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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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刺客也就剩下了最后三个,李悠然也成功的靠近王昭霖,两个人再次一起作战,打斗着车夫时不时的对准刺客的后背甩一鞭子,刺客一扭头,紫心就捡起地上的石头胡乱的扔,趁机李悠然背后偷袭,王昭霖拦住另一个刺客。

        剑刺落入,拔出

        王昭霖这一刻信心大增,身上是那滔天的冰冷阴气,看起来十分的无情。

        痛与快乐交加,尘土飞扬。

        终于几个人一起齐心协力将这六个刺客全部斩杀殆尽,全部都毫无声息的浑身带血躺在地上。

        见所有的刺客全部解决,李悠然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一把坐在地上眼睛斜睨了王昭霖一下“总算把刺客全部解决了,这一次旅行真的是好险呀,还好还好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比起这些能够保住命就不错了。”

        王昭霖没有说什么,又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然后拔出瓶盖,分别把小瓷瓶里的粉对准尸体,挨个倒了过去,顷刻间所有的刺客化为一堆粉末。

        “这些人真的都死了吗?”紫心不敢相信的站在原地蹦跳。

        这问题问的更加让人心情凝重。

        “是的,这些要我们命的人都已经死了。”李悠然站起身轻轻的应道。

        目光撇了撇王昭霖,看到王昭霖身上受了那么多的伤,再加上刺客刚开始明确的目标应该就是要王昭霖的命,而她们凑巧赶上了。

        好在马车没有一点损坏,人员伤亡也没有那么重,就是王昭霖这里情况有些堪忧。

        王昭霖又撕扯自己的衣服,将扯下来的衣服捂在了他的受伤肩膀,在看李悠然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王昭霖内心就有些愧疚。

        因此对于李悠然能够出手相助他很感激“多谢姑娘了,今天算是昭霖欠你一命,大恩不言谢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拿着这个令牌来我府邸找我。”说着王昭霖扯下了腰间挂的腰牌。

        “多谢九皇子殿下了。”这个灵牌她拿的公平,都是她拿命换来的。

        “好吧,我们在此地都留了这么长时间,再不回去万一别人路过就不好说了,还请姑娘一同上去马车,在下把姑娘送到京城门口。”

        这也是李悠然一开始提议的,李悠然盯着马车看了看,连忙拉着紫心两个人又一同上了马车。

        别看现在没事,到现在王昭霖心里还是一个咯蹬,要是今天仅频他和车夫话,或者他们一起打不过的话,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这样一来王昭霖应该对刺客的身份好好的调查一番,刚才在对刺客搜身时候,从腰间搜到了一枚信物,不知道会不会查出点什么,另外这一次还是委屈了她。

        还是有些愧疚的看着李悠然,“我想就是,姑娘你今天救了在下,这个是身份令牌……”

        弄的李悠然立马投来奇怪的目光,紧紧的握着手中身份牌。

        “怎么了,莫非是殿下后悔了吗?要是殿下觉得身份令牌太贵重,那臣女可以还给殿下。”自然以后互不相欠,也不会在出手,这些是她没有说的。

        看她像防贼一样不信任自己,某人很心塞。

        “不,不,这个身份令牌给了你就是你的,王某不会出尔反尔的,就是今天姑娘救了本殿下,本殿下觉得一个身份令牌配不上姑娘的身份,不知道姑娘认为当一个郡主如何?或者像荣和郡主一样?”王昭霖依旧弱弱的,这是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低声下气的说好话。

        “荣和郡主吗?”李悠然目光灼灼的,有些略微失神。

        狠狠的咬了咬唇,荣和郡主就是她以前的身份,恍惚之间已经物是人非,再次提起她不知道是悲伤还是伤悲,这就是一个比悲伤还要悲伤的故事。

        不过扒着指头想,她确实需要郡主的封号,也想要荣和这两个字,可是这是她前世的殊荣,自己是不可能了。

        想了想李悠然动了动眉毛,缓缓的闭上眼睛,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现在的心情。

        “要是说可以的话,臣女也希望能够被封为郡主。”再次睁开眼李悠然已经恢复了平静注视着王昭霖,“多谢殿下的好意了。”

        她越是处事不惊,王昭霖还越是好奇和欣赏。

        首先不说她的武功,就这一个郡主也是有限制的,而自己能够破例给李悠然一个已经很不容易,一般人要是听到自己能够被封为郡主,不知道得有多高兴,可是她却一点激动喜跃都没有,仿佛出淤泥而染,这世上的东西都很平凡而已。

        “那好吧……”王昭霖深深看了李悠然一眼。

        马车在路上慢悠悠的行驶,好在这一路平平安安,没有任何的风波和拦路虎,到了京城门口,李悠然自己带着紫心下去马车,很快带有九皇子标志的马车扬长而去。

        某一处府邸,富丽堂皇可谓黄金铺砖,壁连当门帘,就连这里的桌子椅子都是上好的紫檀木。

        此人身穿一身宝蓝色衣服,手指上带了一枚祖母绿扳指,在此人的背后是一层层的书籍,屋子里就两个人,一个人就是他外,还有一人一声不吭的跪在冰凉凉的地板之上。

        不多时,他将手中的书籍放下,眼神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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