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一直在合作吗？”唐瑞同样不解地问蒋妍。
“是的啊，但我们合作的项目是赚钱的，办公学是要贴钱的，唐大侠。”蒋妍提醒道。
“你以为我没钱吗？”唐瑞有些脸红。他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觉得蒋妍要做的事都是赚钱的。
“您是皇子，谁敢说您没钱呢？”蒋妍怼了回去。
唐璜看着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怎么都像小两口斗嘴，不禁扬起了嘴角。可惜钱夫人从来没有跟自己这样说过话。
“那你怎么不更我说？”
唐瑞还在纠结蒋妍为什么不跟他说时，蒋妍已经不再理他转而对唐璜说道：“三王爷，像你这样办一所公学，有几个先生，有几个学生？一年费用大概多少？”
“季州的公学小，本王也是尝试一下的。公学用了一个院子，也就五间房，自己的院子，不能算钱。里面就一个先生，有七八个学生，连吃穿用度一年花费也就三四百两银子。”唐璜想了想说道。
“三王爷，你知道哪里有大的公学？”蒋妍问道。
“没有，整个东莱就我办了这么一个小公学。”唐璜摇摇头。
“钱夫人，你真想办公学？”唐瑞插嘴问道。
“是的，我虽然没有出过几次门，但我注意到很多该启蒙的孩子都在田边玩泥巴。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家里没有钱，上不起学，就好像当年钱逸一样。所以我一直想办一所公学，有经史子集，有记账算术，有种植养殖等等。”她本来还想说还有女孩子也可以来上学。但临时还是不说了。蒋妍明白，要女子上学更难，哪怕是只收女学生的女校。还是先办男学堂吧，大家也容易接受。
“那养殖种植是啥？”唐瑞不解。
“种植就是种田种桑麻啊，养殖就是养鸡养鸭啊。”蒋妍回答道。
“这个我明白，我只是不明白这个需要学习吗？还有就算需要学习，可是谁教？科举也不考这些的啊。”唐瑞问道。
“……”蒋妍自己是植物学家，对于科学种植还是很有研究的。但对于养殖，唯一的经验就是养鹌鹑。
“钱夫人，读书人就是为了能科举中榜，光宗耀祖的。就算你举办了种植养殖的课程，也不会有人听课的。因为科举不考这些。”唐璜也说道。
蒋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那么只要经史子集和策论就够了？”
“是的。不过你说的记账算数也可以尝试。虽然不用考学，但每个店铺，每户宅院也都需要一个能算账的人的。”唐璜回答道。
“看来，自己还是应该将普高和职高分开办理。”蒋妍暗想道。
“那么，三王爷，你看假如我办个公学，有四五个先生，几十个学生，但按启蒙，巩固，冲刺来分三个阶段，大概一年要花费多少银钱？”蒋妍问道。她根据唐璜的数据大概估算一下应该在二千到二千五百两左右，这个金额有些大，她一个人做不了。
果不出所料，唐璜的报价也差不多。蒋妍看着身旁的唐瑞说道：“唐大侠，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努力挣钱！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挣钱的。”唐瑞也吓了一跳，原来办公学这么费钱的啊！“我不会退缩，我还是会入股的。”
唐璜也表示办公学的话，他也会入点股，这是一件好事。
唐瑞看着唐璜：“三哥，你说这是件好事，那咱们还可以奏请父皇，让他也每年拨一点款下来？”唐瑞一脸坏笑算计着说道。
“好这个可以的，公学是为国家培养人才，国库应该出钱的。”
“三王爷，假如公学真办成，还望你能帮忙找一下先生。毕竟你是东莱学识最渊博的人，在文人中影响力也是最大的。”蒋妍小捧了一下唐璜。
“好！本王一定为你举荐好的先生！”唐璜很受用。
回到驿站，唐瑞就找到蒋妍：“你真的想办公学？”
“是的。”这个蒋妍其实想了很久，她希望能够办一所像上辈子那种九年制义务教育那样的学校。但现实只能让她妥协，放弃一些课程。
“好，我会尽力支持你的。”唐瑞表态。
“这个我知道，你刚从在三王爷那里也说过的。”蒋妍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这么说。
“你要开办教种植养殖，只有有人学，我也想办法请人来教。绝不食言。”唐瑞说道。
“那么我想让所有的学生都参加体育课，强身健体。你可以将你的亲兵或安保公司的人借给我当教头吗？”蒋妍问得有点小心翼翼。
“可以。”唐瑞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因听到他同意而两眼放光雀跃的样子，他不禁伸手摸了摸蒋妍的脑袋。那么自然，自然到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这不合礼仪。
蒋妍也没有拒绝他的摸头，她的骨子里是个现代人，没有太多的男女授受不亲。
反倒一旁的小钱逸有点惊讶地看了一眼，连忙收回视线，心中默念：“非礼勿视！”
季州城的建设基调定下来了，蒋妍的设计图纸也很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