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冷岩(1/2)

字体: 增大 默认 缩小
        ntent

        冷雨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对头是自己这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哥哥,从七岁那年始接触武道,他被哥哥抛在了后面,从此之后,无论他怎样努力,都始终只能远远地望着他宽厚的背影,连与他并驾齐驱都做不到。手机端

        ……

        冷岩人生的高大,眉骨突出,鼻梁高耸,一双眼睛又大又黑,无论什么时候都充斥着别样的神采。

        他平日里很少说话,无论干什么都极为认真仔细,有时候连他的师祖帝高阳,都说他沉稳老实的有些过分,怕他以后走江湖的时候吃亏。

        帝高阳说他的时候,他老老实实的听着,他总是这样,别人给他劝诫的时候,他听得很认真,也始终记在心里,可自己却从来都没有变过。

        即便如此,也没有多少人真正埋怨过他,因为所有的事情,他几乎都已做的很好了。

        但是冷岩自己并不觉得如此。

        他是一个很谦逊的人,不是那种伪君子的假谦逊,而是他真的认为,自己除了背那柄长剑用的还算不错,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天还未亮,客栈后院的大公鸡仰着脖子叫了起来,那嘹亮的嗓音,无匹的气势,真的是让客栈里尚在酣睡的一众武林高手头疼心烦,恨不得将其抽筋拔骨,喝其血,吃其肉。

        但算他们再烦也没办法,夜来客栈的主人很喜欢这只会打鸣的公鸡,目前并没有将它杀了吃肉的打算,所以,相信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它都会好好的活着。

        这不,大公鸡已经爬到了房顶的屋檐,看着东方尚还黝黑的天空,骄傲的清了清嗓子,还准备再骄傲的啼叫一声的时候,它忽然发现,有个人起的它还早。

        冷岩起的很早,穿着一身单衣,着冰凉的井水洗了把脸,带着丝丝甜润的井水在口腔唇齿间来回激荡十六次,之后尽数被吐到了地。

        然后他开始练剑,每天如此,十五个寒暑一日未断。

        他的剑不是什么名剑,却也是等的好剑,长2尺1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威严,剑刃锋利无当时真正的刃如秋霜,吹毛断发,寒光照人。足以发挥他的实力。

        由静及动,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只见他手腕儿一抖,银光乍现,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真是一道银光院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这样的剑术,若是有人看到,定会拍手叫好,因为这剑术虽然看起来并不如何出,但练剑的人手实在太稳,一招一式实在是太过精准。

        单是出手那简简单单的一刺,没有十年以的苦工绝对刺不出这样的一剑,何况他手里这套看起来简单的剑术实际绝不简单。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天边泛起了一抹鱼肚白,冷岩才收剑而立,扯下早已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擦头顶的细汗,把一桶凉水从头顶浇灌而下,这才趁着没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他再次从房门里出来,已经又变成了那个衣冠整洁,不苟言笑的冷岩师兄。

        今天他没有和往常一样等着自己的师弟师妹,反而自己一个人了集市,这个时候街道尚没有几个行人,可起早贪黑的小商小贩却早已支起了棚子和摊位,一个个也是无通晓人情世故,知道有懒床的乡里乡亲仍在酣睡,宁愿少挣两个铜子儿也绝不在这个时候吆喝叫卖。

        冷岩走在街,看着周围的房舍,周围的人,面前的长街,听着耳朵里低沉细微略显嘈杂的声音,面不自觉的带了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开灵府,可是对眼前的一切,他都感觉到无的熟悉。

        这绝不是什么灵异事件,只是眼前这条街道,又让他莫名的想起了小时候,他还没进齐天宗,整天家里的小店一开门,天还没亮和弟弟在这条街疯跑,打闹。

        兄弟俩感情极好,即便到了齐天宗,从外门弟子开始做起,也是相互扶持,一起练功,直到后来进了内门才各自分开,慢慢的,明明也没发生什么事情,这对血脉相连的手足兄弟,竟是不知不觉间变得生分了。

        冷岩不笨,所以他知道原因。

        他一直在向前走,过了一会儿,街的建筑逐渐变得稀疏,行人也慢慢变得更少,再过一会儿,他的人已经出现在了小镇的外面。

        他终于停住了步子,取下背在背的宝剑拎在手里,如一个孩童一般,蹲在地,聚精会神的看道旁树下一窝蚂蚁搬家。

        这并没有什么意思,他的悟性虽好,却也不能从蚂蚁身看出什么绝世的功法,他只是有些无聊。

        所以他看起来有些冷漠。

        隔着很远,楚寒看到并且认出了他,虽然并不知道他是哪位师兄,但是急于离开的一行人,显然并不愿意在这里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翟贞和月藏在马车的车帘后面,借着车帘的缝隙向外看,一向话多的她此时竟然也变得老老实实,显然也是知道了不少事情。

        唯有月,这股寂静之,她只能默默地在心里祈祷。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