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什么意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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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君霖抬手揉着眉心,困倦的半眯着点眼同江近月装傻。他直觉套问江近月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既然问不出来,他打算用点别的手段。

        江近月:“……”

        这厮鬼主意果然多如牛毛,难怪自己防不胜防。既然他可以装傻,那自己也可以充愣。

        江近月也学着他以指腹揉额,疲倦道:“没什么,太累了,说话没过脑子,还望公子见谅。”

        闻言,君霖揉眉心的动作一顿,见招拆招:“也是,没有本公子在身边,你怎么会安心。罢了,夜已深,先不谈这些了。本公子陪你一起歇息去。”

        “一起?”

        “嗯,平日不都是一起歇息的么。”君霖装作没听见她惊诧的语气,抬手捞人。

        江近月不着痕迹的往边上躲了下:“等……等下。”

        “怎么?方才还说困倦呢。”

        困倦是真的,可抗拒外人接近自己也是真的。

        想她与昆悟相处数十载,最亲近的时候不过是并肩坐着而已。外人风评她“不近人情、冷酷、草木之心”。谁能想到睡一觉起来,自己竟然都跟立场不同的魔君发展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了?!

        江近月简直欲哭无泪。

        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那……那个,我目下是男儿身不便跟公子同处一室。”江近月少有这方面的经验,连拒绝的理由都十分的蹩脚,但这不妨碍她拒绝与男子同寝的心声。

        话音未落,就听对方轻笑了声。那音调婉转上扬,莫名勾得人心神飘荡。

        而声音的主人宛若不自知,笑过后,不发一言,只用那双装着星河的眼凝视着自己。

        殊不知,这位名动三界的厌月仙君生平最怕的就是与有心人对视。

        让她跟人拼生死,拼眼神威压从来不虚与人,不过她最怕的就是这般炽热的、赤果果的表达自己心愿的眼神。

        江近月不知不觉又往后退了几步:“要……要不……我去寻侍女来服侍公子入寝?”

        “何必麻烦。”君霖瞟了一眼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上她,“你变回来不就成了。”

        变回来?

        他是怎么看透自己伪装的?

        难不成也是自己亲口告诉他的?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把记得的事情部告诉过这位魔君,江近月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失策啊失策。

        她千般算计,防着神魔界的人找到自己,没料到最后竟是被自己坑了?

        君霖好整以暇地看着江近月变色,也不着急,轻声问道:“又需要本公子帮忙么?”

        “又?”江近月实在是忍不住了,“什么意思?难道我的……”

        “就是你所想的那样。”

        闻言,江近月头痛地骂了自己一句。

        “你骂自己做什么?”君霖劝慰她,“本公子捡到你的时候,你旧伤未愈,又时常有奇怪的病发作,如今能须尾的站在这里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何况……”

        江近月直觉这后面不是好话,遂打断了他:“多谢公子。”

        君霖恍若未闻:“何况,你是本公子豁出去性命也要保护的人,帮你解咒术是理所当然,你不必太感激。”

        “我……”

        “你实在要感激的话也行,好好的跟着本公子,不要在擅自行动了。”

        江近月彻底无言以对。

        三言两语就把两人的关系,以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讲了个清楚明白。顺便还表明自己在他心里是何等的重要,这样心思缜密,思路清晰的人,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过。

        何况她本来就不擅长嘴上功夫。

        不过小半个时辰而已,自己完败!

        厌月仙君挫败地想,难怪自己会拜倒在他的座下,这厮的攻心术委实厉害!

        静默片刻,江近月放弃了挣扎:“我是不会陪你一起睡的,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考虑,我去帮你找侍女。”

        “哦~”君霖并没有对她的转变表现出吃惊,他突然很想知道激怒厌月仙君会有什么后果,“若本公子偏不呢?”

        “那就自己睡。”江近月说完,抬脚就走。

        怎知,她方才抬起一只脚,对面的人突然闻声而动,手飞快地朝她伸了过来。

        江近月见状,以为他要捞自己的腿,立即收腿快速后退,只是——

        拥有多年战斗经验的厌月仙君首次误判了。

        当她整个人被对方的重量压得倒向床榻的那刻,还一脸懵的想:这是什么新战术?

        得逞的某君瞧见她的神情时,心情很好的笑了一声,把人带到怀里,使劲地揉了揉她的脸:“怎样,是不是又长见识了?”

        还没回过神来的江近月脱口道:“幼稚!”

        揉完了脸的手已经转移到江近月的头发上了,君霖摸着那顺滑的青丝,满足地喟叹:“幼稚又如何,开心最重要。话说回来,你跟着本公子这么久了,怎的还是分毫未变,迂腐。”

        “迂腐也好过不知礼数。”

        总算反应过来的江近月一边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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