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酌酒独饮空凭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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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爱撞见米衫和骆言,确实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米衫的事情,骆言说的很清楚。

        但事实上,说的清楚,不代表乔爱的心里没有顾虑。

        “不会。”

        骆言的回答里也没有犹豫,不管是今天骆言告诉乔爱的哪一件事情,如果不是乔爱亲眼看见,骆言没有打算告诉乔爱。

        “骆言,你就不会说个谎!”

        骆言拿手指蹭了一下乔爱的鼻尖,“我不会对你说谎,任何时候都不会。”

        骆言不告诉乔爱他和米衫见面的事情,不是说想有所隐瞒。

        而是根本没有必要告诉乔爱这种事情。

        就像是骆言每天吃几顿饭,一天去几次卫生间一样无关紧要的事情。

        人的心只长了一颗,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多少的事情,会见到多少的人。

        会有多少的人在心里停留过,又有多少人,在心里停留的多长的时间。

        有人说,其实我们都是一个过客,只不过每个人与每个人不同的是,我们停驻的时间有长有短。

        所以说,人心的空间有限,记忆有限,时间有限。

        骆言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精力放在别人的身上,就连这短短的时间里,骆言还怕来不及装住乔爱所有的美好。

        “乔爱,相信我!”

        要说乔爱对感情很偏执,骆言更是如此。

        从小到大,喜欢骆言的,追求骆言的,不在少数。

        骆言的反应,甚至都让有的人说他喜欢女人。

        骆言是不喜欢,他是没遇上让他喜欢的女人,不爱则已,一旦爱上,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没有什么是天长地久,日久不变的,人一样,感情也一样。

        “骆言,你也要相信我。”

        骆言将下巴抵在了乔爱的头顶上,将乔爱拥进自己的怀里。

        骆言用行动告诉了乔爱,他不会离开,不会率先放手。

        即使是最后的结局是痛苦的,骆言也不会放手,就这么死死的纠缠下去吧。

        原本黎笑跟在乔爱身后,可是看到现在发生的事情之后,就率先离开了酒吧。

        这种事情,对乔爱来说确实也是一个小case。

        黎笑跟过来,只是想看看骆言是不是真的有了女人。

        黎笑对骆言的印象其实没有多差,加上骆言的样貌实在是太有说服力了。

        但是,相比于乔爱对黎笑来说,骆言实在是太微乎其微了。

        虽然黎笑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但是当黎笑看到这样的一幕,跟在乔爱的身后走过来的时候,黎笑已经做好了拿好酒瓶子抡过去的准备了。

        米衫醉成这个样子,是必定要送她回家的。

        “她家的位置?”

        骆言耸了耸肩,“不清楚。”

        骆言除了知道米衫在这里有一个纹身店之外,并不清楚米衫住在哪里。

        所以说,拿米衫当做骆言心里的赎罪方式,并不是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的借口。

        这个时间,米衫的纹身店里,也早已经关了门了。

        对于骆言的回答,虽然有些不太让人信服,可是乔爱却很是受用。

        乔爱搀着米衫的一个手臂,搭到自己的肩上,借助着桌子的外力,乔爱扶着米衫走了出去。

        骆言没有帮忙,他知道,即使乔爱做不到,乔爱也会极力的去做到。

        他不会帮忙,这个是一定的。

        乔爱将米衫搀到了骆言的车后座上,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乔爱喝了酒,而且刚刚还是被黎笑送过来了的。

        现在也只有骆言能开车了。

        乔爱报了一个酒店的方向,离米衫的纹身店距离并不远。

        “骆言,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你说,一个女人这一生最在意什么?又最忌讳什么?又有什么是心里的最后防线?”

        这个问题,乔爱并没有故意的让骆言回答。

        好像这些问题,乔爱都只是在问自己一样。

        乔爱的话里没有停歇,紧接着又说着下一句。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有很多的答案。”

        “各种各样的,每一个答案,我都感觉是正确的。”

        “可是,有个人告诉我,这些问题的所有答案,只有两个字,身体。”

        “我觉得很可笑。”

        “哪怕是到了现在,我依旧感到很可笑。”

        “女人的一生,为什么要将身体看的这么重!”

        “骆言,你知道为什么女人在受到身体的伤害之后,是最难恢复的吗?”

        “骆言,因为女人伤到的,除了身体,还有那一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了。”

        “乔爱”

        骆言想说的话,被躺在后座的米衫的一声干呕打断了。

        乔爱看了一眼后座的米衫,下了车,替米衫整理好姿势。

        乔爱重新上了车,“骆言,如果碰见了这样的女人,医者不医心,治不好的。”

        那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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