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错综复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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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精美的琉璃盏应声而碎。

        “贱人,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她居然那么早就回到了宴席上。”羽凌怒气未消,侍女们均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你这是在做什么?”夙薇身着华服走了进来,“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你的端庄矜贵呢?如若是让你父君知晓,又免不了一顿责罚。”

        “都下去。”天后对着一众宫人道。

        “是”众人躬身退了下去。

        宴会已然结束。

        “母神,女儿听闻那贱人竟然同七哥一起出现的。”羽凌扑倒夙薇怀里撒娇,面上愤愤道,“七哥向来不近女色,居然也被她勾引了,她若留在仙界,这日后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凌儿,你听着,对付这等贱人,断不能脏了你的手。”夙薇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安抚道。“她本就是来仙界调查仙侍被杀的真凶。”

        “若是她查不出,或是人就是他们妖界之人所害呢?”

        夙薇眼底闪过一瞬得意。

        羽凌面上尽显兴奋。

        “你只管看戏罢了。”

        流云殿,清凉亭中。

        “七哥,你怎会同那妖界公主一同出现?”轩白落下一白子。棋局瞬时出现变化,白子发起进攻。

        “那小妖啊,醉了酒,跑到蟠桃园里了,恰巧让我遇见,便把带了回去。”瑾瑜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黑子落下,防守。

        轩白观察了一番棋局,选择继续进攻。七哥分明就不是爱管闲事之人,怎地突然转了性子。“今日她身上那华服,是云嫣天妃的罢。”

        瑾瑜落子的手微微一顿,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突然改变了棋路,反守为攻。

        云嫣天妃乃是瑾瑜的生母,在他出生当日,难产而亡。

        若不是七哥这三千多年的藏拙,怕是早已命丧他人之手。轩白在心里感慨道。

        “七哥,她是妖帝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心思单纯。你未来的路注定坎坷,尔虞我诈何其艰险,你怎知她能伴你良久。“轩白语重心长道。白子再落,被迫防守。

        “你怎知她不能?“

        黑子落下,白子不知何时被围困。

        一场战役终了,白子溃不成军。

        “终是我技不如人“轩白站起,摇了摇头,起身便要走。“今日的事,我晚些时候再来寻你。”

        瑾瑜知晓他的意思,点头。

        “哇,公主,这里好美啊。”茗香摸着鎏金的壁画,啧啧称奇。

        这仙界也不算亏待他们公主。

        君洛菡同样的四处张望。“嗯,还不错。“

        这便是她日后的居所了,甚是满意。

        轩白回到文渊殿中,却发现有一人早早在那里等候。

        “母妃,你今日怎么会来儿臣这里?”轩白忙搀扶那女子起身。

        “你这孩子,母妃来你这里还不成了?”说话的女子一身身穿淡绿绸衫,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容色清秀。肤白如新剥鲜菱,眼角一粒泪痣,温婉动人。

        来人便是轩白的生母华卿天妃,众仙皆知,华卿天妃最是温婉。从不与人为难。

        “瑾瑜可好?在这仙界之中,母妃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两人了。”华卿询问道。

        “母妃尽管放心,儿臣与七哥向来不与他们争什么。自是平安无事。”轩白宽慰她。

        他自小与瑾瑜一同长大,云嫣天妃故去后,便是由母妃抚养七哥。所以他们之间的情分才比其他兄弟姐妹深得多。

        “唉,如今你们都长大了,也不来夺看看我,真是儿大不由娘。”华卿故作伤心。

        轩白很是无奈,“母妃,我同七哥已经长大成人了,常去父君的后宫走动多有不便。”

        “也对,所以只得我来看你们了。”华卿拍拍他的手。

        “天妃安好,儿臣来迟了。”瑾瑜走进殿内。向华卿问安行礼。

        方才华卿天妃身旁的侍女去了流云殿通传。

        “快起来,行什么李啊。我就是来看看你们两兄弟。”华卿将他扶起。让他落座。

        不多时,华卿天妃便回长乐宫了。

        在瑾瑜的记忆里,华卿天妃素来温柔,即便是他犯了错,带着轩白闯了祸,也不会惩处他,只会询问他伤没伤到。

        只是他不愿改口叫她母妃。在他心里那个从未谋面,却为了生他而故去的女人才是他的母亲。

        华卿天妃走了,也未做逗留,离开了。

        ……

        陌楚将修炼心法的小狐狸留在了朔阳殿,他则独自下凡回到了那日他捡到小狐狸的地方。

        地上的血渍还在,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日小狐狸哀求他带走它的情形。

        心中微涩。

        他也不知那日为何将它带走。许是它的目光太过清澈了吧。即使身负重伤,也毫无怨念。

        他顺着血迹向前走去,不多时,就看到了一间茅草屋。

        浓重的血腥之气从里面散发出来。

        熏的他微微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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