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云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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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看起来并没有礼让女士之心,苏烁棉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起来之后腰酸背痛头昏眼花。

        她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身后的白泽还慢条斯理的坐在桌边编辫子。

        苏烁棉打了个哈欠,感觉还是有些困意,于是自顾自的到水池边上捧起一把凉水泼到脸上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已经是她来这的第二天了,虽然第一天下午靠在树边睡着了,也没干到什么活,但是时间还长,有机会补偿白泽的。

        还没等她直起腰,白泽也到了水池边上,捧起一把凉水洗脸。

        苏烁棉看了看东边的山,太阳刚刚露头,看起来今天也是个大热天。

        白泽没多看她一眼,转过身钻到果园里干活去了。

        也许是昨天晚上得到了些不一样的信息的原因,她一整天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这件事,所以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苏烁棉被白泽叫起来,说是去吃饭。

        她想了一下,确实这几顿饭都没有正经过,要么就是苹果,要么就是水。

        可是当她回到小木屋前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惊讶。

        没想到白泽还会做东西吃。

        一个黢黑的锅架在架子上,锅底下是微弱的感觉一吹就散的火苗,锅里面煮着看起来就不太健康的食物,粘稠又没什么香味,咕嘟咕嘟冒着泡。

        苏烁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喂猪的也要我们自己煮吗?”

        其实她是很认真的说出这句话的,因为她实在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是白泽做给他们俩吃的。

        当她感受到刀子一般的锋利目光扎在自己的后背上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于是她回过头,对上白泽的眼神。

        嗯。

        说错话了。

        苏烁棉尴尬的笑了笑,蹲在锅旁边抽了抽嘴角:“你不会真的要给我吃这个吧。”

        白泽把烧火棍往地下一撂:“你行你来?”

        苏烁棉看着锅里的东西,咽了咽口水。

        我还真行。

        她看了一眼白泽,起身拿了两块抹布,把锅里的吃的都倒到了水池边上的桶里,回来还不忘记嘲讽白泽:“先留着,猪真可能爱吃。”

        此时,白泽白皙的脖子蹦出了一根不太明显的青筋。

        苏烁棉转过身,无奈的挑了挑眉,回过身把白泽带回来的胡萝卜和花菜切成段,在锅里简单的抄了炒,呈到盘子里放在一边的小木桌上。

        她从小经常自己在家,呆着也是无聊,她会缠着保姆教她炒菜,自己照着菜谱学了很多菜,也上过半年的烘焙课,只能说是兴趣,不太精通。

        但和白泽比起来,已经是大厨级别了。

        闻到了从锅里传出来的香味,白泽不得不承认,他做的东西确实和猪食有点像。

        明明同样是胡萝卜和花菜,她做出来的就能看出来这是胡萝卜和花菜,自己做的就成了糊糊了呢。

        经过一番反思,白泽成功的从门口蹭到了桌边,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没放水,他放太多水了。

        白泽一叩桌子,仿佛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

        苏烁棉手里还在炒着鸡蛋和黄瓜,听到那边传来了声响,就抬起头看了一眼,看到白泽正坐在桌边盯着那盘花菜思考着什么。

        她不想知道这人又搞什么,随手扯出来一个盘子,不小心把一边的盘子碰掉在地上,咔嚓一声碎了好几瓣。

        白泽闻声抬头,看到苏烁棉灭了火,正蹲在地上捡碎片。

        他皱了皱眉,起身走过去,刚想说别划到手,就看到苏烁棉一脸歉意的笑了笑,手指正在往外涓涓的流血。

        白泽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大多是嫌弃,但也有一点点埋怨和担心。

        他找到了一块干净的布给她止了下血,表情并没有太担心:“你不是有恢复生命的能力吗?自己止血吧。”

        苏烁棉无奈:“我的能力对自己可不管用。”

        白泽看了她一眼,担忧的神情变重了,他把布掀开,伤口还挺深。

        他叹了口气,抓着苏烁棉进了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掏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纱布碘酒,抓起她的手指就要上药。

        “嘶......”苏烁棉疼的龇牙咧嘴。

        白泽抬头看了她一眼,接着低下头,手里的动作变轻了不少。

        “你经常这样么?”白泽问。

        “什么样?”苏烁棉看他。

        白泽吹了吹她的伤口,语气平淡:“做事毛毛躁躁的。”

        苏烁棉认真想了一下:“差不多吧。”

        白泽没想到她能这么直接的承认,失笑道:“那这么多年九凤神操了不少心吧。”

        他给伤口消完了毒,拿起纱布仔细地在手指头上缠了几圈。

        苏烁棉耸肩:“他比较让我操心。”

        想到九凤经常一声不吭地跑出去,每次回来都一身伤,不愿意出门,好像每次都是她处理的。

        白泽的神色淡了淡,用纱布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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