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小张,去华中大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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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事情,杜千便不得而知了。

        他只记得7月7号,那一天她娘回家的时候,比撞见了鬼还要让人害怕。

        一整个晚上都在拜菩萨,说自己罪孽深重,不断地在告罪。

        第二天晚上,她娘掏出一大捆钱,杜千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一辈子吃喝不愁。

        杜千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没有问她娘这钱是怎么来的。

        杜稳婆仿佛大难临头一样,不断的催促着他离开九溪镇,并且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要回来。

        杜千没有把他娘的话,放在心上。

        他估摸着,估计他娘接生的那个孕妇,生了个女娃,然后偷偷换成男娃,这钱是用来封口的。

        杜千拿着钱上了赌桌,嫌弃她娘碎嘴爱唠叨,于是白天黑夜的赌着,连家都不回,兜里有钱,哪里不能够吃喝。

        在之后,赌桌上的杜千,就听到他娘跌入湖里溺死的消息。

        别人不知道,杜千却深知。

        他的外祖父是渔夫,她娘海边长大,打小就是浪里白条。

        远嫁后,跟人学着手艺,做了稳婆,以前的事情便很少有人提及。

        好手好脚,怎么可能跌入湖里面淹死。

        杜千不相信,急急忙忙跑回家。

        杜家火光冲天,烈焰狂卷。

        家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毁坏在烈焰之中但但是但。

        想要冲出去救火的杜千,看见在他家外面徘徊的陌生人,生生停下了脚步。

        联想到他娘前几天说的让他离开九溪镇,以后别再回来,杜千害怕的头也不回的往山里面跑,甚至连大路都不敢走。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答应会放了我的。”

        杜千紧张的看向椅子上的人,唯恐他出尔反尔。

        柳延卿手指微动,无人知道平静的外表下,怎么样的惊涛骇浪。

        自从听到哑巴女同志之后,他就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柳延卿从信封里面掏出几张照片。

        “你辨认一下,是否是她们。”

        柳延卿取出的是证件照。

        当年柳家一场大火,全部都毁的一干二净。

        便是柳景蕙与柳景兰的照片,也是柳延卿从学校里找到的证件照。

        “对对对,就是她们。”

        一对长的相似又漂亮姐妹花,关键是那时候两人都大腹便便。

        杜千的印象较为深刻。

        “我娘就是为她们中的一个接生的,不过当时比照片上的要胖一点。”

        柳延卿点了点头,取出一张素描画。

        低沉的声音,带了一丝沙哑。

        “那个不会说话的女同志,是画像上面的人吗?”

        杜千的眼睛当即瞪的贼大,指着画像说不出话来,只能够狂点头,太像了!

        “是她,就是她!头发上的夹子,小苏有个一模一样的。”

        “小姝?”

        柳延卿喃喃自语,念叨着这个名字。

        闭上眼睛,压制着心中的沸腾。

        静女其姝。

        三姐出生,不能言语,柳家不喜,对外只言生了个双胞胎。

        三姐甚至连一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起,隐形人一样生活在柳家。

        没有上学,不允许外出。

        柳家觉得她是耻辱,甚至家中来客的时候,都会将她锁在房间里面。

        在柳家,“喂,诶,哑巴,老三”便是她的称呼。

        三姐非常羡慕大姐二姐有名字,柳景蕙、柳景兰。

        于是柳延卿替三姐起了柳静姝。

        “景”与“静”谐音,三姐甚至都不敢用“景”字,唯恐二姐听了不高兴。

        只能够用“静”字,假装自己和她们一样。

        认字识数,也都是柳延卿私底下,偷偷教三姐的。

        就因为这简单的一件事情,二姐告状,柳家父母以三姐耽误他的学习,狠狠的惩罚了她一顿,关在房间里面饿了三天。

        柳延卿抚摸着照片上的那个夹子,那是他送给三姐的生日礼物。

        “后面她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杜千不断地摇头,“那一天接生完,便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一个生了孩子的孕妇,杜千虽然爱赌几把,又不是色鬼,避嫌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每次帮忙者跑腿送东西,其他的事情可本分得很。

        “孩子呢?她有什么特征或者胎记?”

        杜千一问三不知,“不知道,我只看了一眼,白白胖胖的。

        后来我娘给了我一笔钱,我就去和别人打牌了,几天后我娘淹死,家里面被烧,我吓得就跑。

        我也不知道,后来这孩子怎么样了。”

        柳延卿眼睛猩红,指甲扣进掌心,情绪起伏不定。

        三姐刚刚生产完,无人照顾,柳延卿都不敢想她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你说曾经帮过她邮寄过信,什么时候邮寄的,还记得地址吗?”

        杜千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是京市西城区,寄信还挺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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