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章 我和他全家都很像(1/2)

字体: 增大 默认 缩小
        套牢也称带套,适用于很多方面。

        陈起猜测,自打他下山看到那半截石碑的第一眼,估计就着了道儿了,迷迷糊糊地看了一通小电影,还不止一部。

        至于为什么骑个正经骡子走个正经路,还能被幻境给安排地妥妥当当,想必是因为大宝剑的缘故了。

        大宝剑,确实有风险。

        这么看来,老头子也不是个好鸟,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哪怕驾鹤而去之时,也没和自己提过这短棍合体大宝剑的事情,阴差阳错被机星解封后,立马出幺蛾子。

        还有就是,给自己留下的那几句神神叨叨的偈语。

        双肩戏魔莫独揽,养仙山在心安处,若见张狂不入山,无涯一念又何妨?

        不得不说,文艺青年陈起在玄学和诗词还能掰扯两下,扯到这真玄学里面的说文解字,怕是连穿凿附会的门槛都没摸不到。

        早知道,在麻爪的时候,当时让陈金那个神棍老阴逼给说道说道,搞不好还能有个启发。

        陈起五内翻腾,气息稍稳下来,不禁抠图芬芳,好好问候了一下幻境中红棺之内的“玄静”脸皮。

        好你个龟孙,一句“你好啊”,就要了贫道一口精血,一口心血十两精啊,心疼。

        还有那口似曾相识的红棺,也是扑朔迷离,不知道具体属于哪个马甲,究竟是否是患鬼鬼蜮中显现的那口?或者是不是机星夫妇追查的那口?

        陈起解开衣衫,左腹部的嘴巴纹身,色彩灵诡,宛如细刻。

        一九之数,乱剑插嘴,剑针孤零暗红的色彩已经愈发浓郁,恰若凝血,两片薄唇之间,偏似切割。

        幻境之中某个特别的特别,使得嘴巴纹身进一步发生了异变,使得陈起的“剑术”,堪堪竟可控住三尺方圆之剑。

        回想前尘种种,这满身的嘴巴纹身,真真对得起嘴巴这两个字,通过不知什么原因触发的机制,便能促发、升级地煞七十二术。

        福尔摩斯·起,参见。

        陈起摸了摸鼻子,且看我主觉光环,心智如妖。

        地煞七十二术——剑术,是目前自己掌握的地煞术七十二术中经历最复杂、提升次数最多的道法神通,细细思量,试图找到一丝端倪。

        剑术的获得,有一个不可忽视的扳机点,那就是那口红棺。

        陈起猜测,促发地煞术并不是某个特殊的物品,可能是一种情绪,或者说,应该是一种状态,一种不属于自己,偏偏要自己去感悟、接受、挣扎……的人生状态?

        好嘛,角色扮演您呐?

        换言之,就是命运你丫在别人身上开的玩笑,还要问贫道是不是着笑?

        那么,由红棺所勾连的:

        鬼蜮——心五毒——五毒情绪——患鬼——愁。

        灵蝉衣、机星——追逐——晕头转向,也不知道值不值得——隐藏。

        幻境——三金柜风——生人入馆——濒死绝望老者——重生——呆滞。

        有一个词浮现在陈起脑海之内。

        迷茫。

        好嘛,乱剑——迷茫,别说,还真他娘搭调。

        七扭八拐,无路右路,一阵破马张飞,三金柜风,到了。

        首先扑入眼帘的是三丛数人之高的柳树丛,枝繁叶茂,品字形围绕,根部三个粗大的树桩,告诉陈起,地方对了。

        品字形柳树丛的中间,有一片荒草地,荒草地里面趴着一个浅坑,看来就是幻境中那个坟坑了。

        坑内,无棺。

        倒是一个蒙着血迹斑斑的面罩,露着三个窟窿的稻草人,明明就一个破布面罩,嘴上一个窟窿而已,偏偏一看,就觉得正在笑看着来人。

        这柳树丛兜风,风来之后,在这品字形内打着回旋,要转几圈才平息,吹得稻草人扎起来的毛草呼呼作响。

        陈起把缰绳搭在马鞍之上,深思都集中在了这个幻境之中并未显现的不速之客。

        这柳树墩子上长着一种长腿大盖的灰色蘑菇,伞盖里面是肉嘟嘟的粉红,名为柳秃子。骡子是个识货的,不去吃草,专门去吃这一条腿的蘑菇。

        大舌头一卷,连蘑菇带草一股脑进嘴,还没等吧唧一下嘴巴,两只眼睛立马直了,鼻子左右一闻。

        迷人、热辣、性感、张狂的味道,来自于那具稻草人。

        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连骡子都是如此。

        骡子急忙吐掉夹在蘑菇里的杂草,趁着陈起不注意,一口就掏在了稻草人的屁股上。

        大板牙上下一扣,左右一扯,直接丛稻草人屁股上拽出来一缕稻草,不过令骡子诧异的是,自己这一口寒光闪闪的大板牙,竟然没有咬断枯草。

        更没料想到的是,一口咬到了一个要了血命的祖宗。

        被骡子拽出来含在在嘴里的一缕枯草,陡然生变,草尖和断口带着毛刺,直接刺进了骡子的牙膛。

        迸流出的血液快速湿润了枯草,隐隐变红,急速倒吸而出,而后整个稻草人身上的枯草隐隐开始泛红。

        更让骡子恨不得踢死这个稻草人的是,自己千辛万苦在五显灵顺庙收拾战场吸到的美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