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楼言哥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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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禾!!!苏池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都快塞下一个鸡蛋了。

        苏言斐注意到苏池的异样,便问道“怎么了?”

        “你确定是叫——楼禾?木娄楼,禾苗的禾?”苏池又问了一边。

        “没错,你也听过?”苏言斐看她那样子,好像认识这个人的样子。

        “嗯。”苏池答了一声,何止听过啊!

        她站起身来,刚给爷爷吃了药,但不知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也不知道这药到底能撑多久,还是赶紧先找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苏池走出病房,门外的人都还在,“爷爷没事了。”

        她的几个哥哥看她的目光有诧异、有好奇,但更多的是对初来乍到的妹妹的心疼。

        池木摸摸她的头,眼里都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心疼。

        “爸、妈,我有事,先走了。”苏池抬头对两人说道。

        “妹妹刚来帝都,要去哪里二哥送你!”苏落尘一听苏池要出去便赶紧说道。

        “池池,你这刚到帝都,大半夜的,还是和你哥哥们一起先回老宅好不好?”沈含不放心地说道,毕竟她这侄女儿这么漂亮,又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这大半夜出去实在不安全。

        “是啊,你四婶说得对。”苏老夫人点了点头,慈爱地对苏池说道。

        “奶奶,您进去看看爷爷,然后该休息了。”苏池笑着对奶奶说,然后又看向沈含,“四婶,我没事儿。”

        苏池走到苏延旁边,甜甜地笑着说“爸爸~给我车钥匙。”

        苏延一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便觉得心悦,但他今天没开车过来,他看了眼那边有些眼巴巴的人对苏池说道“宝贝,爸爸今天没开车过来,不然让你二哥送你好不好啊?”

        一听到苏延说的话,苏落尘感激万分地看着老爸,他终于靠谱了一回!

        “二哥?”

        听到苏池叫他,苏落尘一下子就站到了她面前,“二哥在这儿。”

        “二哥有开车过来?”苏池看着他笑了一下,她这二哥可真是出落得一尘不染,就如画中人一般美,和她哥可是有得一比啊!而且两人五官又有五六分相似。

        “嗯!爸、妈,你们放心,妹妹就交给我了。”苏落尘应了苏池一声后,又对池木和苏延说道。

        苏池微微诧异地看着他,同一个爸妈?又是她亲哥!她到底有多少个哥?又有多少个亲哥啊?

        “不用了,二哥把车钥匙给我就好。”

        “这怎么行?你刚来帝都,一点都不熟,哥送你去。”苏落尘一听便立马反驳她,“你自己去爸妈怎么能放心呢?”

        苏池一脸无奈地看着他,然后对池木说“妈咪,你让他把车钥匙给我。”

        “阿落快把车钥匙给池池宝贝!”池木催促地对苏落尘说,她对自己的女儿一向放心。

        “妈!”苏落尘不满地看着池木,然后在她眼神的威逼下,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拿给苏池。

        “我带妹妹下去。”把钥匙给苏池后,苏落尘跟他们说了一声就跟在苏池身后走了,争取能和妹妹多一点独处的时间。

        可惜一路,苏池都走得飞快,到了医院楼下把车开了便走了。

        看着远去的跑车,苏落尘很是无奈,一路上居然连话都没说几句。

        苏池开着她二哥的布加迪,轻车熟路地往她记忆中的那条路驶去。

        凭她的车技,不一会儿便把车开到了帝都繁华中心地段的云上庭别墅区。这云上庭虽是在繁华热闹地段,但这片别墅区由于它巧妙的设计确是极其雅静的。

        苏池把车停在一栋别墅前下了车,然后靠在车门上,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唔~池池?”电话那边传来慵懒且满是睡意的嗓音。

        “楼言哥哥,我吵到你了吗?”说着,苏池就轻笑出声。

        听着电话那头的调笑,楼言清醒了不少,笑着说“反正都已经被你吵醒了还说那么多作甚?”

        “那就快点下来开门啊!外面那么冷,楼言哥哥难道就忍心看我在外面风吹受冻吗?”苏池可怜兮兮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

        过了十几秒,电话那头依旧没有什么声。

        “楼言哥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楼言哥哥······楼言哥哥···楼言哥哥楼言哥哥······”苏池不停地对电话那头说道。

        “还不快进来?”楼言打开门看着苏池好笑地说道。

        苏池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都没注意到楼言哥哥来了。

        她抬眸看着楼言哥哥,不知道是刚从睡梦中起来还是刚刚太匆忙了,他身上的丝质睡袍松松垮垮,仅仅腰间别了一根腰带,似是不经意间露出了洁白如羊脂玉的精壮紧实的胸膛。

        可能是因为他长得本就极是俊美,再加上他的丝质睡袍是雪白的白色睡袍,看上去似是不染一丝纤尘的谪仙一般。

        楼言看她看自己竟看得愣神,嘴角便情不自禁地扬起,他没有叫她,而是把他刚刚拿下来的他的外套给她披上,免得她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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