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拉拢(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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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宋谕有多不情愿,宫宴还是要去的,不去那就是抗旨,咱们这个皇上本就看她不顺眼,正巴不得找个错,好要了她的脑袋呢。

        当然,进宫这事应该也不会是皇上的意思,至于为何这么认为,宋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说感觉。

        不是皇上,那又是谁呢?想她进宫的目的又是为何?

        有关自身安全问题,容不得宋谕不多加思考。

        曾经威名赫赫,权倾一时的定远侯府,如今有资格参加宫宴的也只有她宋谕一人,而且还目的未明,简直说不出的讥讽。

        六皇子一早就在宫门前候着了,等宋谕来了后方才一起进去。

        去宫殿的路上偶遇不少人,纷纷跟宋谕打招呼,其中不乏朝中重臣,可话说回来了,不是朝中重臣也没资格来参加宫宴。

        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景,在过去,定远侯府的人那都是无人问津,有多远避多远,可现在,虽说没有表现的太明显,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察觉得出这些人的示好。

        尤其是刚升上来的兵部尚书,那叫一个和蔼可亲,就像对待自家晚辈一样。

        不过,也没人感到意外,兵器的事已经人尽皆知,谁都晓得何侍郎借此升了尚书。

        这是多大的机缘!

        别看侍郎和尚书只差一个等级,却难如登天,绝大多数人可能一辈子都卡在那里,无缘再晋一步。

        所以,若换做自己,可能比何侍郎还要和蔼可亲,别说晚辈了,当亲儿子都可以。

        有些人就好奇为何会找上何侍郎,就因为他是兵部的?

        “当然不是了,兵部又不只是他一个人。”有人反驳。

        “那是为何?”

        “因为他何侍郎生了个好儿子,跟这位走的近呗。”

        “你是说何家大公子?”

        “不是大公子,是二公子。”那人纠正。

        “二公子?这怎么可能,你说大公子我还信,的确年轻有为,可二公子那不是……”

        “咳咳,不管如何,反正是入了人家的眼,这世道,干的好不如生的好。”那人无限感概。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说的是女儿家呢。”

        “女儿家也行啊,这宋谕可还没有婚配,若成了女婿,有什么好事,肯定落不下老丈人啊,对了,你家不是有个芳龄女儿吗?我看……”

        “我家女儿早定下了。”

        那人笑笑,定的可真够快的,心里不禁冷笑,又想升官发财,又不想冒险,那有那么多的好事。

        宋谕现在的名气很大,回到京城后,所做的几件大事,送大伯进监狱,硬抗太子一脉,开设美容院赚的盆满钵满,献兵器设计图大大提高军队战力。

        无论那一件都不是同龄人所能做到的,别说同龄人,就是那些德高望重,阅尽千帆者也未必做得到。

        于是就有了现在尴尬的局面,虽说面上热络不少,可真正敢靠近的却没有几人。

        他们要看皇上的态度,皇上一日没有对定远侯府缓和态度,他们就一日不敢亲近。

        这些人的心理,宋谕并不知道,即便知道,她也不会在意,她巴不得这些人离她远远的,若天天把女儿往她身边送,那才要愁死她。

        离宫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六皇子本来打算领宋谕去母妃那里,想让母妃先见见宋谕,这就好比有了心爱的东西,总想给周围亲近的人看一样。

        当然,也有另一方面原因,就是母妃也想见宋谕,曾经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提及,能制作出那么神奇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他领人过去看看。

        只是他知道宋谕并不想进宫,所以也从来没提过,现在既然进宫了,倒是可趁机先让母妃见见。

        不过还没走上两步,就碰上了一行人。

        被前簇后拥的那人,宋谕虽然没见过,但也不难猜,在宫里能穿明黄色服饰,除了皇上也就只有储君了。

        这两人居然碰到一起了,顿时吸引来不少异样的目光。

        这两人之前发生的事,在场的,可以说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

        吃了那么大的亏,太子虽说不敢在这种场合要了他的命,但也不会给他好脸了。

        只见那宋谕不等人走近就赶紧行礼,谦卑恭谨的态度,让人看不出丁点两人曾经发生过嫌隙。

        刚要说这宋谕真够装的众人,瞧见太子接下来的反应,更是跌破了眼睛。

        不等人行完礼,太子就急忙把人搀扶了起来,“你即是六皇弟的义兄,那就是自家兄弟,不必那么多虚礼。”

        自家兄弟?

        众人再次一惊,包括宋谕都不禁一愣。

        太子也装上了?没必要吧,你可是储君,他不过是一个没落家族里的私生子罢了。

        不管太子怎么说,宋谕还是坚持行完了礼,一丝不苟。

        太子表现的相当无奈,“你看看你,都说不用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那么见外。”

        宋谕忙躬身,“太子乃是国之储君,草民万万不敢僭越。”

        “有什么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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