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被抓(1/3)

字体: 增大 默认 缩小
        等了一会,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了一阵婴儿啼哭声。

        门外众人方长呼一口气,顿时喜出望外,雀跃不已。

        薛辞听到孩子的哭声,更是开心的拉着那女子丈夫,傻笑不已。

        屋里凌容将刚生下的婴孩,清理了喉部,又大力的拍他的脚心,直到孩子哇哇大哭了起来,方放下心来。

        将孩子简单擦拭后,包裹好放在床上,便去查看了女子的情况。

        探了探女子鼻息,凌容不由长松了口气。

        急忙简单收拾了一下床榻,收拾好后,便抱着孩子,打开了屋门。

        将孩子小心的交给孩子父亲后,方对着众人言道“孩子母亲目前并无大碍,只是昏了过去,等会还有劳崔先生再看一下为好。”

        说完,便退到了一边,这番折腾下来,她也甚是疲惫。

        朱一在门外,一直担心不已,若不是因为他是男子,不能入内,否则他定是要闯进去护着少夫人才是,这会见人终于出来了,急忙上前搀扶住凌容。

        崔槐听了凌容所言,便点了点头,看了下孩子后,便抬脚进了屋里。

        女子丈夫抱着孩子,对着凌容千恩万谢一番后,也急急忙忙抱着孩子进了屋子。

        凌容见接下来已经没有她的事了,正想到旁边找个地方坐一下。

        突然不远处,跑来一队人马,不一会便将他们团团围住了。

        一时之间,众人也还未反应过来,惊吓不已,俱都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人。

        朱一见状,也急忙站到凌容身前,眼神戒备的看着这些突然冒出的人。

        凌容护着肚子,仔细一看,见这些人都穿着官服,也是有些心惊,难道追他们的人,这么快到了这里?

        看见这番情景,之前一直因势单力薄,而被围在人群之中的县令之子,顿时兴奋不已。

        “爹,救我,这些刁民要杀我,快救我”一边推开人群,一边大喊着。

        不一会,便跑到了一个骑着马,一个颧骨高耸的中年男子身边。

        “爹,这些刁民,竟然拦我,还骂我,您赶紧抓他们起来,严刑拷打,尤其是那两个会医术,还有那娘们,都抓起来。”县令之子对着那中年男子便一顿告状。

        这骑在马上的,正是此地县太爷,姓朱名方,原本就是靠着趋炎附势,蝇营狗苟,而做了这一方小小县令。

        当了这县令,也知道自己没有多少人脉,怕是三年之后上升无望,所以就想着在任这几年,能够借这县令之位,好好敛财,到时好“功成身退”。

        所以平时除了敛财收受贿赂外,最让这位县太爷心疼的,便是这唯一长成的独子。

        刚刚听到有人来报,知道自己的独子在街上被人拦住了,便火急火燎带着人赶了过来。

        到了此处,见一群人围着,又听见独子这会的控诉,更是怒火中烧起来,握着马鞭指着众人道

        “好你们这些刁民,怕是不想活了,居然敢辱我儿,本县太爷在此,看你们还敢不敢再造次。”

        众人听了县太爷这一番恐吓,又想起平日里他们这位县太爷的为人做派,手段惯是狠厉,忍不住心里直哆嗦,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那县令之子惦着肚子,看着刚才还嚣张至极的刁民,这会纷纷跪倒,也是一阵得意。

        听到外边的响动,崔槐看顾好产妇的情况后,也从屋里出来了,看着眼前的场景,也会不由皱眉。

        那薛辞自从那县太爷来了便有些不悦,如今听了这番话,更是忍不住跳脚。

        站到身前对着县太爷喝道“好啊,你就是县太爷,你儿子今日纵马行凶,差点害得人家一尸两命,若不是刚好有我崔大哥和这位小娘子相救,只怕这会就该要他偿命了。如今你竟然还这般要挟人,可见也不是个好官。”

        听了这话,那县令之子厉声喝道“本公子是何人,这些刁民又是什么东西,怎敢与本公子相提并论,如今这般,就是你们咎由自取,而且你们还惊了我的马,本公子都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听了这话,那抱着孩子的女子丈夫,声嘶力竭道“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在街上纵马飞驰,伤了我怀孕的妻子和诸位乡亲,如今你却颠倒是非,这是是何道理。”

        这番动静,惊醒了襁褓中刚出生的婴儿,哇哇大哭起来。

        那县令之子听了这话,更是怒不可揭,上蹿下跳起来。

        “爹,赶紧把这刁民还有那几个医术的捉起来,我要把他们打入地牢,严刑拷打,才能解了我的怒气。”

        凌容听到这里,已是愤懑不已,这县令父子竟是如此贪官恶霸,视人命如草芥。

        先前凌容因担心惹出祸端,一直未曾言语,如今听到那县令之子,竟然执意要抓她,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抱着肚子,上前几步言道“不知公子是以何罪名要抓我入狱,我自认并未做任何错事,相反,反而是贵公子纵马伤人,我才出手救人,这般便要抓我,恐怕国法难言,天理也难容吧。”

        那县令之子听了一阵气结,恼羞成怒指着凌容“你。”

        在一旁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