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所谓明白(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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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昀站起身去看楚尽的后颈,又不动声色的坐回来。

        启清砂不再,看来楚尽进入七系之前,阁主已经着人将他的启清砂销了。

        她拎起筷子,将面前的五香花生米一粒一粒的送进嘴里。

        她嚼着花生米,笑眯眯的跟楚尽说“叫我看看你后背呗!”

        “啥呀?耍流氓呢?”任双云里雾里,觉着姚昀酒品不行啊,这是喝多了。

        “那我先跟你耍耍?也瞧瞧你被没被天雷劈过?”姚昀黠着眼笑,她清醒着呢。

        赵柘也清醒,他这样的人,喝酒是不敢喝多的,怕的是酒后吐真言,将能说的、不能说的随着呕吐物一起抖搂个干净。

        可姚昀这句话,却叫他有些犯迷糊。

        天雷?天雷与楚尽有什么关系?

        “老楚被天雷劈过?”赵柘问。

        “是啊!”姚昀又说“不信叫他脱了衣服瞧,虽然时间久远,但那可是天雷,绝对有疤。”

        “我背上确有一道痕。”楚尽问姚昀“你是如何知晓的?”

        姚昀喝着酒、吃着菜,没所谓的说“这也不是啥秘密啊,你当初闹出那么大动静,十二阁的人都知道啊!”

        包房里相当沉寂,入耳的是门外的喧闹。

        “什么动静?”楚尽心坠。

        姚昀抬头,见三人俱是一脸的焦急和疑惑,死盯着自己。

        “别这么看我呀!”姚昀瞬间没了食欲。

        她放下筷子,嘀咕道“看得我都吃不下去了。”

        “你都吃这么多了,别吃了!”任双催促道“快说呀!”

        姚昀顺水推舟,心不在焉的说“就烟雀渡劫的时候,十二阁阁主下了法障,封禁十二阁所有门户,结果楚尽犯禁破法障,为烟雀挡天雷去了,给阁主气坏了,事后还罚了戒鞭呢。”

        语毕,三人全哑了。

        信息量太大,赵柘简单的梳理一下脉络,就是楚尽和烟雀曾经是十二阁的人,听姚昀的意思,人俩在十二阁就是一对儿了。

        “你是十二阁的人?”楚尽问。

        “是啊!”姚昀理所当然,她涎着脸“现在可以吃了吧?”又拿起筷子。

        “不成!”任双夺过姚昀手里的筷子,将她面前的菜尽数端走,疾道“肯定还有别的事!你得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姚昀欲哭无泪,无奈道“双哥,没这么办事儿的吧?人俩的事,人俩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任双头一次听见异性叫自己“双哥”,他立时噎住了。

        不得不承认,这一声“双哥”叫得他心花儿都开了,开的那叫一个漫山遍野。

        再则,这叫皇上不急太监急?谁说皇上不着急。

        “你可曾听过竹熙这个名字?他也是十二阁的人?”楚尽心似油烹,今日一定要将这些事情弄清楚。

        姚昀想都不想,脱口就说“当然听过,在十二阁的时候你们仨关系最好了。”

        她笑着看向赵柘和任双,打趣道“不知道他仨那时候怎么想的,一起在酒窖里养仓鼠,就为这个,每当十二阁招收新弟子,阁主都会重中之重的强调,十二阁内不许豢养任何与灵兽无关的生灵。”

        楚尽笑不出来,赵柘和任双笑的比哭还难看。

        原来烟雀真的养过仓鼠,原来她口中“她有朝一日会找到你的”那句话,所指正是她与他。

        “有何意义”四个字撞进楚尽脑海,掀起轩然大波。

        正是因为那句话,烟雀才有了离开的心思。

        他无意间伤了烟雀的心,自己还毫无察觉,她五千年的执着,被这四个字剉的一文不值。

        楚尽心中一团乱麻,堵在他的胸腔。

        “你可知我是如何失忆,又是如何来到七系的?”楚尽问。

        他声音低沉,眼底亦是泛红,姚昀却从他的语气里、目光中隐约见了烟雀的影子。

        他无非是想知道,他是怎么同烟雀走散的。

        “这个我不清楚,阁主封了消息。”姚昀透露说“只知道烟雀回来的时候身受重伤,修养了好长一段时日,因为你没回来,十二阁传出不少风言风语,却也都是猜测,不属实;自那之后烟雀颓废了好长一段时日,其中的事她肯定都清楚,你可以去问她。”

        三人静默,无一人有好脸色。

        赵柘心疼烟雀,看来她来七系真的是为楚尽,而楚尽来到七系已有五千余年,这不是什么短日子,换作旁人,甭管以往多深的感情,五千年也都消磨殆尽了,谁愿意守着一个执念,一次又一次的讨苦吃呢?

        “所以烟雀来这是为了找老楚的?她为啥一定要找到老楚啊?”任双不理解,烟雀各个方面都足以在三界拔头筹,楚尽确实优秀,但烟雀何愁找不到其他人。

        “真爱呗!”姚昀感叹“遇到过真正契合的灵魂,自然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咯!”

        感情这东西,又有什么道理可言呢?

        烈酒入喉,浇得楚尽更焦灼。

        这些事,没人同他讲倒也罢,现下知晓,实在没有装傻的道理。

        三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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