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说话的声音倒是越来越近了,芳姐儿拉着小公子钻进簸箕下,又拖来一个大筐挡在外面。
里面刚好容纳两人,小公子靠板凳一头坐着,芳姐儿对面蜷缩成一团。刚躲好,外面有人进来,一女子浪荡淫笑着说“好哥哥,别弄我,痒的厉害呢!”
那男子低声喊着“我的心肝儿,想死哥哥了。”
那女子一把逃脱,往簸箕这边跑来,那男子一把捉住,急急的喊道“这下看你往哪儿跑?”说着一把扑过去将那女子按在簸箕上,那女子娇喘滴滴,鬓发散乱,香肩斜露,说不出的万种风情,却拉紧衣服左躲右闪,迟迟不肯俯就。急得那男子哇哇大叫“亲亲我得肉儿,今日怎生这样不疼我?”
“你们侯府俊俏姑娘多了去,你何苦来寻我?”
芳姐儿一听,顿时变了脸,想到我说怎么声音听着熟悉,原来是三少爷城竹,哼,果然好货色!
那成竹留着口水色迷迷地挑着那女人地下巴说“她们哪如你叫得好听!”
“听说娜米婆婆要回来了,大家都忙着准备接待了,我可不敢在这伺奉爷。”
“什么娜米婆婆,不就是我那妹子身边的医婆子吗?有爷在,没人敢动你。只要你此候好爷!”
那女人妖媚笑道“全凭爷喜欢的方式弄五儿吧,定当让爷快活死。”
那成竹早就被勾的魂魄全无,扯着衣服抱在一起滚在长簸箕上,那簸箕是竹条儿编制成的,韧性极好,一承重,簸箕往下滑,一把压住芳姐,芳姐儿一头栽进那男子怀里。
这下尴尬了,上面奸淫声不断,下面两人这样暧昧的躺着,芳姐儿不禁脸红心跳,却发现那男子一只手正在运劲儿,似乎准备一张劈开上面的人儿,芳姐儿大惊,如若这样自己定会暴露,吓得一把抱住他的手,连连摇头。
那男子眼睛划过一丝不悦,正待发作,确听上面一对人快活的正忘情的,弄得他俩面红耳赤,芳姐儿死劲地掐着那男子地手,不准他动。上面的声音越来越难听,一小会儿,芳姐儿倒憋出一身汗。
却听那城竹喘着气儿说“今日,你怎这样香,弄得爷真想死在你身上就好!”
那女子直嚷嚷“好哥哥,快快戳我,我的水儿都满了”
可怜底下两人直丑的满面通红,不敢动弹。
许久许久,这对狗男女了事后,那城竹先出去,那女人悉索索穿好后才慢慢走出去。
藏在底下的小公子是十分生气,见没了声音,撑开簸箕走出来,芳姐儿跟在后面一声不吭。他径直走到外间,提口真气,一个旋身飞出院子。芳姐儿看着大惊失色,慌忙喊道“我怎么办?”
哪儿还有人了?望着空落落的庭院,芳姐儿真是又气又怕。天色已晚,这种地方,自己一人孤身在此,撞着谁都不堪想象。心里不禁大骂这个混蛋,你好歹带我出了这贼屋呀!
芳姐儿正对着院墙捶胸顿足,忽地觉得身后有股杀气喷薄而来,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身后有人,而且非常不友好!
芳姐儿两手插天,仰头喊道“娜米婆婆,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接着负手而立阴森森的问道“你们两个办的好事!”
说完慢慢回头,暗室中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人正站在她身后,阿弥陀佛,果然被她赌中。
那又胖又高的“师兄”凶神恶煞般的提着大砍刀,两眼瞪个铜铃似的,粗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芳姐儿约莫的是吓过了头,仰头哈哈大笑,笑得差点翻过去了,猛地停住,冷哼一声,说“turn left, r, e ,你们设地好机关!连我这个手无寸铁地女孩都能入密室,你们是吃屎地吗?”
那胖师兄道“机关是婆婆设计的。”
“婆婆的机关何曾被人来去无影的出入过,你还有胆子说婆婆的机关不够好,胆儿肥了吗!给我跪下!”
果然,那胖师兄弃了刀跪下说“属下不敢。”
哎呀,我的妈呀!我真是太机智了,芳姐儿望着胖师兄心下了乐了。
那矮个子瘦猴上前拱手道“姑娘是婆婆身边的人,到底不一般的,自然能很轻松闯入。自我和师兄入住以来,确实未被人发现,一直是平安无事,还请姑娘多多在婆婆面前美言。”
芳姐儿信口胡诌到“那侯府的成竹是颗老鼠屎,你们让他随意出入这里,脑袋进水了吗?不要让他再来了,来一次打一次,往死里打!”
瘦猴立即回到“属下听令。还请姑娘出示令牌,姑娘在婆婆身边想来是知道规矩的。”
还有令牌呀,这个我没有啊,芳姐儿心下着急,绕到两人身后,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起来。难道老天要我再投胎一次,不禁抬头望天。
这一抬头看见那黑衣人静静的站在屋顶上看着她,芳姐儿看到这一幕,立即做起各种手势,又是作揖,又是告饶,最后用手比到割颈部而死的样子。想是她的手势和表情过于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