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纤纤你在看编程啊，这门课真的好难，上次我只考了一百二十分诶，跟江景南差远了。”鹿羽明惨暗炫。
看来她不只是白莲花绿茶婊，还是一只学婊。
楚若纤现在一听到江景南的名字，就浑身不自在。
“一百二十分，确实好低啊，你学得那么努力，我以为你能考一百四呢。你多注意一下学习方法吧，下次肯定可以的。”楚若纤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虽然她估计，原主可能也就几分，但这不妨碍她踩陆雪。
想听自己夸她厉害？偏不让她如意。
鹿羽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
她原本以为，楚若纤会说“一百二十分已经很厉害了，我上次只考了八分，你好聪明啊”。
结果她却这么说。
“那个，纤纤，你上次考了多少来着？我记不清了。”鹿羽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楚若纤只考了八分而已，凭什么说她学习方法有问题？这不是在暗示她脑子笨吗？
“我也记不清了，可能跟你差不多吧。不过我没怎么学，你学得那么认真，跟我考差不多，看来你考得真的有点低。”楚若纤无辜地说道。
“是吗？好像快上课了，我先走了。”
鹿羽憋着一肚子气离开，脸都绿了。
她刚才说她不记得了，那楚若纤也跟她一起装傻，她总不能再说楚若纤上次考了八分吧，那不是自打嘴巴吗。
鹿羽一走，程霄明就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狂笑。
以前他就感觉鹿羽这个人阴阳怪气的，今天纤纤怼了她一顿，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空气中的茶味都淡去了不少。
程霄明给楚若纤竖起了大拇指。
造成的后果就是，刚进门的语文老师丢了他一粉笔。
“程霄明，什么事让你高兴成这样？”
下午最后两节课，是编程课。
楚若纤怀着忐忑的心情，跟在同学们后面，去了机房。
在门口的时候，她还很乡巴佬地想着，以前小时候去上电脑课，可是要穿鞋套的。
还好这里的机房不用穿。
她跟在大家后面，走进了房间。机房比普通的教室大很多，桌子上摆满了显示屏，主机放在桌下，还连接了全息游戏头盔。
看样子，编程课应该比想象中有意思。
楚若纤是这么想的。
可很快她就被打脸了。
因为她悲催地发现，老师说的东西，她根本就听不懂。
投影仪上在播放老师的操作步骤，下面的同学都在跟着操作。
然而，楚若纤甚至不知道编程软件在哪，更不知道怎么连接数据。
她旁边的程霄明，直接戴上头盔，光明正大地开始玩游戏了。
“纤纤，待会儿老师就要来检查了，你怎么还不做啊？”鹿羽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幸灾乐祸地说道。
楚若纤往她那边看去，鹿羽赶紧挡在了自己的屏幕前面，像是生怕被楚若纤看到。
楚若纤……
她要是看了就能学会，还会在这里发呆？
对上楚若纤无语的视线，鹿羽尴尬地笑了笑。
快下课的时候，老师走下讲台，挨个检查同学们的成果。
到了鹿羽面前，老师点了点头，“鹿羽同学做得不错，下次应该可以拿个不错的分数。大家都过来看看，好好学习一下。”
不少同学都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跑过来看向鹿羽的屏幕。
鹿羽骄傲地扬起了下巴，脸颊微红。
她下意识看向江景南，后者朝她竖了竖大拇指。
鹿羽的脸更红了。
等老师看到角落里的楚若纤和程霄明，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你们两个，怎么又唉，随你们的便吧。”
老师无奈地说完，直接绕过他们，去检查后面的人了。
楚若纤从小就是别人眼中的孩子，一直是优等生的她，还是头一次被老师用这么失望的眼神看待，心里自然有落差感。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她尴尬得脚趾都快抓破鞋底了。
所以一回到家，楚若纤就直奔二楼，敲响了沈白言的房门。
这次她没敲很久，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少年的脸半隐藏在门的阴影中，看不清神色。
“小言，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沈白言抬眼看向她，视线被刘海稍微遮住一点，下颌下意识绷紧。
“小言，你能不能教我编程？我们下下周就要考试，可我什么都不会。”楚若纤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她的眼睛像是小鹿的眼睛，清澈又纯净，眼尾微微下垂，很容易让人心软。
“可以。”对上她的视线，沈白言不知为何就应了下来。
其实他说出口的一瞬间就后悔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这次考试对我特别重要，考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