因为它不需要像幻神棋一样耗费脑力,所以人们总是会一直玩下去的。虽然输多赢少,但室利密多罗还是很开心。而她的话匣子也不知不觉地打开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摩利僧诃他再和我下棋的时候居然一直在喝牛奶。我还以为他会像那些故事里常见的大人物一样一直喝酒呢。”郁证一边说一边甩出对十,说完便举起了自己刚刚倒满的杯子。对,他专门找的,这个时候手里不拿着点什么他是真的不舒服。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看的故事,但奶在衍摩婆默达和酒是一样的。一个优秀产奶工的乳液可比一瓶美酒贵多了。”

        郁证一口酒喷的漫天都是。没有管自己的狼狈样子,他大喊道:“你说我刚刚喝了什么?”

        把所有人都送回他们家以后,郁证和室利密多罗开车回到了第六圣环。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按照郁证的经验此刻赵笙韵就快要醒了。所以他在跨过了第六圣环的大门以后直接留下自己的车和车上的室利密多罗传送到了赵笙韵的卧室里。

        当郁证看到赵笙韵还在睡觉的时候,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他还有时间倒杯咖啡看着自己老婆慢慢醒来。

        就在郁证这么想的时候,赵笙韵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她就看到了郁证。

        “哇呀!”赵笙韵像一只被吓到的猫一样抓着被子一跳三米高。等到她重重的砸在床上的时候,郁证觉得她最少离自己足有三米远。

        赵笙韵的脑袋从被子下探了出来,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疑惑:“老公?你、你不是去宴会了吗?”

        郁证摊开了手:“我敢在你醒来前回来了。”

        赵笙韵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说:“你吓死我了……”

        艾笙威似乎被这个声音吸引,他揉着眼睛从郁证的衣兜里探出了脑袋,看了看赵笙韵。发现没什么以后一松手,重新滑进了郁证口袋里。而郁证开口道:“既然你醒了,那就起床吧。”

        赵笙韵一抓被子,把自己除了脑袋以外的地方全都裹了起来,嘟着嘴说:“我还想再睡一会。”

        郁证把自己披了整整一晚上的那个披肩取下来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背对着赵笙韵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

        赵笙韵本想直接躺下去,但室韦蒙兀的后半句话轻飘飘地飘了过来:“……但我还会一直看着你直到你起床的。”

        赵笙韵吐出舌头,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女孩:“你又欺负我……”

        郁证这一次没有尬笑,他把自己沉重的蝎子束腰拆了下来,然后把厚重的大衣挂在衣架上,继续说:“早上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

        赵笙韵见状更委屈了,她一拉被子,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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