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是不是过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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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钟完毕,水霍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留下场上惊愕的目光,夜晚的火簇勾勒着村的喜悦,自然这点不愉快,很快就忘记了。

        只是水霍突然展现的实力,仍冲击着少年们乃至灵师内心,至今未明,他尚未搭建魂桥,无法沟通魂海,是如何做到这一壮举的!

        岚仪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瑞年面色羞红,为了显摆自己,终究还是被打了脸。

        而,灵师惊愕只是一瞬间,稍后,他面无表情收起虎纹钟,虽然不知少年用的什么手段,终究是投机取巧罢了,没有魂品,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也就无足轻重了。

        与永安交代明日启程时间、地点之后。灵师长袖一挥,便离开了。

        第二日,村相送,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永安和灵师上路了,他们去了村梦寐以求的修行圣地,观阳城。

        临别前,不知是灵师临时起意,还是永安极力推荐,岚仪也跟着去了。

        水霍站在远处,说不羡慕是假的,从小站在婺江口,眺望上游,就幻想着有一天可以一睹观阳盛况。

        村长战在水霍后面,默默地留着眼泪,都是这些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啊,如今有出息了,甚感欣慰。

        当三人走远,村长擦了擦湿润的眼眶,轻轻拍了拍水霍肩膀。

        这些孩子从小一起长大,命运从此刻开始出现不同的轨迹,难免会有些心理落差。

        刚想安慰,不曾想水霍会错了意,咀嚼着牛肉片,拿起手边的扫帚,提着水桶就往山神庙奔去,心叹真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昨日村民嗨了一夜,可让山神庙乱了好些,对于打杂这份差事,水霍还是相当满意的,自小婆一不在家,就得伺候爷,大小事务都落在他的肩上。

        所以说,干起来也算轻车熟路。

        况且这份差事,既轻松,又没有危险,村里养着,有好些人觊觎着呢。永安和岚仪走后不久,有意见的村民就特意找了村长,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取代水霍,最终都被村长否决了。

        用村长的话来说,你们这些开光成功的人可都是有手有脚之人,难道还要和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争饭碗吗?

        村长一向同情弱者,在他眼里,水霍就是村最可怜也是最需要特殊照顾之人。

        瑞年表示不服,分分钟将那晚篝火举钟事件告诉了村长,说水霍比他力气还大,实力比他一个黄字魂品的人还强,不值得同情。

        当时,村长狐疑,瑞年一急,信誓旦旦对天发誓,将自己祖宗好多代都捎上了,最终村长才将信将疑。

        山神庙有点大,水霍怔怔瞅着偌大凌乱的广场,有点发懵,不知从哪下手,心叹,这要干到何年马月?

        不过转念一想也释然了,村长给自己差事,得好好珍惜,这是铁饭碗,不能望而却步,更不能偷奸耍滑,但这么大工程量,怎么说也要干一年吧?

        这样想得,水霍便开始有模有样收拾起来,不久,村长带着瑞年和驱荒来到了水佸面前,驱荒得之情况之后,也很无语。

        事实上,他是被瑞年揪过来当证人的,对于山神庙打杂一职,根本没有兴趣,也可以说不屑一顾。

        因为这种没有挑战,混吃等死的差事不能实现他的梦想,虽平庸,心中却有一个波澜壮阔的世界。因为这个世界很大,所以不敢和别人说,害怕怕别人嘲笑。

        “水霍,别干了,过来,村长找你!”瑞年呼喊道。

        水霍诧然,放下手中的活,疑惑得走过去,见众人兴师动众,气氛严肃,有点不知所措?

        “村长?怎么了?”水霍问道。

        村长没有开口,一旁的瑞年到是咋呼说道:“水霍,你将东院的石头搬过来,现在,马上!”

        水霍蹙眉,这瑞年今天怕是吃了火药了,脾气怎么这么大,难道昨夜让他难堪,心中不舒服,想报复自己?还是看岚仪和永安随灵师走了心里不平衡?

        这样想着,驱荒良心的提醒道:“村长想测试你的实力,你知道的,东牟村只要力气过五百斤,就有出村打猎资格……”

        听驱荒解释半天,水霍恍然大悟,原来瑞年不是记恨自己,而是惦记着自己的这份差事啊,不过这小子黄字魂品,怎么说也不至于啊?

        水霍看透了瑞年的小心思,也不说破,摆出一副弱者的问道,“村长,要,要搬吗?”

        村长沉默,最终还是痛下心,点了点。

        水霍点了点,走向了东院,心想自己体修二阶,确实有出村狩猎的资本,占着这份差事却有不妥,还是留给那些需要的人吧。

        不过走到东院这块重达五百斤的巨石面前,他又犹豫了,回头看着瑞年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难受。

        “呵!”一声闷哼,水霍双手发力,小脸憋得通红,使出吃奶得劲也搬不起眼前巨石,搬着搬着,他双手突然脱力,旋即向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起来非常狼狈。

        水佸面带不屈,再次尝试,结果又失败一次,如此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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