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个时光里的女杀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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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利亚科夫看着伊娜的眼睛,“那么,是你告诉了我发条骷髅人的下落,我把它取出后,放在了储物柜,却紧接着出了车祸?”

        “应该是这样的。”伊娜眼神闪躲了一下,“请原谅我没有去找你。实际上,我认为,暂时,我们都是安全的。你想过没有,哪几个被杀的人,想得到当年我们组织的成果。杀他们的人,是为了保护那个成果,也许是为了保护我,保护你。”

        沈若脱口而出一句话,“那你是那个杀手吗?”

        一是寒光闪过伊娜的双眼,“我不是没有那个能力。可是我老了。他们三个没那么容易对付,可是也老了。”

        赵耀似乎想到了什么,“波利亚科夫出车祸之后被人实施过营救,是不是凶手做的?”

        “那车祸呢?”沈若问,“车祸是谁造成的?那三个人还有同伙?这个同伙是不是伊娜曾经呆过的机构里的成员?凶手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不能回答你们,我希望我离这件事越远越好。”伊娜很坚定。“我现在还愿意和你们聊这些,是因为这本来就是我说过的话。我不介意再说一遍。”

        沈若不想放弃,“您至少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发条骷髅人有什么作用?”

        “唉,那是他们研究了各种资料,研究了雅罗的墓,研究了乌珠头骨,研究了影子之后造出的东西。你可以认为,它是个武器。”

        伊娜参与过的那个组织最后的研究结论倾向如此。现在的问题只是,谁有权力拥有者个武器?谁有权力研究如何使用它?

        沈若调出自己手机里的信息,给伊娜看ki发过的包含发条青蛙玩具的视频,以及赵耀在影堂拿到的发条青蛙玩具的照片。

        “哦,这真的是最后一个问题,”伊娜温柔地笑笑,“我是可以回答的。这玩具本身没有什么,可是,曾经是那个实验组织的一个暗号。相当于接头暗号,不是语言,而是靠实物。具体机制很枯燥,我也不想解释了。你们需要知道的是,这两个的个头比普通孩子玩的大一些,确实曾经被那个实验机构的成员使用过。”

        所以,这两个曾经用来作为涉密单位接头工具的发条青蛙,一个出现在ki去过的孤儿院,另一个出现在曾经作为孤儿院的影堂。

        波利亚科夫觉得打扰地够了,站起来感谢伊娜,并且告别。沈若跟在他后面出来,说,“我的疑问还多着呢?比如圣墓旁边守墓人小木屋的那个奇怪的石兽啦!比如……”

        “石兽雕像?哦,对。”波利亚科夫为了恢复记忆,显然曾经在整个布列斯特跑来跑去,那个雕像他是有印象的。“实际上,那个东西真怪,在那里一点用也没有。”他说。

        波利亚科夫带沈若和赵耀去了第二个死者的死亡现场——一个非常普通的宾馆。宾馆依然在营业,那个房间竟然还有客人。为了避免惊扰,三个人在窗外不远处颇为猥琐地偷看。

        “所以,你的骗来的教徒给了你什么启示?”

        “哈哈哈,这个启示我认为很有用,他胡说了一堆没用的,最后走的时候说,我要是死者,除非对方是美女,否则不可能成功约到我!”

        “女杀手?”沈若和赵耀齐齐说。确实,一般来说,提到凶手,尤其是凶残的凶手,折磨死者,搞死人家后还要把人家躯干和头颅分开,这更像男人。

        赵耀很兴奋,“所以,那个——”

        波利亚科夫也很兴奋,“所以,我收集了很多案件的报道,又联系了一些在监狱和法院的朋友,你们知道,只能打听到一些周边的消息。这些消息拼凑起来,让我推理出,在所谓那个连环杀人案被破获,凶手被抓的前后时间里,的确没有类似的男性犯人被起诉或者入狱。所以,可能那位身份被保密的杀手,就是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波利亚科夫问他们,“你们能给我什么启示吗?”

        沈若这次没什么自信,“这个宾馆显然条件很差。如果约到宾馆,确实可能发生性关系。如果你们城市的默契也是男人付钱的话,我觉得第二个死者,作为一个退休军官,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差。”

        赵耀鼓掌,“没错!咬紧牙关的话,怎么也要定个稍好一点的宾馆吧!”

        波利亚科夫做了一个复杂的表情,意思是不能全部认同,“我不知道怎么说——不过,那是不是可以证明,他本人是为了钱去找伊娜和发条人的线索的?当然,这本来就是个很正常的推理。三个死者,是为了钱,接近目标的过程中,被人杀害。走吧。”

        前任侦探带着沈若和赵耀到了死去的牧师家附近,因为牧师就住在一个教堂内部,沈若再次在附近买了头巾戴上,并且一起进入。

        “想到了什么?”波利亚科夫问,“在这里,我骗来的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难不倒沈若,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让她仔细观察,启发启发你。”赵耀揪着沈若的头巾说。

        沈若耸耸肩,“这还不容易吗?在教堂杀人的人,应该是和我一样的唯物主义者的可能性最大。要不就是反过来,狂热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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