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生深情(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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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初雨望着司韶景木的眸,到“随你便,反正,我不想让阮羽他们发现,你想陪我,我不拦着。”

        说完,墨初雨就靠在书架旁,就要这样睡觉,司韶景木轻轻一笑,窗外有人丢进来了墨初雨的睡衣,墨初雨惊愕看着,这,这种境地还能去拿睡衣,太拉风了吧!

        司韶景木接触到墨初雨惊愕的表情,将睡衣递给墨初雨,道:“快穿吧,你在里面换,我不看你。”

        墨初雨接住睡衣,也不矫情,躲到司韶景木靠着的书架的前头那个书架前换衣服,墨初雨就算再不相信司韶景木,也一定相信司韶景木这个家伙,还不至于偷看自己换衣服,便放心的脱了。

        正如墨初雨所料,司韶景木的确是,不屑于偷看,墨初雨那不算丰满的身材,但是他,不可避免的能听见墨初雨脱衣服时,布料擦过身体肌肤的声音。

        司韶景木身后轻笑,是司韶安安,她那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嘻嘻看着司韶景木,用唇语道:“主子,您害羞了!”

        司韶景木靠着书架,浅浅笑看司韶安安,轻轻用唇语:“扣月例。”

        司韶安安不敢说什么了,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小槐,如果你看见这样的一对人儿,你会羡慕吗?

        我想,你会,你的心,定是装不下那么多的人了,一个他足够了,可他,有她,也足矣了。放下吧,我的小槐儿,路上,一直有更好的人。

        墨初雨自然是不知道,司韶安安来过,也是不知道,司韶景木的小心思,嘻嘻哈哈的跑回来了,司韶景木低着头,墨初雨并没有看出他的异样。

        “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司韶景木对墨初雨道。

        “嗯,知道了,你不回去吗?”墨初雨用书铺了一个床,然后将自己的羽绒服,铺在“书床”上,安心的躺下,看司韶景木。

        司韶景木用头枕着胳膊,轻轻笑道:“我现在还不想让你,看见我翻窗户的样子。”

        墨初雨也是一笑,坐起身,又搬了几本书,说着,就要,一模一样的,在旁边又铺了一个“书床”,侧头问道:“司韶景木,你的羽绒服呢?我也给你铺上。”

        “不用了,我的羽绒服还有用。”说着,将书铺在墨初雨的“书床”边上,两个人贴的极近,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墨初雨不知道司韶景木要干嘛,但直觉上觉得,司韶景木今天怪怪的,而且跑了这么老远,只是为了看看自己,和自己在图书馆过一夜,这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他,到底怎么了,他想说什么,墨初雨真的不得而知了。

        夜深了,墨初雨沉沉睡去,司韶景木看她进入梦乡,缓缓拿起自己的羽绒服,轻轻盖在墨初雨身上,淡淡的,叹了一口长气。

        初雨,我该怎么办,我既然选择放手,让你自己面对这,世间的一切凄苦与痛楚,那我有何必如此,这般辛苦的来护着你?

        初雨,如若你注定要自己面对这一切,我愿用我的一切,为你铺路,让你一生一世也不被世间的一切痛苦磨平棱角。

        可你,我的初雨,你注定不能,一直受我的保护,那么,我该怎么办,怎么,让你的眸不那么早的,染上了世间的灰土?

        我终究还是太自私了,那么不顾一切的保护你,我让多少无辜性命的鲜血,染上我的手,我却不屑一顾的,用手帕擦干净,假装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然后在你面前,无视那些,比你我的痛,还要痛上,千分万分的人的性命和亡灵,那是我的罪孽,不应该让你去承受。

        可我,却要让那些无辜,远离你我,那只是因为,我的那点自私,是因为我的私心,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的残酷,我便当没发生过。

        我离你越近,无辜挣扎着的人,就越多,我离你越远,这些人,就越轻松,越开心,他们,大抵也是恨我的吧!

        可你,我的初雨,你不该看见。

        对不起,为了她,我只能,辜负,你们的生命。

        那夜的风吹过,吹起窗帘,微微的月光撒了进来,照在那一对人儿的脸上,照亮了一室的暗黑。

        却注定,照不出那些,藏在黑暗中的深情,一生深情,也不过如此了吧,一夜温情,不悔如此之深情。

        黑暗中,女子缩成一团,似是做了恶梦,黑暗中,男子曲肱而枕,笑着,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就如她抚平他的眉头一般,轻得,不留痕迹。

        如他对她的一片痴心,也如他,为她劈波斩浪,负尽人间沧桑。

        你安好,我做的一切,都足矣。

        第二天的清晨,司韶景木竟然,早早的,醒来了。

        而自己身边,那个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墨初雨,缩成了一个团,还要那,毫无美感,酷似鸡窝的头。

        司韶景木倒是看得认真,轻轻的,叹了一声。“安子,出来吧!有事安排给你。”

        司韶安安很快就出来了,只听司韶景木悠悠道:“从此以后,在初雨面前,就不要提夏之槐了,免的两个人都危险。对了,安子,告诉阮…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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