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云打了个电话给,让人把自己电饭锅底下的那包铜片拿出来。
第二天,叶冰云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睁眼一看才发现我居然在食堂睡了一晚上。
旁边还坐着面色铁青的孙长宁。
一见这家伙,叶冰云的头更加痛了,勉强起来责怪起胖子来,“真特么不够意思,自己走了也不帮我抬回去。”
孙长宁总算是说话了,“是我叫他们起来的,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叶冰云指指自己的鼻子,“那我呢?”
孙长宁扔过来一副眼罩,“你有专机接送,快去洗漱,十分钟后我过来。”
说完黑着脸走了。
十分钟后,孙长宁准时出现在叶冰云面前。
叶冰云穿上一件衣服,“要不要这么准时啊!”
虽然眼不能视,但对于前途未知的他而言,显得很是兴奋和焦虑。
再加上恐机症,叶冰云不停地跟他说话,孙长宁一开始还回答个一两个字,最后索性沉默不语。
任他唱独角戏。
叶冰云心里默念,少了个会说话的,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飞机还没停稳,孙长宁就把他的眼罩拿开了,“到了。”
叶冰云探头往下一看,不禁涕泪连连,“我靠,你耍我玩呢!整个一丛林,这是让我拍摄荒野求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