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西北角的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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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魇,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好像儿时也曾经历过,只不过,最近有些过于频繁。

        一切都从那次决定开始

        外地好友小l打电话给我说要来城住一段时间,原因我没有问。不舍得她晚上休息不好,又不想她破费,前提是我也穷,就安排她一个人睡在我的铺位。我嘛实在没别的办法,睡到了寝室内一直空置的那张床铺。

        房间是门在南,窗在北的结构,床铺是在房间的西北角。从我们入住房间那天起,这个位置就一直搁置。至于原因?谁也说不清楚。

        帮好友换好干净的床单被罩,又把使用过的一些物品全部转移到空床位上。聊了会儿天,我们就躺下了。

        熬夜熬惯了的我,肯定是睡不着的,就拿了本刚从图书馆里借来的小说看起来。

        即便是互联网高度发展的现在,我依旧还是更喜欢纸质的书本,特别是这种从老图书馆里翻出来的古物,每一页都夹杂着历史的沧桑。

        书的内容就不多做介绍了,主要是讲国外一些真实事件案例的,残忍却不恐怖。

        寝室灯已经全熄,室友们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应该是都睡了。

        我,还是很清醒,不过又怕微光看书伤了眼镜,放下手中的小说,闭上眼,开始数绵羊。

        也就是在我眼睛闭上的瞬间,

        啪,一个黑影迅速压到我身上,看不清形态、容貌。

        我尝试抵抗,

        可结果是,

        无法移动,不能言语,甚至连呼吸都开始越来越缓慢,一种窒息感传到我的头脑中。

        这就是传说中的梦魇吧。不是说,梦魇是醒来的时候肌肉没有神经快,所以短暂的无法挪动吗?可为何,我却是在刚准备睡觉的时候?

        还是说,其实我早就睡了?

        我尽量放松,不再挣扎,希望这种压迫感快点结束。

        “小y,小y,怎么了?”

        “啊”我被室友推醒,发出了一声不是特别大的声音,嘭,一下坐了起来。其实,当时我的感觉是,用尽全力在呐喊。

        “你没事吧?”室友亲切的安慰,我冷静下来。

        “没事,做噩梦了。”不想吓到她们,所以没有说实话。

        “那继续睡吧,有事叫我们啊。”

        “恩,好”

        下床,走到房间自带的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仔细的端详了下镜中的自己,有些憔悴。

        关好灯,摸着黑,慢慢移动到那张空床。

        “恩?”

        “床上躺着的是谁?”

        我分明看见刚刚我躺过的位置上有一个人。

        她,面向里,侧着身,完全看不清样貌。

        身材,和我差不多。

        天啊,这人不就是我自己吗?

        那我是谁?我刚刚还看过镜子的,是我本人没错。

        我急忙又跑回洗手间,打开灯,对着镜子,左晃晃、右晃晃,还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

        有疼痛感,这不是梦,我还是我自己,那床上的?

        我小心翼翼的再一次走出洗手间。这一次,没有马上关灯。

        远远的看见

        床上的人,不见了。

        晕,眼花了是吗?

        紧紧盯着床的位置慢慢后退,后退

        伸手去关洗手间的灯光。

        关,开,关,开

        连续折腾几次,床铺上不再有奇怪的东西出现。

        在最后一次灯灭的瞬间,我用最轻脚步可以达到的最高时速钻回了被子里。

        用力向上拉了拉被,直到只有一个头留在外面。邪倚着身子,仔仔细细的又扫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什么也没有。

        正当我准备再一次入睡的时候,一双凉凉的冰手扶着我的胳膊一点点转动。重新卧好的姿势是仰面朝上的,而现在,我却被动的转向床铺中间通路的方向。

        后面,没有人,这是我之前就确认过的。

        我缓缓的转动着,那种冰冰凉的感觉已经逐渐麻痹了全身。和最开始梦魇的感觉不太一样,这一次,呼吸很舒畅,虽说是夏季却带了丝丝的凉意。身体也是略有差异,刚刚的感觉是被石头压住,无法动弹,而这一次,却是完全被控制、被支配。话,还是不能说,但是却没有被强制的压迫感。

        侧着身,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半睁着眼。。

        过了一会儿,看见对角床铺的小p穿着蕾丝小睡裙去了趟洗手间。她没有注意我。

        之后,房间的呼吸声,又均匀了起来。

        那双凉冰冰的手推着我坐了起来,停顿了一下,我被动的站起身走到属于这张床的书桌前开始收拾。其实,手里什么也没有。

        等收拾好一切,轻轻的坐到了早已经不存在的椅子上。当时也并没有觉得这种姿势很累,好像真的有把椅子一样。

        其实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就是无法控制。

        拿出一本不知道是书还是笔记本的东西,在上面写写画画。也不知道是不是笔没水了,放下手中所持之物,拿起另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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