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结婚结到麻木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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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配写得太多,每一个都是英俊帅气的角色,把男主的名字都搞混,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勒以希:给你一个呵呵,你自己体会。

        你见过哪个亲爹把自己的儿子都给搞混的吗?

        她要死的和一百零七个男人都结了婚(名义上的),今天都是第一百零八个了。一个个试探一个个排除,男主头衔最终落在了现在这个新出炉的夫君身上。

        但是防止走上曾经的女主的道路,她和之前的一百零七个男人都只是柏拉图式的交流,连个小手都没牵过。

        君以希本来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穿不穿回去都无所谓,只要别来打扰她的养老生活。

        可惜,耐不住作者君每天在她脑海里二十四小时的念经!那3d立体循环的感觉,太过酸爽。

        君以希还是决定妥协,呃,表面上的那种。

        似乎是再也不想听到作者就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了,君以希烦躁的抓了抓那已经变成了鸡窝的头发,

        “我知道,我这不是在等丈母娘发货吗?”

        作者一听,有戏!连带着声音都抬高了几个度,

        “亲,这边提示你,你要的宝贝已经可以签收了哟!”

        君以希:“……”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菊花残吧。

        见编不下去了,君以希摆摆手表示自己找已经安排好。作者君当然不信,新娘子都还在这里,你让新郎怎么拜堂,跟公鸡呀!

        还别说,还真的让他猜对了一半,只是那只鸡的性别得转换一下。

        “你说什么!”作者君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准备口吐芬芳,在虚拟的空间里颤颤巍巍的举起了自己的小胖手,

        “你居然让我的亲儿子跟一只母鸡结婚。”

        “古代不是有新娘子和母鸡结婚的先例嘛?”

        “神经病啊,人家那是,或者是新郎重病不起,才不得已找只公鸡代替的!”

        君以希踢了踢脚边的被子,不耐烦的用两只手堵住了耳朵,显然她忘了对方存在她的精神识海里,普通的物理防护连个鬼用都没有!

        君以希认为大家都是文明人,吵架是不可能的,讲道理的才是正途!

        好,小希希课堂现在开课了!

        “讲道理,所谓就意味着新娘子守活寡,对吧?反正我们婚后不同房,那男主跟守活寡也没有区别,你说对不对?”

        “是!”作者君点点头,拧紧了眉毛。“可是……”

        “是就对了!”君以希面无表情,一脸正色道,“别说话,听我说完。”

        “你说的还有一个可能,对方重病在床,起不来了!而我懒癌晚期,其实,其实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君以修掉下了两滴鳄鱼眼泪。

        “恐怕这辈子都要跟这张床,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你说这算不算是重病在床?”

        “是!可是……”好像有什么地方说不太通。

        “没什么可是的!你看连你都承认了,我满足以上两点要求。那么用母鸡和男主结婚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我还贴心的把公鸡换成了母鸡,世上怎么会有我这样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女孩!

        逻辑鬼才!

        作者君突然开始正视自己心里的某个苗头,为什么会突然把男主写歪,这样子的女孩他根本招架不住啊喂!

        但是作者君知道自己还需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方可成事。

        “男主是个好孩子,这是他的第一次大婚,我们不能给他一个完美的婚礼,毕竟这是一辈子一次的大事。我们……”

        “一辈子一次?关我什么事?拖他的福,现在我结婚结到麻木了!”

        君以希完全忘了,曾经的她可是个资深的爱男主患者!看着这本小说躲在被子里,半夜笑出猪叫的日子。

        “胡说!”作者君誓死捍卫自己儿子的名誉。

        “又不是他的错。”

        话一出口,他才知道自己求人的姿势不对。

        连忙报紧大腿,“姐姐,大佬,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去看看男主吧,他从小爹不疼娘早死的,长大后还被深爱的女人劈腿戴绿帽。你真就这么忍心让他第一次大婚,就这么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待在喜堂上啊?”

        女孩子一向最有爱心了,他这样说,搞不好对方就会母爱泛滥,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君以希摩挲着自己的下颚,突然觉得对方好歹也算是自己“爱过”的男人,这么绝情实在是有违她的处事风格。但是,就这么轻而易举答应作者君的要求好像又太亏了,

        所以她提出了一个正直无比的要求,

        “叫爸爸!”

        作者君:这是什么鬼?

        君以希坚定地表示对方不叫,那事情没得商量。

        为了自己亲儿子的名誉,作者君还是屈辱的叫了一声,“爸爸!”细如蚊蝇的声音象征着声音者的万般不情愿。

        嗯?说了什么,声音小成这样,君以希我是自己没听清楚,让他再叫一遍。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一声更比一声高,反正叫都叫了,脸面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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