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待在她身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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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纳?”

        小睿睿歪着头,默默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地名。

        就在刚才,她听见奚昭在与骆忆的通话中提到了这个名词。

        作为血协的会长,奚昭的突然造访让所有人倍感意外,不禁让人怀疑这次的案件是否出现了什么新的变数?

        大会议室里,王振立冲奚昭点点头,随后沉声道:“紧急召大家伙开个会,两件事儿,一件好,一件不怎么好。”

        见大家都面面相觑,他不由笑了笑:“先说说好消息吧,许警官平安无事,刚才联系上了!”

        众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1607的三名工作人员,明显面露喜色,其中一名忙追问道:“王会长,那老陈呢?他有信儿了吗?”

        王振立摇摇头,眼见那名警员的眸中瞬间染上失望之色。

        “别急,这事儿另有玄机。我再来说一下坏消息。”他顿了顿,道:“血族元老院目前拒绝插手这起案件,并且认为我们的证据暂时不足以证明案件与野生血族相关,所以,我们暂时只能靠自己了。”

        随即,他详细解释了案件最新的局面。

        ……

        奚昭的到来是提前知会过王振立的,由于这起案件的特殊性,血协上下及相关部门都格外上心。

        然而在人手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王振立一度感到十分焦虑,扑面而来的巨大压力让他明白这将会是自己上任以来必须要打的第一场硬仗。

        他急需帮手,且最好是血族!

        因此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血协的会长奚昭,并期望通过他向血族元老院申请援助。

        虽然最终等来了坏消息,但他依然感谢奚昭及时派遣了骆忆。

        那位大名鼎鼎的血族女警官给他带来了最后一丝希望。

        然而,事情正朝着略显诡异的方向发展。

        当奚昭从机场风尘仆仆地赶到1607之时,王振立才刚放下电话,愣愣地盯着桌面上的钢笔发呆。

        他接到了一度失踪的许警官来电,这让他非常振奋,而来电坐标便是白银纳乡。

        那是边境地区一个少数名族聚居村。

        “奚会长,我觉得这事儿太不寻常了,你说他们到底想干啥?”王振立起身给刚进门的奚昭泡了杯茶,郁闷地说。

        按照许警官的陈述,他跟老陈二人根据苗青的线索先是到了瓦拉干探查,当夜投宿在车站附近的旅馆内,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歇下了。

        一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被关在一间屋子里,老陈不知所踪,身上所有的物品包括警官证全都不翼而飞。

        屋子不大,是砖瓦结构,虽然老旧却也配着简单的取暖设备,角落的小隔间里还有一个旱厕。

        有一扇牢固的铁窗,从外面被旧报纸糊着,白天会有零星的光线透进来,因此尽管看不见外面的光景,却让屋内的人并不会感觉过分压抑。

        许警官也并没有被锁着,在有限的范围内他是自由的,奈何屋子里没有任何尖锐的工具可以利用。

        他尝试过各种方法想要逃脱,撬窗,撬门,呼救,都没有成功。

        整整一周的时间,没有任何交流,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了…

        听到这里,奚昭有些意外道:“没有任何交流?”

        也许对于一个‘被绑架’的人来说最大的侮辱便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架,更不晓得对方所图为何?

        王振立叹了口气:“交流确实没有,不过他说,每天两次会有人来给他送饭,有荤有素伙食还不错……他也尝试过跟送饭的人说话,但对方从没搭理过他。”

        “那么,他有没有提及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奚昭淡淡地问道,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猜想。

        “我正要说呢。”王振立苦笑一声:“就在昨天晚上,唉…也是事后才知道是昨天晚上的,老许一觉醒来就感觉自己在一辆车里,眼睛被蒙着啥也看不见,一路晃晃悠悠的像是在山路上。老许花了些功夫解开手上的绳子和眼睛上蒙着的布条,就发现自己多半是在一节货车车厢里。他也不敢出声,车子就那样开了一路,直到突然停下,半晌也没动劲,他犹豫了一会儿便拉开挡板跳下去了,也没见有人追,他自然就一路沿着山道跑了一夜,白天才设法辗转到了离着最近的白银纳,这才第一时间联系上我们……”

        王振立说完舒了口气,心想这可真是好一通折腾啊,万幸人没事。

        “奚会长您看,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呢?我都糊涂了,办案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这种绑架案,您说这还能称得上是绑架案吗?”王振立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奚昭习惯性的抬腕看了眼时间,心中忍不住莞尔一笑,却并没有说出来。

        在他看来,眼前的王会长似乎已经快炸了!

        可他依旧没有感受到有丝毫的压力,不,这么说来也是有失偏颇的。

        他最大的压力就是骆忆,他的骆忆看上去温顺听话,但他清楚得很,真正的骆忆他怕是根本栓不住。

        当然,他暂时也没想过要拴,毕竟时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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