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奇怪的男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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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男人似乎没想到这里会有人,翻墙进来,却又衣冠楚楚。连拿块黑布遮一下脸都不愿意。看来是和王府权贵认识,可却又是翻墙进门,这又从何说起。

        捂着宣湾嘴巴的男子,星眸剑目,穿着一身紫色长袍,长袍上绣着云纹,从领口一直蔓延到袖口,飘逸宁人。

        宣湾转头看了另外一个男子,只见他一身黑衣,毫无装饰,头发用玉冠束起,孤寂冷清。

        “哎,你不要说话,我就放开你……怎么样?”那个捂着她嘴巴的男子道,只见男子脸上还带着一丝痞笑。

        宣湾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男子缓缓放开了捂在她嘴巴上的手,却忽然出手摘掉了宣湾脸上的纱巾。

        “原来是个美娇……”男人转头,话未说完,两人皆是一愣。

        男子眼中,似乎是带了些震惊,接踵而来的是愧疚和难以置信。“怎么是你?你不是……”

        宣湾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你是谁?”

        “你在说什么?你不认识我?”男子震惊的看着宣湾,“你是不是在骗我?”

        宣湾咽了一口唾沫,怯怯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怎么可能会认错?”男子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拉起宣湾的手臂,只见那手臂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你看,我怎么会认错。”

        他怎么会知道宣湾手上有胎记?

        男子说完忽然笑了两声,看着宣湾,眼神闪烁,“我就说你没那么容易死。”

        宣湾抬眸,忽然看见他红了眼,一眨眼,却又什么都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为什么?就因为我……”

        男子说着,声音越渐怯懦,渐渐的没了声音。

        “我醒了以后,就失忆了……”宣湾摇摇头,“以前的事儿,我早就不记得了。”

        “你失忆了?”男子眼里,惊喜和失落混杂交错,转眼而来却变成了落寞。

        “我以前认识你?”宣湾好奇道,双眸如同小鹿一般湿漉漉的。

        “不不不,不认识,你以前不认识我。”男子连忙解释道,话未说完,他转身就看了一眼身侧的同伴,“桑辰,我们走吧。”

        紫衣男子站起身,两人顺着长廊直走而去。走到一半,那男子又转过头来,凝视着宣湾。还动了动嘴巴,似乎是说了什么。

        宣湾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由得惊诧。这月之国,怎么会允许这样的男人翻墙,走街串巷?

        而且,其中一个还认识自己?他说不认识宣湾,傻子都不信。

        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不简单。

        宣湾撇撇嘴,顺着小路走了回去。无论如何,阮霜还是要找的。

        “这死丫头,没一会儿怎么就不见了?”宣湾正自言自语,就见阮霜撒欢的朝她跑过来,累的满头大汗。

        “陛下,您去哪儿了,给奴婢好找。”阮霜说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刚刚那丫鬟说水盆端部动了。,让我帮忙端过去,谁曾想,奴婢一回来,您就不见了。”

        “没事没事,我也在找你,我们回去吧。”宣湾找她招招手,心里想的,却是刚刚那两个男子。

        一看就不是一般世家子弟。若不是世家子弟,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

        宣湾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去深究,而是漫不经心道,“阿阮,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说服大祭司放过司徒听白?”

        “这……奴婢也不知道。”阮霜摇摇头,拉着宣湾的手就往外走,“陛下,我们快回去吧,要不然到时候被大祭司发现了,我们就都完了。”

        阮霜说着,就拉着宣湾出了司徒王府。宣湾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王府,直觉告诉她,这王府里,藏着秘密。“哎,阿阮,你说这王府,一直以来是谁当家啊?”

        “当然是大将军的生母,司徒将军了。”

        宣湾有些诧异,看着阮霜,疑惑道,“生母?难道不是应该跟生父姓吗?”

        “谁说的?陛下您真是糊涂了。”阮霜惊诧,“我们这儿一直以来都是跟着生母姓的。就没有谁是跟着生父的。”

        “哦……”宣湾点点头。转身跟着阮霜走回了琉璃宫。

        她两人正要走上竺星殿,就见了远处的沃微月。宣湾大步跑回竺星殿,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躺在了床榻上,用被子盖住衣服。

        沃微月从殿外走进来,看着宣湾。“陛下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

        “我没事,这两天找了风寒,有点不舒服。”宣湾说着,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真的?”沃微月反问道,神色不变。

        “是是是,我这两天吃不好也睡不好。”宣湾假装忧心道。

        沃微月仿佛知道了什么,可也不戳破,任由着宣湾这样躺在床上。她转过身,看着阮霜,“那阮霜呢?你又是为何满头大汗?”

        “我服侍陛下,又是端茶又是送水,才会这样累。”阮霜心虚的笑了笑,说着也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你们主仆两人倒真的是情真意切呀。”沃微月笑笑,转身道,“我本来想来告诉陛下可以救司徒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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